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弈低笑一聲,放過了他硬得像紅豆一樣的乳珠,轉而往下,握住他同樣堅硬的性器。
灼熱的手掌剛一碰上,江鶴苓便悶哼出聲,聞弈徐徐地套弄著,聽著江鶴苓的呻吟,性器也輕輕地蹭著他臀縫。
聞弈掌心殘留的血液在摩擦中升溫,與江鶴苓性器上的體液交融,指腹刮過性器頂端時,些許殷紅從侵入鈴口,血液中的琴酒信息素也隨之入侵。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給了江鶴苓巨大的快感,也激得他短暫地恢復了意識。
他雙目微睜,發出一聲短促的叫聲,聞弈清晰地感受到性器在他手心跳動,好似即將噴發,於是他手指擼動得越發快速。
一波又一波地刺激襲來,江鶴苓卻沒再溢出呻吟,而是忽然探出手環上了聞弈的腰際。
這細微的回應讓聞弈動作一頓,心臟狂跳,他啞聲輕喚一聲:“江鶴苓?”
江鶴苓半睜著眼,微微側眸看向了聞弈,眸光含情又含怒,咬牙低喝:“你在幹什麽?”
他氣若遊絲,卻威懾力十足,聞弈方才還躁動的心臟頓時涼了一半。
“幫你擼管啊,不爽嗎?”
說著聞弈手指腹又開始撥弄他的性器,不過放緩了動作,慢條斯理地折磨他。
就在這時,江鶴苓猛地抽手,眨眼間,一把通體漆黑的手槍便頂在了聞弈的下頜。聞弈動作一頓,聽見江鶴苓用命令的語氣吐出兩個字:“松開。”
這是聞弈扣在腰側的一把微型手槍,江鶴苓方才環腰抱他,就是為了拿槍。意識到這一點,聞弈的心這下完全冷了下來。
“我要是不松,你要開槍嗎?”他垂眸看著江鶴苓潮紅的臉,“現在的你還有力氣扣動扳機嗎?”
江鶴苓冷聲道:“你可以試試。”
兩人無聲僵持著,空氣裡的信息素都變得劍拔弩張。潮濕玫瑰味的信息素激蕩不平,聞弈看了他幾秒,一抬手便輕易地抓住了他持槍的手。
然而他沒有奪槍,而是覆上江鶴苓的手背,收攏五指的同時食指插進扳機扣,好似要幫他穩住發抖的手。
“槍都拿不穩了,還這麽凶。”聞弈語調溫柔,隱藏在被子之下的左手仍在使壞,食指撚著他性器的小口不斷摩擦,給他刺激。
江鶴苓呼吸猝然急促,腰腹顫抖卻又被他生生壓抑,眼眶都被逼出生理性眼淚,紅了一圈,又凶又美。
“不射嗎?”聞弈眼中浮起笑,壞心思在他耳邊低聲說,“要射上面還是射下面?我都可以幫你。”
積蓄已久的快感讓江鶴苓無力招架,他用盡力氣想要扣動扳機,卻晚了一步。聞弈低頭,用吻封住他喘息的同時,指腹揉撚,刮弄著陰莖鈴口,琴酒信息素驟然濃烈,將他拋上雲霄,雙重刺激下,江鶴苓性器跳動,強製射精,在高潮中暈了過去。
聞弈看著自己布滿白濁的手,又看了看江鶴苓握槍的手,不爽地嘀咕了一句:“還真想要我的命啊,沒良心的東西。”
他盯著江鶴苓昏睡的臉看了一會兒,然後認命似的吐了口氣兒,將人塞進被子裡蓋好,自己則是下床走向了衛生間。
等到聞弈解決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回來,熟睡的江鶴苓手裡仍然攥著那把槍,任憑聞弈怎麽掰都沒能取下來。
江鶴苓熟睡時也還緊皺的眉頭,脖頸上的曖昧痕跡逐漸發酵,紅痕密布,聞弈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好像是有點過火了,只怕等這少爺醒來,會有一場大戰。
嘖,Omega就是麻煩。
第17章 我認錯,我投降
聞弈第二次走出病房時,趙醫生敏銳地察覺到他變得和先前不一樣了,周身的信息素濃鬱強勢,即便她打了抑製劑也還能感受到那股來自強者的壓力,讓她雙腿發軟。
“江先生怎麽樣了?”趙醫生瞥見他手臂上的血跡又問,“你受傷了?”
“沒事。”聞弈說,“睡著了,你再去給他做個檢查。”
聞弈畢竟是Enigma,他又從來沒有標記過別人,也不知道自己注射信息素的量會不會對江鶴苓脆弱的身體造成損傷,在把江鶴苓送回一區前,他得負責。
趙醫生點了點頭,拿上微型檢查儀跟著他走進病房。
一進門她便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這是室內浮蕩著的信息素作祟。床上的被褥凌亂,些許地方還沾著血跡,趙醫生以為聞弈是用暴力製服了發情的江鶴苓,但很快她就看到了江鶴苓肩頭上還在滲血的咬痕和脖頸上星星點點的吻痕。
的確是很暴力。
趙醫生悄然覷了一眼一旁的聞弈,在心裡將他的危險等級提高的同時,還憐惜了一番江鶴苓。但下一秒,她就看到了江鶴苓手裡攥著的手槍。
得,這倆都不是好惹的人。
趙醫生心理活動豐富,臉上卻不動聲色,有條不紊地給江鶴苓做完了基礎檢查。
“江先生各項數據都很正常,”趙醫生一邊翻著檢測報告,一邊說,“只是腺體信息素濃度有些低。”
“嗯,有什麽影響嗎?”聞弈看著她問。
“沒………沒什麽影響。”趙醫生抬眸,對上聞弈冷淡深沉的雙眼,心頭驀地一跳,又一次地覺得眼前的聞弈像是變了個人,氣勢過於強盛,絕對是S級的Alpha。
思及此,她又猜測道:“或許是因為你的信息素強度太高,臨時標記對他的腺體造成壓製,減少了信息素分泌。只要你待在他身邊,適當地給予信息素安撫,休息兩天就沒什麽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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