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麽遠來,肯定都餓了吧,我去給你們做飯去。”
說著五叔公就要起來。
秋水連忙一把按住五叔公。
“不用了,五叔公,我們中午已經吃了東西。不餓。”
秋水等人已經在飛機上吃了午餐了。
因為坐的都是頭等艙,所以吃的午餐很豐富。味道還不錯。
緊接著,五叔公就開始拉著樓羽辰聊天了。
各種地打探樓羽辰的情況。
秋水見五叔公精神不錯的樣子,心裡也放心了下來。
看來五叔公身體確實沒什麽問題了。
見五叔公和樓羽辰聊得差不多了,秋水道:“五叔公,今天家裡怎麽就你一個?大慶叔和栓子呢?”
大慶叔,是五叔公的兒子,栓子則是五叔公的孫子。
說來,五叔公的家裡,其實也是慘。
五叔公天生腿腳就有些殘疾。後來好不容易娶了媳婦,生下了大慶叔。
結果,大慶叔也是個天生殘疾。
腿腳和五叔公一樣。
後來,大慶叔十幾歲的時候,五叔婆就因病去世了。
大慶叔結婚後,生下了栓子。
幸運的是,栓子沒有任何問題。
只是,因為當時家裡貧窮,大慶叔的媳婦就拋下丈夫和孩子跑了。
從那以後,大慶叔就和五叔公兩人,一起養大了栓子。
後來秋水的父親成為了孤兒後,是五叔公一家,接濟了秋水的父親。
所以就算兩家沒有血緣關系,也是親人中的親人了。
秋水家裡出事後,也是五叔公一家幫了秋水。
“你大慶叔和栓子,今天拉著大黃生下的小狗,出去賣了。”
五叔公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道:“這個時間,差不多也應該回來了。”
“大黃又生小狗了?生了幾隻?”秋水伸手,揉了揉蹲在他腳邊的大黃。
五叔公道:“生了七隻。剛好滿月,我就讓你大慶叔和栓子一起抓出去鎮面上賣。順便買些東西回來。”
就在這時,大門外突然急匆匆地衝進來一名中年婦女。
那中年婦女一邊喘著大氣,一邊對五叔公道:“五叔,不好了,大慶和栓子騎著摩托車,回到祠堂門口的時候,不小心蹭上了村長家兒子的車子。現在村長的兒子,拉著大慶和栓子,要他們賠錢呢。”
“什麽?”
五叔公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看看去。”
說著,五叔公就著急地往外走。
秋水和樓羽辰對視了一眼,也連忙跟了上去。
秋水所在的村子,名叫秋家村。
村子裡的人,基本都是姓秋的。
村子的祠堂,距離五叔公的家裡很近,走路其實就兩三分鍾的路程。
只見一輛白色的小轎車,斜著停在了祠堂門口的前方。車子的右邊的後排的門上有兩兩道灰色的劃痕。
在車子的旁邊是一輛倒下的摩托車。
摩托車的後方,還扎著一隻用竹子編制而成的籠子。
一名中年男人和一名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站在摩托車前。兩人的頭上都帶著頭盔。
一名穿著西裝,豎著大背頭,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年輕人,現在兩人對面。
周圍圍觀著許多人。
“大慶叔,我也不為難你們,畢竟也是鄉裡鄉親的。雖然我這車子有保險,但是我不可能為了你們的錯買單。而且我的車子才剛買了不到一個星期。你們這麽一蹭,我這車子就要去廠裡走一趟。這折舊費肯定是要算你們的。折舊費和修車費加起來,算你們兩萬好了。”
“兩萬?”秋大慶臉上露出了慌亂的神情,“怎麽會這麽多?”
秋栓子直接氣憤道:“秋明軒,我們的車子是正常行駛,是你要超我們的車,打了喇叭,嚇到了我,我才不小心蹭到了你的車。”
“你說是我打喇叭超車?”秋明軒冷笑道:“你別以為我車子沒裝行車記錄儀,這路沒監控,就可以亂說。明明是你們超我車,才蹭到我的。”
“你胡說。”秋栓子氣憤不已,“你怎麽可以顛倒黑白。”
“明軒,你……你怎麽可以胡說八道?”秋大慶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秋明軒。
明明是秋明軒超他們車子的時候,打了喇叭,才嚇到了他的兒子。他們的車子,才會不小心和秋明軒的車子發生了剮蹭。
現在秋明軒居然反過來,說是他們超車,剮蹭了他的車子?
這不是在顛倒黑白嗎?
“我胡說八道?你們才胡說八道吧。”
秋明軒指著自己車子道:“我這車子,買了不到一個星期,我是腦子有毛病,故意打喇叭嚇你們,讓你們來蹭我車子嗎?我圖什麽啊?在場的各位,你們來評評理了。”
一名大媽站了出來,對兩父子道:“是啊,大慶,你們這也要實事求是啊。大家都是鄉裡鄉親,你們蹭了人家明軒的車子,該賠多少就賠多少。怎麽能夠逃避責任,反過來冤枉人家明軒呢?”
另外一位大叔也站了出來,“大慶啊,我們做人要誠實。你蹭了人家明軒的車子,就要承認。”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這大慶腿瘸就算了,怎麽這心也瘸了?”
“明軒也是倒霉,好不容易買了輛新車回來,結果沒到家門口。就被人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