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的呻吟開始從陳遠聞的口中流出,嗚嗚咽咽的,不媚,卻足夠撩人。
許未松開他的唇舌,用額頭抵住他。
房間裡掛著窗簾,窗外的夕陽只能透進些許光暈,昏暗中,許未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仿佛璀璨的曜石一樣,將陳遠聞整個視線都牢牢鎖住。
許未說:“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他舔了舔唇角:“你怎麽不給我打?”
“我等你打給我,”許未再次逼近他,“雖然知道不可能,但我還是想試試。”
“試什麽?”他往前,勾出許未的低哼。
許未用手托住他的屁股,“試你的心。”
“那你試出來了麽?”
許未勾起唇角,露出年輕又痞氣的笑,“你的心試沒試出來我不知道,但你這屁股.....”
許未說著抬起手往上面狠狠拍了兩巴掌。
他忍不住叫出了聲:“啊......你他媽輕一點……”
“騷包。”許未抬起手又拍了一巴掌。
“狗東西!”他撲上去咬許未的嘴唇。
“為什麽變翹了?”許未含住他的唇瓣吮,“你背著我偷偷練了?”
“我他媽需要偷偷練?”他不服氣地反咬回去,“老子的屁股天下第一翹,好嗎?!”
耳邊傳來許未低低的笑聲,他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許未翻轉過去。
……
……
……
作者有話要說:
省略部分見微博,@江冉遺,粉絲可見
第30章 下次是什麽時候
兩個人在房間裡翻來覆去換著花樣的折騰,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鍾了。
陳遠聞身上一片狼藉,脖頸,胸前,就連手臂上都是被許未吸出來的紅印子。
他渾身虛脫四仰八叉地癱倒在許未的大床上,累得連眼皮都不願意掀一下。
許未從床上跳下來,一身清爽,神采飛揚,隨手扯過一條短褲套上,便去浴室裡洗澡去了。
陳遠聞不願意去洗,也根本沒有洗的必要,一個小時之前他就試圖從許未身底下逃到浴室,結果半路就被許未追過來,壓在浴室的牆上又折騰了半天。
折騰完之後,許未將他抱在懷裡替他衝洗了身體,因此這會兒他身上雖然痕跡斑斑,但還算是清爽。
閉著眼躺了幾分鍾,他撐著手臂從床頭櫃上拿過手機,懶懶地看了一眼時間。
十點十分,已經是深夜了。
雖然渾身酸軟,但他的理智還在,今天他過來找許未的事,整個劇組的人都看到了,如果他今夜在許未這裡過夜,那明天對許未不利的流言就會在劇組裡瘋狂傳開。
他在娛樂圈裡混了這麽多年,早已習慣了各種流言蜚語,但許未是個新人,又這麽年輕,他不想因為兩個人的放縱,讓許未身上沾上汙點,更何況許未是聞清影業接來重點培養的對象,他還指望著許未替自己賺錢呢,怎麽可能讓這種花邊新聞影響到許未的前途。
他從床上坐起來,身下一陣酸疼,他皺著眉“嘶”了一聲,扶著腰走到床下,從地板上撿起自己的衣服。
上衣倒還好,頂多有些褶皺,但長褲和內褲就有些慘不忍睹了,已經被許未從中間給撕爛了。
“他媽的,狗東西。”他忍不住罵出了聲。
且不說他的褲子是高奢品牌獨家訂製的,價格不菲,關鍵是撕成這副狗啃的德行,讓他穿什麽回去?!
總不能讓他光著屁股從劇組的酒店跑出去吧?!
他將褲子拿在手裡看了看,正煩著呢,後背上突然貼過來一個人。
“你不在床上躺著,跑下來乾嗎?是不是肚子餓了?”許未吃飽喝足之後便收起在床上那副凶悍的嘴臉,輕聲細語地開始哄他。
“滾一邊去,”他用胳膊肘往許未的小腹上搗,“說你是狗東西一點都沒冤枉你,褲子撕成這樣讓老子穿什麽?”
許未狗皮膏藥一樣貼著他,“穿我的唄,再說了,都這麽晚了,還穿褲子乾嗎?你要是餓了,我出去給你買吃的。”
“吃個屁,”他不耐煩地哼了一聲,“我走了。”
許未的聲音轉瞬冷下來,“你又怎麽了?好端端的又發什麽脾氣?”
他轉過身看著許未。
許未的臉色不太好,英俊的眉眼微微皺著,薄唇緊抿,氣憤又委屈的模樣。
他歎了口氣,抬手摸了摸許未的臉頰,“沒跟你發脾氣,我真得走了,這裡是劇組,我住這兒,傳出去對你不好。”
“我不在乎,”許未握住他的手,將他拉到自己身前,垂眼看他,“你別走。”
操!
他在心裡暗罵了一聲。
許未低著頭湊到他眼前,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少年人光裸的上半身上還有未乾的水珠,寬闊的胸膛籠罩著他,將他周身都染上獨屬於這個人的、清新又年輕的氣息。
這副深情又誘人的模樣,要不是陳遠聞縱橫情場多年,說不定下一秒就真的要丟盔棄甲了。
這個小兔崽子的道行真是越來越深了。
陳遠聞伸出兩根手指,抵在許未的胸肌上,一邊笑一邊將許未往後推,“你不在乎我在乎,行了吧?睡也讓你睡了,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趕緊讓開。”
許未卻不依不饒,黏糊糊地又貼到他身上,“非走不可嗎?那你下次什麽時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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