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為了方便,沒想到真有像裴熙南這種小傻子記錯房間,導致自己羊入虎口。
陸知宴雖然心裡愧疚,但是回想起來裴總打著顫的身子和哼哼唧唧的撒嬌求饒,他覺得自己這簡直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值了。
陸知宴走後,向嶸又湊過來,“說什麽了南哥,還不讓我聽。”
“知道不讓你聽了你還問?”
“也是也是。咱倆找個涼快地方坐著吧,你臉都曬紅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臉紅就不是曬的?
裴熙南坐在椅子上,想起自己飽受摧殘的一朵嬌花和昨天晚上那些嘰裡呱啦說出去的不該說的話,越想越臉紅,這下好了,以後一段時間裡不想回想但是瘋狂佔據大腦的事情肯定又多了一個。
“哎?”向嶸疑惑地看著他肉眼可見再次變紅的臉,“這裡也熱嗎?不熱了啊,這不比剛才涼快多了嗎?南哥你不會發燒了吧,怎麽更紅了?”
閉嘴吧,我也不想,裴熙南在心裡回了一句。
宴宴:隻對老婆把持不住。
前面還有一章!別落下哦~
第26章 小裴作死
裴熙南謹遵“醫囑”,一點辣的食物都沒碰,倒也不是他多聽陸知宴的話,主要是他也沒蠢到和自己的一朵嬌花過不去。
到了晚上,嘉年華就算結束了,陸知宴在台上說了幾句話再次表達感謝,大家就各自開車準備回家了。
裴熙南站在車邊上,身後傳來的一陣陣疼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如果開一個多小時的車他一定會非常痛苦。而且為了涼快,他把車裡的坐墊都換成了偏薄偏硬的,更是讓他連坐都不想坐上去。
裴熙南有些犯愁,兩隻手搓了搓臉,正打算去找向嶸,突然想起來向嶸家酒莊臨時接了一個大單子,向嶸著急回去見客戶,下午就提前走了,而他認識的其他人基本也已經在他對著車猶豫的時候就走沒了。
陸知宴正站在門口送客,他作為嘉年華的發起者肯定是要最後一個離開的,一邊和人說話一邊用余光打量著不遠處站在車前遲遲不上去的裴熙南,不用想也知道在猶豫什麽。
眼看著裴熙南終於決定要坐上去了,他趕緊趁著和客人說完了話,叫住了裴總。
“裴總。”
裴熙南聞聲轉過頭來,“怎麽了?”
“過來,坐我的車。”
裴熙南腦子跟不上嘴,脫口而出問了一句廢話:“為什麽?”
陸知宴頭疼地看著他,環視了一遍四周,確認周圍沒有人了,向前走了兩步,“你確定你現在還可以自己開回去?”
很好,問到點子上了,確實開不了。
裴熙南在原地堅挺地站了三秒,然後鎖上車門朝陸知宴走過去。
走路姿勢還有些別扭,他低著頭不自在地一會兒摸摸鼻子,一會兒撩撩頭髮,短短幾步路做了一堆小動作避免和陸知宴對視,試圖掩飾自己走一步抖三抖的尷尬。
陸知宴又心疼又好笑,朝他走過去,問,“先上車等我好不好?我還有些事情。”
裴熙南作為一個猛一,雖然就在昨晚才剛剛丟了一次前蹄,但是還是不太習慣陸知宴用這樣的溫柔口吻和他說話。他感覺自己耳根子都跟著麻了,趕緊接過陸知宴的車鑰匙去找他的車。
不知道是不是提前給他準備好的,副駕駛的位置上放著一個墊子,看樣子是從遊輪裡借出來的。
坐上去果然比坐自己車上要舒服的多。
裴熙南將靠背放下去一點,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插上車鑰匙,打開空調。
陸知宴的車上和他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很清冽,像雪山融水一般。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陸知宴才回來,裴熙南正舒舒服服靠在靠枕上。
他看了一眼裴總緊繃著的西裝褲,問:“穿西裝褲是不是不舒服?後面有我的半袖和短褲你要不要換一下?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裴熙南很講究吃穿,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想都不想一口拒絕,但是現在,他連陸知宴的東西都被摁著頭吃過了,穿個衣服也沒什麽可嫌棄的了,況且確實是不舒服,於是他權衡了一下,去後座換了衣服。
後座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陸知宴從後視鏡裡看他,但是只能看到肩膀上面,還留著他前一晚咬出來的痕跡。
裴熙南換好衣服,就是很簡單的連圖案都沒有的純白T,衣服上也帶著同樣的味道,換褲子的時候發現褲子好像有點肥,於是就又脫了下去。反正光著都看過了,不穿褲子也沒啥不能看的了。
他就隻穿著一個T恤就下了車,還好天黑了沒人會看他穿了什麽。
陸知宴等他上車,偏頭看過去,剛想問一句“換完了?”,話沒出口就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的衣服比裴熙南的衣服大了一個尺碼,本來就是寬松的版式,領口就顯得更大了,比裴熙南那件真空西裝露出來的皮膚並沒有少多少,精致的鎖骨上還有粉色的牙印,當然最讓他沒想到的是,裴總就這麽光著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坐在了他旁邊。
早上只看見胸口,到現在他才發現原來裴熙南腿上留下來的痕跡也不少,尤其是腳踝,一圈都是青色的,陸知宴不由得低頭反思,自己昨天是不是用的力氣真得有點大了,看身上這樣子,不出意外的話,可能裴總的黑色內褲下面也是紅紅紫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