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氣,你們喜歡就點上。”秋大慶心裡也是憋著一口氣。
何萍的二姑等人,一來就瞧不起他們,話裡話外都在貶低他們。
秋大慶今天就算是為了兒子,也絕對不能讓他們因為一瓶酒看不起他們秋家。
何爸他們那叫一個著急啊。
他們一聽秋栓子等人說的那些話,就知道他們肯定不知道那瓶酒的價格。
畢竟秋家連十萬塊都要湊出來,要是知道那瓶酒的價格,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何爸張了張嘴,想要和五叔公等人說清楚那瓶酒的價格。
結果,二姑夫看穿了他的意圖,直接搶先一步道:“行,大氣。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服務員,趕緊的下單,把酒拿過來。”
“好的。”兩名服務員立刻在手機上下單了。
“等等……”何爸想要拒絕,結果,二姑夫再次打斷了他的話,笑呵呵地對何爸道:“大哥,像這種星級酒店的酒,一旦下單,可就不能退了。”
“你們簡直太過分了。”何爸非常生氣,“你這不是擺明了坑秋家人嗎?”
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他們何家還怎麽做人。
“大哥,你這話就不對了。什麽叫坑他們。這點酒之前,我們可是問過他們意見的。你這樣說我老公,那就過分了。”
何二姑心裡樂開了花,沒想到,這秋家人居然這麽愚蠢,稍微用點激將法,就上當了。
她可是知道的,秋家為了十萬塊的彩禮錢,都要花時間去湊。
這一瓶十幾萬的酒,足夠讓秋家清空所有的存款,還能讓他們欠下好幾萬塊錢。
到時候看秋家的那個兒子,還拿什麽和何萍結婚。
秋水和樓羽辰全程沒有開口,他們都知道金樽白龍酒的價格。
秋水在系統空間裡,唱過這款酒。各個年份都喝過。
各個年份的酒,對得起對應的價格。
20年份的金樽白龍在這些星級酒店,價格最少去到十四五萬。
那何萍的二姑和二姑夫,兩人一唱一和的,就是逼著秋栓子和五叔公他們答應點這款酒。
明顯就是想要坑五叔公他們。
秋水之所以沒有吭聲,就是想要看看何萍一家人的態度是怎麽樣的。
他看到何萍一家人並沒有明著說出那酒的價格,就是不想讓秋栓子他們難堪。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卻一直在阻止秋栓子。
看到出來,何萍的父母和大哥,和她的二姑一家是不一樣的,都是厚道人家。
何萍的那個二姑,有勇無謀。心裡想什麽,全擺在了臉上。
倒是何萍的那個二姑夫,很有心計。
居然對秋栓子他們用激將法。說的每一句話,都能戳到秋栓子他們在意的點上。
“你們……”何爸沒想到自己這妹妹和妹夫,會這麽無恥。
“伯父,一瓶酒而已,不至於。”秋栓子還沒明白,那瓶酒有什麽不對勁。
何萍一把拉著他,著急地想要和他解釋。
秋水卻開口了。
“是啊,不過一瓶金樽白龍而已,何伯父,不必放在心上。今天的重點,是商量栓子和何萍的婚事。”
一瓶十幾萬的酒,秋水根本不放在眼中。
今天商量婚事,秋水不希望,讓栓子他們因為那一瓶酒,而破壞了心情。
“不行,你們不知道,那瓶它價值……”
何爸話還沒有說完,秋水就打斷了他。
“伯父請放心,我知道那瓶酒的價格。”
秋水臉上露著淡淡的笑,眼中也含笑,仿佛真的沒有將那一瓶酒放在眼中。
何爸聽到他這話,瞬間不知道說什麽了。
他見秋水氣質不凡,既然他知道那瓶酒的價格,還沒有阻止秋栓子點那瓶酒。
那就代表著那瓶酒,他們能夠負擔得起。
既然秋水都這麽說了,如果他再繼續勸的話,那就顯得他們小家子氣了。
而且剛才他妹夫都說了,這酒下了但就不能退了。
“秋水哥說得對,不過區區一瓶酒,爸,你們就不要再計較了。”
何萍聽了秋水這話,這才想起來,還有秋水的存在。
秋水昨天可是在她們服裝店買了三百多萬的衣服。
一瓶十幾萬的酒,確實不算什麽。
“對對對,今天的重點是商量我們兩家孩子的婚事。”秋大慶俯身,將放在自己腳邊的一個黑色塑料袋,拿了上來。
然後遞給了何爸。
“何老弟,這是給小萍的彩禮。一共十萬塊,你們點點。”
這錢是五叔公他們拜托秋水,幫忙從銀行裡取出來的。一捆一萬,一共十捆。
“這……”
何爸扭頭看何媽一眼,何媽將錢拿到了面前。
打開袋子,從裡面取出了三捆紅票子,然後又從另外一捆紅票子中,取出了兩張,放回了袋子裡之後,將袋子交給了何爸。
何爸將袋子還給了秋大慶,“栓子他爸,彩禮,我們只要三萬八就行了。剩下的你拿回去。當初我們提出要十萬彩禮,也只是想要看看你們家的誠意。現在誠意我們看到了,那麽彩禮也就按照我們當地的風俗來。”
“對,拿回去。我們何家是嫁女兒,不是賣女兒。三萬八彩禮,足夠了。這彩禮我們也收了,今天這頓飯,就當是兩個孩子的訂婚宴。你們就選個好日子,明年讓兩個孩子辦婚禮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