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一聽這話,陸戰生不樂意了,心說這他媽是什麽意思啊,拐著彎兒罵人呢?
“ 不過也好。”
夏舒呈又說:“ 脾氣大能扛事兒,你這輩子啊,也是沾了這個脾氣的光。”
“…”
陸戰生忍了忍,沒吭聲。
“你這人生於吉時,八字上佳,注定此生無災無難,順遂安康,不過就是…”
說著,夏舒呈掐著手指算了算,繼續:“ 兩年之後,倒是會遇到你此生之中唯一的大坎坷,若是解了,便安樂一世,若不得化解,後半生便會長困於此,痛苦如影隨形。”
操!
陸戰生忍不下去了,直接瞪著眼:“ 你這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神叨叨的!到底想幹什麽!”
“沒什麽,只是碰巧懂些佔卜之術,不小心看到了你的苦處,順手為你化解一二。”
說著,夏舒呈便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水晶盒。
長方體的,如人的食指大小。
“ 小子,機會只有一次。”
夏舒呈把那個水晶盒塞到陸戰生手裡,然後繼續對他說:“記好了,這東西務必收好,將來,它可是能救你和你愛人性命的。”
操!
陸戰生雖然不信佔卜算命,但夏舒呈突然提到賀知,他當時就突然感覺身上開始有些發毛了。
“喂。”
鄭延也感覺有些慎得慌,就也對夏舒呈說:“ 你幹什麽呢,故弄玄虛的搞這麽嚇人。”
夏舒呈聞言,看向鄭延,笑著對他說:“ 你也有一關要過。”
“打住!”
鄭延直接擺擺手:“ 你別忽悠了,我不想聽,我也從來不信算命的。”
“行,那便罷了。”
夏舒呈笑著說:“隻送你一句話吧,‘覺山窮水盡時,便是柳暗花明日’,屆時別喪氣,咬咬牙,熬過去就好了。”
鄭延:…
夏舒呈又看向了宋見。
“…”
宋見頓時嚇得眼睛都瞪起來了。
夏舒呈見他那樣,看著他笑了半天,笑完了之後才從口袋裡掏了個毽子出來,然後扔給了他。
宋見慌忙接住,立刻問:“ 什麽意思啊,這東西能化解我未來的災難啊?”
“ 不是。”
夏舒呈說:“ 你這輩子挺順遂的,幾乎沒什麽災難。”
“啊!”
一聽這話,宋見頓時猛松了口氣,緊跟著,他看看手裡的毽子,又看看夏舒呈:“ 那你給我這個幹什麽啊?”
“ … ”
夏舒呈想了想,說:“ 督促你多鍛煉身體吧。”
丁馳突然笑了下。
夏舒呈就也跟著笑了起來。
宋見:…
倆人笑了個夠,丁馳對夏舒呈說:“ 不早了,該啟程了。”
“ 嗯。”
夏舒呈點點頭,然後對眼前站著的這群小夥子和吳青青說:“ 諸位,幸得相見,咱們的緣分就到這裡了。”
“ 啊? ”
吳青青最先反應了過來,因為當初夏舒呈和丁馳來石門村的時候便說過,他們不會定居此地,過段時間便會離開。
“ 你們這是要離開了嗎?”吳青青問。
“ 是啊。”
夏舒呈笑著對吳青青說:“ 回去同你爹說一聲,感謝他這段時間的照顧,我們走的急,就不去向他當面辭行了。”
“ 那你們要去哪裡啊?” 吳青青問:“ 是要回自己的家嗎?”
“ 家?”
夏舒呈想了想,笑著歎了歎氣。“ 已經不記得家在何方了。”
“ 為什麽?” 賀知問。
“因為活的太久了。”
夏舒呈說:“ 腦子裡裝的東西太多,很多事就記不清楚了。”
“ 可你看上去並沒有比我們大多少。”賀知說。
“ 呵呵,你呀。”
夏舒呈笑著看看賀知:“ 做人總是這麽認真,累不累? ”
“…”
賀知就沒再說什麽了。
“ 你這人是真逗。”
陸戰生這時總算緩過來勁兒了,就對夏舒呈道:“ 要走就利索走唄,幹嘛還費勁心思的忽悠我們一頓啊,怎麽著,以為這樣我們就能永遠記得你是吧。”
“記不記得是無所謂的。”
夏舒呈說:“ 只是世界之大,難再相逢,此一別,便是後會無期,大家最後一次相見了,可不是要鄭重些?”
“…”
陸戰生直接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心說這人這張嘴真是厲害,讓他說的還挺傷感。
“別說那麽絕對。”陸戰生說:“沒準兒哪天又碰上了呢。”
“呵呵。”
夏舒呈笑了笑,沒再說什麽。
“喂,小子!”
丁馳突然扔了個東西過來。
陸戰生下意識伸手接住,發現是鑰匙。
丁馳說:“ 宅子送你,以後可以帶你老婆搬過去。”
“…”
陸戰生立刻又無語了,他心說這倆人真配,送東西就悶聲送得了,多余這些嘴幹什麽,“老婆”這個詞兒一用,他以後就是想搬也不好意思跟賀知搬過去啊,他不要臉,賀知還要臉呢。
“誰稀罕啊,嘁。”
陸戰生直接翻個白眼兒。
丁馳沒再跟他計較。
賀知略顯無奈的拍拍陸戰生的肩,安撫了下他,然後走上前,朝夏舒呈伸出手,鄭重的說了聲:“那你們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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