但只有他看到過,只有他沉淪過。
祁硯清冷白的皮膚透著粉,粗糲的手指劃過的地方都能摩擦出一道紅痕。
他柔軟的紅唇會輕輕抿住,卻無法抵擋破碎的嚶嚀聲,他臉上掛著細汗,汗珠會墜在眼睫上,隨著煽動的睫毛而抖落,那雙水眸眼梢被摩擦出紅,濕漉漉地半垂著,鼻尖痣誘著人吻上去。
滿屋的紅玫瑰信息素,夾雜著微弱的白蘭地酒香。
陸以朝吻住他燥熱高腫的腺體,感覺到身下的人顫栗不止。
甜膩的玫瑰香氣往他鼻腔裡鑽,仿佛化成數道無形的銀絲,順著脈絡勾住他的心臟,收緊,割裂,沾滿血跡。
在祁硯清面前,心臟的痛意反而不明顯了,他現在眼裡只有祁硯清。
只要抱著祁硯清,他可以死在他的懷抱。
祁硯清有了短暫的清醒,他用力吞咽著口水,汗津津地扯住陸以朝的衣服,露出白皙泛紅的側頸,“咬……快點!”
陸以朝一下下拱著他的脖子,啄著發熱的皮膚,“……慢慢咬。”
“陸……啊!”祁硯清在他懷裡埋頭,“你他媽的……滾!”
陸以朝眼眸低沉,喑啞低沉的聲音慢慢響起來,囈語似的:“祁硯清,只有我能標記你。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
“你殺不死我,我就糾纏你一輩子。”
他牽著祁硯清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聲音還有點委屈,眼裡早已蒙了一層欲,“你拴著我。”
“祁硯清我愛你愛得心臟疼,你離開我我會死……”陸以朝唇齒不斷碰到他的腺體,這個味道誘著他咬下去,吻上去。
陸以朝全身都疼,反向標記讓他隻想沉溺在祁硯清身邊。
他想咬穿祁硯清的脖子,想佔有他。
陸以朝牙齒抵在祁硯清的腺體上,就在要標記的那瞬間,他想到了那場清除標記手術。
他親眼看到手術刀一點點挑斷了腺體上的標記,祁硯清毫無生氣地躺在那裡。
陸以朝呼吸變得急促且顫抖,腦海中好多種情緒拉扯著,磨得他頭疼欲裂。
“陸以朝……”祁硯清受不了喊著,聲音很啞,冷汗越來越多,意識仿佛飄在柔軟的雲端,身體裡幾乎要融化了,“你他媽……不咬就滾!”
陸以朝眼眸潮濕,他什麽都聽不到,什麽都看不到,隻記得抱緊懷中的人,猶豫也不過是幾秒,他的意識很快被蠶食,“對不起……”
祁硯清還沒反應過來,腺體上一陣尖銳的疼,他連腳趾都蜷縮在一起。
陸以朝把人抱到浴室,很快裡面傳來汩汩水聲,浴缸裡的水漫了一地。
祁硯清壓抑不住的哭腔和罵聲越來越小,都被水聲覆蓋。
天微亮的時候,陸以朝把已經昏睡的祁硯清抱出來,去了另一間乾淨的臥房。
祁硯清軟綿綿地躺在床上,被陸以朝撈進懷裡。
陸以朝撥開他的頭髮,看著後頸的標記,上面還帶著一圈血跡。
是一個臨時標記。
他這種狀態不可能控制住自己,更不可能收手還記得先送祁硯清去醫院。
居然真的標記了祁硯清。
陸以朝半靠在床頭,身上很多劃痕,他從床頭櫃上拿了煙,咬在嘴裡卻沒點燃。
低頭看著祁硯清的睡顏,眉頭皺得更緊了。
陸以朝按住心臟,這是他反向標記之後第一次得到omega的縱容。
他又標記了祁硯清,他們之間的羈絆重新連接,他心理和生理上的空虛完全被填滿。
讓他有一種自己完全屬於祁硯清的滿足感。
陸以朝身體慢慢下滑,完全將祁硯清抱進懷中,用力嗅著他的香氣,閉上眼睛。
他留戀祁硯清的一切。
原來之前標記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
偷偷抱著的滿足感,只要看到他和別的alpha在一起就會無故發怒,只要祁硯清不聽話想離開他想刺激他,他就很難控制自己。
可他也不知道那是他脾氣差還是別的原因。
他埋頭低語:“我是不是很早就被你標記了……”
但是已經得不到答案了,他們浪費了太久的時間。
群聊【缺愛扶貧機構】
周簡:就是這樣!說完了!氣死他大爺我了!他媽的什麽狗東西都敢來亂叫!
祁楚星:網上有一批看著不是很貴的水軍在黑我哥。吵不過來拉黑了!(*`皿′*)?
周簡:絕壁是葉威那個狗娘養的王八蛋乾的!
祁楚星:周哥放心,我也買了水軍在黑葉威!我買得貴!罵得狠
文柏:你們兩個腦殘粉聊了一晚上?999條……
江南眠:瞎說,還有我。敢動我寶貝兒簡直就是找死。鏈接鏈接鏈接鏈接……舉報!
沈譚舟:所以當事人呢?硯清都不在意你們三個發什麽神經。
周簡:咳……
祁楚星:(〃?ω?)
江南眠:更氣了,我寶貝被狗拱了!
祁楚星:CP粉的快樂你不懂~~~昂,周哥。
周簡:我私信你一個好東西看看。
江南眠:???發群裡!我也看!
談妄:通宵。
談妄:誰的身體檢查報告還沒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