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江鶴苓呼吸受阻的掙扎,他才松口,抱著他繼續看他。
Omega的發情期一般會持續三天以上乃至一周,Alpha則不會,就算他們會被誘導發情,也還是會保持理智,可以隨時結束。
江鶴苓的發情是因為聞弈是Enigma,信息素具有天然的壓製力,也具有比Alpha高一倍不止的性激素,刺激他不停地產生情動。
但他畢竟是Alpha,在沒有進行完全標記成結之前,他不會真的向Omega一樣長時間的發情。
第二天夜裡,江鶴苓就度過了最初的發情高熱期,思緒逐漸恢復了清明。
他是被聞弈吵醒的,在一陣濃鬱的玫瑰酒的氣味中睜開眼。
聞弈額角滴落的汗珠正好砸在他的嘴唇上,剛一開口,他便嘗到了鹹澀的琴酒。
“聞弈。”他張開嘴喊了一聲,聲音乾澀嘶啞,低弱得像貓叫。
但聞弈聽見了,他低頭蹭在他頸側,抱著他應了一聲,說“我在”。
江鶴苓這會兒神志清醒,四肢酸軟,身體的不適讓他想罵人,可聽到聞弈這溫柔的一聲應,他又覺得心裡妥帖,於是罵出口的話像是調情。
“在你個頭。”
聞弈動作一頓,著實是愣了一下,複又抬頭看到江鶴苓眼神清明,便知道他這是要結束發情期了。
在江鶴苓熟睡的時候,聞弈已經吻遍他全身,玩他的手,玩他的腿,弄了好一會兒了,原本是想淺嘗輒止,可卻食髓知味,還是又插進他早濕軟的後穴裡。
在他睜眼之前,聞弈已經是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可現在見他睜眼,他便又放緩動作,粗大的陰莖整根拔出又緩緩碾著前列腺插進去。
“我頭也在。”聞弈說著又低頭去蹭他的頸,吻他耳後的敏感地帶,他右邊耳垂上的耳釘不知道被弄到哪去了,只剩下一個小小的耳洞,柔軟的耳垂更方便他含在嘴裡吮吸。
聞弈濕潤的頭髮搔在江鶴苓下頜、耳邊,癢得他心煩,身下的快感更是持續增加,即使他這時候思緒清明,可身體已經在這一天一夜中適應了聞弈的調教,會下意識跟隨他的節奏,江鶴苓咬緊了牙才沒有泄出呻吟。
老實講,江鶴苓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來面對這場性事,在聞弈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他忽然覺得自己醒的不是時候。
理智想要推拒,可身體卻很誠實,甚至會因為他刻意放緩的速度而感到不滿。
當然江鶴苓是不可能說的,只能又閉上眼,沉默地任由聞弈胡作非為。
這一天一夜裡,聞弈倚靠著抑製劑始終保持清醒,他已經用了一百零八種方式折磨江鶴苓,通過江鶴苓不自覺皺眉的程度,呼吸的快慢,能準確地判斷出他想要什麽。
可現在江鶴苓是清醒的,聞弈忽然就不想滿足他,於是他仍舊不疾不徐地碾著他後穴的那一點凸起,聽著江鶴苓呼吸變了調子,聞弈壞心思地笑了一聲,問他:“是這裡嗎?”
江鶴苓閉著眼裝死,可頻率越發錯亂的呼吸出賣了他。
聞弈抬起他的腰身,猛地鑿進去,江鶴苓猝然悶哼一聲,前頭硬著的性器甩出一股清液。
“看來是這裡啊。”聞弈又說,然後整根抽出,再次用力地鑿進去。
如此反覆幾下,江鶴苓再也不能裝死了,緊緊地攥著被子。
經過聞弈反覆的開發,江鶴苓的後穴已經是被操開了,濕軟一片,蜜液橫流。聞弈不放過他,一把將他撈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粗大的性器順勢進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聞弈的龜頭都感覺到了前面有什麽阻礙。
他知道這是江鶴苓退化的生殖腔,只要他操開這裡,標記這裡,江鶴苓就會完完整整地屬於他,再也離不開他。
“怎麽不說話了?這樣不舒服嗎?”聞弈將他按在自己的懷裡,挺腰一下又一下地插進去,幾乎頂的江鶴苓小腹鼓起。
江鶴苓被顛得無處著力,只能靠在聞弈身上,後穴裡面又酸又漲,過電似的快感讓他頭皮發麻,他感覺自己快要被捅穿了,快感與危機感相繼交替,促使他睜開眼瞪視著始作俑者。
聞弈迎著江鶴苓的目光,笑得格外燦爛,還拉著他的手,按在他小腹凸起的位置。
“感覺到了嗎?我在這裡。”聞弈頂得更加用力,勢必要讓江鶴苓隔著肚皮感受到他。
江鶴苓羞得要死,聞弈卻是愛極了他這樣子。
“江粉粉,你好純情哦。”聞弈說,“可是為什麽你下面這麽濕,這麽會吸,我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閉嘴。”江鶴苓哪聽得了這種話,抽插間咕嘰咕嘰的水聲更是碾著他的羞恥心,讓他想一口要死這人。
眼前就是聞弈被汗水打濕的腺體,晶瑩的水珠劃過,江鶴苓犬齒發癢,想要狠狠地咬下去,余光卻忽然掃到地上散落著的白色針劑。
零零散散共有七八支,無一例外全都是被用過的。
江鶴苓心頭疑惑剛生,視線便又落在了聞弈攬在他後腰的胳膊上,他肌肉緊繃,青筋虯扎,上面布滿了紅色的針孔。
那些抑製劑被用在了哪裡,江鶴苓不用去想了。
“我是不是說過,男人在床上不能閉嘴,”聞弈還在笑,笑江鶴苓低頭的鴕鳥狀,“要我閉嘴只有兩個辦法,你是想讓我吻你,還是想讓我給你口?”
江鶴苓心頭酸澀,耳根發燙,他轉過頭,用被情欲侵染的一雙眼望聞弈。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