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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是眼中釘ABO_遲日【完結】》第260頁
  “我不想只是朋友關系了,那些說要放手的大話我根本做不到,我舍不得你,我看不了你是別人的,我心臟疼……祁硯清。”

  祁硯清感覺到他說話的時候,嘴唇擦過自己的脖子,那一片都是燙的,他們現在的關系早已經不清不楚了,哪還是什麽朋友關系。

  陸以朝的吻一點一點地落下,從他的脖頸到耳後,將軟而薄的耳垂吻到粉紅。

  他明明吃過抑製反向標記的藥了,可為什麽還是控制不住地想著祁硯清。

  他像是某種瀕死的寄生物,離開祁硯清就會死,他需要祁硯清的呼吸,需要祁硯清的擁抱,需要親吻,需要得到一點點回應。

  祁硯清聽著陸以朝急促又沉重的呼吸,冷白的皮膚漸漸染了顏色,眼梢勾勒出一尾紅。

  他呼吸不穩,聲調變了幾次,抓著陸以朝的衣領,手上卻軟綿綿的沒什麽力氣,“別蹭了……”

  陸以朝像是聽不到他說話,從側頸吻到鎖骨,“祁硯清,你抱我一下……就一下。”

  祁硯清呼吸微喘,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太熟悉了,拋開想法,身體的反應永遠是最真實的。

  他抓著陸以朝的衣領,讓他腦袋別再亂拱,“你就想追我?”

  “嗯。”陸以朝眼睛很紅,好不容易才拉回一點理智,聲音啞得不像話,緊握著拳頭渴望祁硯清的觸碰。

  祁硯清臉上有細汗,他捏著陸以朝的下巴,提了口氣慢慢說:“那你要清楚,是你要追,我就是轉頭跟別人在一起了也跟你沒關系,我有了喜歡的人還是會結婚,是你要浪費時間……”

  他的話突然停住,陸以朝的眼淚掉在他臉上了。

  “真有那麽一天……”陸以朝聲音越來越抖,說的每個字都是極力克制過的,幾乎只剩氣音,夾雜著幾個字,“那我比你還……高興。”

  他的腺體尖銳地疼起來,叫囂著像是要被連根拔起,他的心臟很疼,想到祁硯清會不屬於他就疼。

  這種強烈的不安和渴望,無法控制情緒……分明是反向標記發作時才有的狀態。

  可他吃過藥了,怎麽會這樣?

  他急需祁硯清的安撫,他擔心一會兒會做出更瘋狂的事來……

  “別哭了。”祁硯清歎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陸以朝,你怎麽又哭了。”

  昨天生病也哭了,今天說要追人又哭了。

  陸以朝腺體很疼,可他們之間已經沒有標記了,他沒辦法再得到安撫信息素。

  陸以朝貼上了他的唇角,慢慢啄著,輕輕蹭著,“那我們可以接吻了嗎……”

  祁硯清勾住他的脖子,身體抬了抬主動吻過去,吻得深情,不一會兒就氣喘籲籲,然後說:“我這是玩你,不生氣嗎。”

  “給你玩。”陸以朝不依不饒地繼續親,唇齒糾纏,想要沾滿他的氣息才覺得有安全感。

  夜很深了,陸以朝長手長腳地抱著祁硯清,迷迷糊糊地囈語,發燒讓他鼻音很重,說話聲很慢。

  聽不清哼唧著說了些什麽,只能聽出三個字。

  祁硯清。

  祁硯清睡不著,腰間扣著陸以朝的手,感覺到隔一會兒就動幾下,睡得不安穩。

  他往後靠了靠,真的很暖和,隨後長吐出口氣,眼睛無神地盯著牆壁。

  陸以朝這麽不安,已經到了病態的程度。

  可能相比喜歡他,佔據陸以朝內心更多的是愧疚吧。

  祁家。

  “你哥在哪兒?”白繁跟祁楚星在客廳待著。

  祁楚星搖著頭,一臉認真:“爸,我真的不知道。”

  “楚星,你不能總向著他就瞞著很多事,這種日子在外面自己生活你覺得好嗎?總不能一輩子都不回家了吧,你們現在長大了就這麽不聽勸了?”

  祁楚星無奈地耷拉著肩膀,“可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是有你哥的聯系方式嗎,你叫他回家一趟。”白繁捏了捏眉心,“你爺爺要是還在,我也就不著急了,現在這樣……怎麽能放心。”

  祁楚星拿著手機,遲遲沒有打出這個電話。

  “打呀。”白繁溫和地說,“問問他在哪裡,別說是我問的。”

  “問什麽問,他不愛回來就別回來,非得別人求他嗎?也不知道是怎麽來的臭毛病,我是欠了他多少。”祁盛暴怒的聲音猛地響起。

  “你又喝酒了。”白繁過去扶著他,“又喝這麽多。”

  “最近公司出了點問題,幾個項目都打了水漂……楚星,你跟我過來!”祁盛眉頭緊皺著,和祁楚星一起進了書房。

  “這裡我是不是教過你,怎麽犯這種低級錯誤?”

  “公司運營不是玩遊戲,你瞻前顧後的毛病必須改!”

  “你自己看看這三份合同,告訴我哪裡不對。”

  祁楚星把文件放在腿上,新年十二點了,外面在放煙花,他往窗外掃了一眼。

  祁盛敲了敲桌子,“不要三心二意,煙花有什麽好看的,看文件。”

  “你還是有這方面的天賦,你很多思路活泛,就是不夠有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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