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就參加過一次綜藝,還是個搞對象的,不合適啊清神,不得參加個專業類的挽救一下黑歷史?”
“正好是個機會,我建議你別錯過。”
祁硯清看了看自己還包扎著的腳,很久沒跳舞了。
他又不是真沒心沒肺,說不想跳是假的,跳了那麽多年。
【祁硯清:我考慮一下。】
元淮:“考慮個毛線。你最好今天就答應我,別逼我跪下求你啊。”
祁硯清正在打字,元淮的視頻就打了過來。
元淮對著鏡頭打了個哈欠,光著上半身靠在床頭。
“祁硯清,我是投資人,跟舞協這邊聯系好的,我給你機會你趕緊抓住了,舟神也來,都是正經露臉的機會,不來是傻了吧?”
“不太有時間。”祁硯清說。
“少拿這套話術打發我。”元淮看起來凶狠狠的,“投資人的大腿都不抱,臉給你大的。”
“祁硯清你都向葉威發出挑戰了,黑池生死戰,沒幾個月了啊,可你知道你已經淡出大家的視線了嗎?”
祁硯清想掛了,元淮今天話太多了。
“清神,給個面子先不掛?”元淮手機往下,“肌肉猛男八塊腹肌,還留不了你三分鍾?”
祁硯清:媽的有大病。
元淮繼續說:“藝人冷卻三個月都不行,別說咱們只是個跳舞的了,都多久了?你那些粉絲早跑完了,現在明星舞者這個說法確實有爭議,但就是能把舞蹈弘揚出去。”
“清神真就要跌落神壇了?網上都怎麽罵你的這不能忘吧?在跟葉威比賽之前再度爆紅,帶著流量去撕那個傻叉,這不更爽?”
“反正我把話放這兒了,你不參加我這節目不開了。”
祁硯清:“那你罷工算了。”
元淮認真地看著他,“不開玩笑,你來唄。”
祁硯清也挺認真的:“沒開玩笑,我想想。”
“想毛線啊你,祁硯清你、你有貓?”
花雕的尾巴在鏡頭前晃來晃去。
“嗯。”祁硯清把鏡頭轉向花雕,“我兒子。”
“我也有貓,這不是巧了嗎?咱們都有貓,不參加不合適吧?”
祁硯清:“你不去賣保險真的屈才了。”
元淮笑不停,“給你一天時間考慮,我再看看你兒子。”
祁硯清轉了鏡頭對準花雕的臉。
門正好被輕輕推開,陸以朝側著身體站在門口,沒想到祁硯清已經醒了,他愣了一下,還沒開口就先聽到一道男聲。
元淮:“真可愛,你什麽時候帶兒子來我家?讓你見見我閨女。”
陸以朝當場愣住,黑眸逐漸陰沉,緊咬著牙關一把推開門走進來。
祁硯清看向他,皺眉說道:“你還沒走?進來幹什麽……”
“你在跟誰視頻?”陸以朝壓低聲音,黑眸緊盯著他的手機!
祁硯清保持姿勢不變,冷冷地看著,“跟誰聊天和你有關系?”
元淮又說話了:“不是有意聽你們聊天哈,但就是聽到了,離婚了還管這麽多,居委會大媽都沒你八卦。”
“但我好歹是個正常人,我就不聽別人的私事,更不會多管閑事。掛了啊祁硯清,有答案了就跟我說。”
掛視頻之前,陸以朝往前走了一步,隱約看著視頻裡的人光膀子。
“祁硯清你……”
“需要我提醒你幾次,我們離婚了。”祁硯清打斷他的話,冷漠地看著他。
“陸以朝,我們結束了,到底說幾次你才能記住,你什麽時候才能不來煩我。”
陸以朝被他眼裡的疏離刺得生疼,他只是想來看看祁硯清醒了沒,問問他午飯想吃什麽。
然後就聽到了這些話……
祁硯清掀開被子起身,站在陸以朝面前,看著他怒意翻湧的黑眸,不明白他到底在氣什麽?
祁硯清抿了抿唇,慢慢開口:“離婚協議已經簽了,有法律效力,這不是你說幾句不放手就能解決的,你三歲還是五歲,靠嘴做事?”
陸以朝很快軟下來,試圖開口說些什麽……
祁硯清卻不給他機會,繼續說:“離婚協議是你親手簽的,不管你現在有多少理由,你當初都答應了離婚。”
“你不是也給我擬定過一份離婚協議嗎?你也想過離婚你現在又憑什麽後悔。”
陸以朝腦袋是懵的,他呼吸急促,心臟一陣陣地疼連帶著後頸都不舒服了。
白蘭地信息素又不受控地釋放出來。
祁硯清瞬間就笑了,他逼近陸以朝,微微揚著下巴,盯著他的眼睛說:“又打算親我?還是說想讓我生孩子?”
陸以朝呼吸猛滯,直愣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祁硯清,艱難地滾了滾喉嚨,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猛地捂著腺體後退一步。
下一秒奪門而出,隻留下濃鬱的白蘭地信息素。
人走後,祁硯清無力地坐在床邊,也按了按不舒服的腺體,一臉疲倦,眼眸半垂著也笑不出來。
陸以朝跑到樓下的衛生間,把門反鎖,他呼吸越來越急促,腺體發燙痙攣讓他彎腰前傾,髒器都被牽扯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