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朝被他盯得有些發怵,顫抖著聲音說:“那我給你吹吹。”
“又來這招?上次也說給我吹吹,結果吹完繼續咬?”
祁文朝手腕轉動了兩下,祈求道:“哥,你先把我解開吧。”
饒思遠聽而不聞,伸出手撥弄起祁文朝耳邊的碎發。湊近他耳邊低聲詢問:“陽陽,你知道你身上哪些地方最敏感嗎?”
說罷便低頭在他頸側的細肉上輕輕咬了一下,伴隨著手從祁文朝的後腰一路撫摸上脊椎,祁文朝全身衝上來一股酥麻的過電感。
“哥,求你了給我解開吧。”
祁文朝的心裡像有幾百隻螞蟻在不斷啃咬,在幾欲令人崩潰的搓磨之下,他隻想緊緊抱住饒思遠,瘋狂地回應他。
可是現在自己被束縛著雙手,情勢完全處於被動,只能任人魚肉。在饒思遠的絕對力量控制之下,所有的掙扎都變得脆弱無力。
其實饒思遠沒想真的把他怎麽樣,但是也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小懲大戒,給他點教訓長個記性還是很有必要的。
兩個人親著、磨著,糾纏著,當祁文朝覺得自己即將被拆吃入腹的時候,饒思遠卻突然停了下來。
祁文朝額間冒出了細密的汗:“哥,你別這樣,我真的快瘋了。”
“這就受不了了?”饒思遠挑了挑眉:“更大的懲罰還在後面。”
作者有話說:
所以哥哥要怎麽懲罰弟弟呢……?
如果你們給我多多的海星,我就快快更新~
哈哈,所以把你們的海星都給我,好不好呀~
第25章 聽聽我的解釋
耳旁的話音剛落,視線裡的饒思遠便低頭俯了下去。
祁文朝二十多年的人生裡,從來沒有人為他做過這種事情。更何況對方還是他傾注了所有感情去喜歡的人。
一時間竟說不出是感官刺激大於心理刺激,還是心理刺激大於感官刺激。
饒思遠也是第一次幫人做這種事情, 但他的目的不僅限於此。他想讓祁文朝爽,但是一定要在他最爽的時候停下來。
人在溺水的時候會幻想有根浮木,乾渴的時候會急切地想找到水源。
而饒思遠懲罰他的方式,就是讓他體會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欲壑難填。
祁文朝被綁在一起的兩隻手無力地在半空中揮舞著,最後只能抓緊了床單。因為過於用力,手臂上的青筋凸起露出一條條分明的血管。
因為慌亂中的不得章法,腰已經向上頂成了拱形。而饒思遠明知道他什麽地方敏感,卻還是不斷地在後脊至腰窩處來回地摩挲著。
祁文朝現在整個人就像一直在不斷蓄力的火山,內部滾燙燃燒,卻始終無法到達爆發點。
“哥,我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的嗓音因為極度乾澀而變得嘶啞,而饒思遠卻對他發出的求救置若罔聞。
沒過多久,饒思遠明顯感覺到身下人的各處肌肉都緊繃了起來,心臟的脈搏也在一下下有力地跳動著,越來越快。
算著他大概是快要到極限了,見好就收,饒思遠及時抽離,在祁文朝登頂的前夕停了下來。
“你幹嘛!別停啊!”祁文朝急紅了眼,一瞬間吼了出來。
“不是你說受不了了嗎?”饒思遠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我的意思是……”祁文朝一時語塞。
礙於幾分薄面,“讓你上我”這種露骨的字眼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況且饒思遠現在把他撂在個不上不下的位置,自己在一旁看戲,明顯就是故意的。
祁文朝很想有點骨氣直接回懟他,不做就不做了,誰怕誰。
可是他又不想說這種違心的話,明明剛才真他媽的要爽死了!
情況特殊,容不得他多猶豫。短暫掙扎過一秒後,祁文朝夾帶著哭腔求道:“哥我錯了,我不該用杯子砸你。你把我解開吧,我想抱你。”
饒思遠也無意把人折騰得太狠,現在他既然知道錯了,自然也就給個台階,把領帶解開。
一碼歸一碼,人是給恢復自由了可是剛才的事情還得繼續。
祁文朝扭動身子求饒的樣子真的特別誘人,其實饒思遠剛剛早就被他勾得起火了,只是不想那麽快就滿足他,所以一直忍著。
現在兩人也都到了爆發的臨界點,很快便相擁著糾纏到一起。
這一番折騰,堪堪進行到晚上天都黑了下去。
饒思遠換過新的床單被褥,又給祁文朝做了清理。躺回床上的時候,祁文朝始終背對著自己,跟他說話他也不理,很顯然是還在生氣。
饒思遠用手指戳了戳祁文朝肩胛骨,卻被他揮手擋掉。
從胸腔發出一聲憋笑,饒思遠問他:“要抱嗎?”
不說話。
“不抱那我可睡了啊?”饒思遠躺平在枕頭上,作勢去關床頭的燈。
身子剛一動,祁文朝轉頭就扎進他懷裡,將頭埋在他頸窩,抱怨道:“你剛才太壞了。”
“我壞嗎?”饒思遠逗他:“我是心疼你。你說要給我吹吹,我怎麽舍得?所以還是我來吧。”
“我說的是給你傷口吹吹!”祁文朝咬著後槽牙恨恨道。
“哦,那是我理解錯了,下次注意。”
祁文朝淡淡“嗯”了一聲。
“我以為你會說沒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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