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莫因雪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躺在病床上熟睡的少年,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看著放在一邊的蛋糕,心中湧起莫名的情緒,他將漂亮的蛋糕拆開,咬了一小口。
這味道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甜。
莫因雪回到陸園處理工作上的事務,想了想,將他辦公桌上原本放著的一個小小的相框拆開,他將這幅水筆簡筆畫放了進去,心滿意足的立在他辦公桌上一抬頭就能夠看見的地方。
許劭林一來辦公室就看到了那副畫,一眼就認出了那小人是莫因雪,他拿在手中忍不住怎舌道:“畫的挺可愛的,送給我吧。”
莫因雪想也不想拒絕道:“不行。”
許劭林厚著臉皮說:“你們這裡不是賣畫的嗎?賣給我吧,我出錢!”
莫因雪卻不肯松口,只是說:“你之前不是看中了那幅飛鳥圖,我可以賣給你。”
許劭林大為震驚,這可是莫因雪囤在手裡的寶貝之一,是隔壁島國繪畫大師的成名之作,他眼饞了很久,莫因雪都不松口,這讓他更加好奇說,那幅Q版畫究竟是誰畫的,這麽寶貝,甚至在莫因雪心中比隔壁大師的畫作還重要。
而今天白天鹿家裡。
鹿與寧悄悄的從房間探出頭,看著外面沒有人,他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有些心虛的從鹿家溜走。
自從那天他從醫院離開之後,哥哥並沒有來找他,他在街上失魂落魄的走了許久。
最後是那個陌生的電話,給他發來了信息,他們交談了許久。
他和那個陌生電話交談的時候總感覺有些奇異的熟悉感。
這種熟悉感漸漸的遮蓋住了鹿與寧心中對他警惕,他甚至有時候覺得,雖然電話那頭的那個人來意不明,但是確實是在關心他的。
因此當電那人提出提前見面的時候。
鹿與寧沒有在和第一次一樣警惕的拒絕,甚至開始動搖。
那個人發完見面的消息後就不在出現。
中午鹿與寧忍不住,他準備溜出去赴約。
只不過他剛剛踏出門,就看見哥哥疲憊的迎面走來。
雖然鹿與寧知道自己不過是準備去見一個朋友而已,但是他在面對哥哥的時候,還是有一種難言的心虛。
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心虛的理由是什麽。
他支支吾吾的說:“哥哥。我要出去見個朋友。”他不敢去看鹿望北的眼睛。
而滿身疲憊的鹿望北並沒有察覺出什麽,隻點了點頭。
鹿與寧心裡松了口氣,隨即又有了一些奇怪的感覺,以前自己每一次出去,哥哥和爸爸都會問的清清楚楚的,而這一次似乎他們都不在意。
鹿與寧按耐住心裡的一絲絲異樣,往門外走著。
而他正要走出房門的一瞬間,鹿望北突然說:“等等——”
鹿與寧頓時心虛起來,哥哥是察覺到不對勁了嗎?他僵硬的轉過身,低頭不敢去看哥哥。
然而鹿望北語氣柔和一些說:“早點回家。爸爸今晚也會回來。”他察覺到與寧有些奇怪,但是鹿望北反思過自己,他們不應該把與寧當做什麽都不知道的孩子,學會放手,讓他自己成長,
想到爸爸,鹿與寧神情黯淡,點了點頭。
終於,鹿與寧來到了約定好的咖啡館。究竟是誰會對他的過去這麽清楚?他總算要知道答案了。他努力忽略到自己不停撲通撲通跳動的心,深吸一口氣,推開玻璃門。
那個人已經坐在了約定好的座位上。
鹿與寧看著那個人的臉,忍不住瞪大眼睛,怎麽會是他?
第50章
鹿予安在醫院呆了幾天之後就可以出院在家休息了,他並沒有回到莫因雪在市區的大平層。
莫因雪不久前將李老頭隔壁的院子重新裝修,現在已經可以入住,他趁著這個機會乾脆將市區的東西搬到這邊來了,也方便照顧顏老。
他們一回到院子,早一步被帶過來的小醜橘就撲哧撲哧甩著胖乎乎的小肚子咬著拖鞋,眼睛亮晶晶的乖巧蹲在予安面前。它自從予安住院之後,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予安了。
予安看著小醜橘眼睛亮晶晶看著自己搖著尾巴的樣子,準備換鞋子的動作一頓。
說實話還是有些感動的,大老遠的把拖鞋拖來。
小醜橘其實並不好看,只能說圓滾滾皮光水滑的樣子比起前世順眼了很多。少年摟住喵喵叫的小醜橘唏噓感動說:“爸爸也想你。”他向來是以小醜橘的爸爸自居的。
小橘貓仰起頭幸福的予安貼在一起。
跟在莫因雪和哥哥身後的夏易謙看在眼裡,忍不住不屑哼了一聲。
這隻醜貓真的是深諳什麽是當面一套背地一套,總能夠第一時間判斷出誰是這個家能夠說得上話的人,對著顏老瘋狂討好,對他不屑一顧,顏老愛屋及烏,短短幾天已經變成顏老口裡的予安的乖乖。
更氣的是哥哥,偏偏還很吃醜貓的這套。
鹿予安看在眼裡,轉揉了揉夏易謙的頭髮安撫笑著說:“這段時間辛苦謙謙照顧家裡了。”
夏易謙也住進來了,甚至比他還提前幾天搬好了家。
前段時間夏易謙做的那些事都被莫因雪查的一清二楚,莫因雪看著助理厚厚一遝證據,黑著臉收繳了夏易謙的匿名手機,幫他處理剩下的尾巴後,莫因雪為了避免易謙再次頭腦發熱,自己亂來不說,還把安安扯下水,勒令夏易謙也住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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