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清身型勁瘦頎長,穿著一身黑衣,寬松的短上衣搭配著工裝褲,露出一截細腰,腹肌若隱若現,腰上掛著一條璀璨的腰鏈,勾勒著不盈一握的纖腰。
長發隨意披散著,一直沒剪,現在都快及腰了,可是絲毫不顯女氣,拽得沒話說,黑發挑染了藍色,襯得皮膚越發冷白。
陸以朝看迷了眼,正好抓拍到祁硯清的笑,藍色頭髮貼著側臉,“真酷。”
【LYZYYGMM】:清神從未跌落神壇。
“啊啊啊啊姐妹你又去看現場了!”
“謝太太返圖!存圖做壁紙了!”
“嗚嗚嗚嗚姐妹我也是CP粉我以後就跟你混了!”
“老婆長頭髮好好看!老婆還挑染藍頭髮!”
“姐妹,清神還有比賽嗎?你這是追著去了三個國家?”
“只有我想說,這姐妹真有錢嗎?就這鏡頭都得四五十萬。”
“這麽喜歡清神,可惜了是個CP粉,還是不想關注你。”
【LYZYYGMM】回復了幾個人:晚上還有最後一場爵士比賽,然後就回國參加節目,大家可以去現場了,排面搞起來。
結束了這場比賽後,陸以朝背著貓包出了場館,照例放下一朵玫瑰花。
他戴著口罩和帽子,聽到旁邊出來的人在聊天,是國外的,說著一口英文。
“太豔了,祁硯清是哪裡來的妖豔貨。”
“我跟你說,我旁邊那個男的,一個beta,一邊看他跳舞一邊把手伸進……惡心死我了!”
“祁硯清一來國外參加比賽就跳這種舞,明明也挺有力量的,但就是……哎,擦邊還是不太好,看把那幾個裁判迷的,分都往高了打!”
“我也想說,他怎麽一到國外就特別放飛自我,好浪啊……額、你誰啊?”說話的人看著忽然擋在自己面前的人。
陸以朝戴著墨鏡和口罩,身高一米八九,看起來就不是善茬。
這兩人有點心虛,後退了兩步,“你靠這麽近幹什麽!”
陸以朝盯了一會兒,語氣冷厲不客氣,“自己心裡髒看他媽什麽都是髒的。第一那是他自己得來的,那些高難度的技巧分看不到?”
“你有病吧!什麽腦殘粉!”那個人抓狂地喊著,“還不許別人說兩句了,神經病!腦殘粉!呸!”
陸以朝看著跑走的兩人,腦殘粉……他?
在外面等了一會兒,還沒看到人出來。
陸以朝捏了捏眉心,余光注意到一道身影,那個人也穿得很嚴實,現在已經有人陸陸續續地往出走,只有那個人還站在座位前盯著舞台看。
陸以朝多看了一會兒沒發現什麽問題,看到那個人走了。
祁硯清和周簡是從後台出來的,中場休息,他們晚上再過來。
周簡一上車就把保溫杯拿給祁硯清,“衣服怎麽還丟了,我記得就放在我身邊啊。”
“沒事,穿著外套也不冷。”祁硯清還穿著那套黑色的舞蹈服,外面套了一件長款羽絨服。
他原本穿著的毛衣和T恤弄丟了,找了挺久。
周簡看著祁硯清的臉色,“清清,還能撐得住嗎?晚上再來一場舞挺得住?”
“嗯。”祁硯清閉著眼睛靠著車窗休息,爵士單人舞比賽有兩場。
周簡絮絮叨叨地說:“我現在跟你比賽就想起去年的時候,那麽多新人聽到你的名字就瑟瑟發抖,現在大家算是又想起被你支配的恐懼了。”
祁硯清閉著眼睛笑了兩聲,“誇張了,這幾個比賽不算大,挺多人都沒參加,我只是想多拿幾個冠軍。”
“沒想到你還有謙虛的時候……”周簡正說著,手機響了,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下意識看了祁硯清一眼。
清清閉著眼睛在休息,他接通電話小聲說:“怎麽了?”
那邊響起一道委屈的聲音:“周哥,我有比賽呢,你去哪兒了。”
“我在M國,你國內的比賽跟大家一起就去了唄,幹嘛用我陪著,你又不是五歲。”
“M國有什麽比賽。”
“爵士,怎麽了?”
那邊不說話了,半晌才回了一句:“哦。”
“咳咳……那啥,下次一定陪你。”
“周哥,你這話說了六次,一次都沒兌現過。”
“哈哈有嗎哈哈,那你當我沒說。”
“哦。”
“……那個,比賽加油,贏了請你吃飯。”
“周哥,你都不對我負責嗎?現在連比賽都不管我了。”
“噗。”祁硯清想裝睡來著,沒憋住。
“!!!靠了!我幹嘛了要對你負責!快去比賽吧你!”周簡凶巴巴地掛了電話,眼神一瞟一瞟地往祁硯清這邊看。
“我簡。”祁硯清聲音慵懶困倦,伸手摸著周簡扎手的寸頭,“我簡厲害啊,這是辜負了哪家的O,讓我有點於心不安。”
“呸呸呸!”
“我簡耳朵都紅了。”
“祁硯清你滾滾滾!”
“脖子也紅了。”
“祁硯清!我跳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