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話呢,好端端的你......”
他的話音被許未突然的逼近打斷,許未欺到他面前,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面頰上,說:“陳總玩膩了是不是?”
他簡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後背還有些疼,他的脾氣頓時也上來了。
這已經不是許未第一次莫名其妙地衝他發火了,他哪裡是好脾氣的人,以前完全就是個混不吝的敗家玩意兒,這麽長時間,他不過是忍著罷了,現在倒好,竟然給許未這狗東西慣的無法無天了。
這他還能忍?!
他抬起腿往許未襠下踢,被許未攥住腳踝提到了腰上,許未的喘息愈發急促,凶巴巴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吃了一樣。
“是不是玩膩了,我問你呢,陳遠聞。”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他伸手去掐許未的脖子,“快松開我。”
誰知道許未非但不松,反而錮住他的下頜,凶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真的是咬,狗一樣地叼住他的下嘴唇,用牙齒用力地咬,很快他就嘗到了血腥味,唇面上傳來一陣刺痛。
許未將他的嘴唇咬破了。
他吃痛,怒意更濃,身體不斷掙扎,卻被許未牢牢壓住,動不了他就抬手勾住許未的脖子,用指甲去撓許未後頸上的皮膚。
就像打架一樣,兩個人堵在小房間裡急促地喘息,不停在彼此身上留下傷口。
許未的脖子和胳膊被他抓破了,起碼有四五道傷痕,他的下嘴唇和舌頭上也有兩處被許未咬出來的傷口。
許未咬完了,那股瘋勁似乎跟著泄了幾分,壓著他的力氣變小了,口中的攻掠也緩了下來,含住他的舌頭開始溫柔地吻他。
他趁機一把推開許未,抬手擦了擦唇邊,指著許未說:“你給我等著。”
說完這句話他就拉開門往外走,剛走到門口,許未又欺身壓過來,將他摁到走廊的牆壁上。
他眯著眼瞪許未:“狗東西,我他媽現在不想看見你,你再不松手信不信我雪藏了你?!”
初秋的天氣已經有些冷了,但許未依然穿著一件純黑色短袖T恤,愈發顯得高大強壯,裸露在外的胳膊上還有幾道明顯的血口子,都是剛才被他抓出來的。
聽到他毫無威懾力的威脅之後,許未又圈著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按了按,沉著聲音說:“陳總好凶啊,要是在床上被我乾的時候也能這麽凶就好了,那一定會很有意思,可惜陳總在床上就只會哭......”
“你他媽給我閉嘴!我不信我治不了你,小兔崽子,騎到爺頭上來了是不是?!”他氣急敗壞地去掐許未的脖子,許未唇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提起他的手臂,將他雙手朝上摁到牆上,逼到他的眼前,咬住他的嘴唇,“我什麽時候騎到陳總頭上了,明明是陳總騎到我的“頭”上。”
許未一邊說一邊下流地頂了頂。
陳遠聞簡直想弄死這個喜怒無常的狗東西,張嘴就要罵出去,正在這時,他的余光突然瞥到右側的走廊呆呆地站了一個人。
他扭過頭去看,竟然是他老哥家裡那隻小辣椒!
他跟許未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敢和他哥說,現在說不明白,他面子上也覺得過不去,因此就瞞了下來,但現在卻被蕭林看了去。
如果蕭林轉頭就告訴了陳志清,那他免不了又要挨一頓罵,他可不樂意。
見被他看見了,蕭林轉過身就想走,他趕緊叫住人,“哎,蕭林。”
蕭林也很煩,本來他只是想出來上個廁所,誰知道就讓他撞上了未來老板的活春宮呢。
可陳遠聞都開口叫他了,他也不能轉身就走,他低著頭,咬牙切齒地嘟囔了兩句,這才不情不願地轉過了身,說:“陳總。”
見留住了人,陳遠聞抬起腳往許未膝蓋上踢了踢,面上的表情雖然狠,但腳上的力度卻輕得可憐,“還不松開?你他媽看不到有人?!”
許未這才冷著臉松開了人。
陳遠聞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甩開許未的手走到蕭林身邊,臉上噙著笑問蕭林,“我哥人呢?怎麽就你一個人出來了?”
蕭林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他在你辦公室裡,我出來上個廁所。”
聽到陳志清沒出來,他明顯松了一口氣,抬手拍了拍蕭林的肩膀,對蕭林說:“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許未。”
說完見許未仍然沉著臉站在原地,他煩躁地衝許未招了招手,“你他媽站那裝什麽酷,還不快過來。”
許未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雙手插在口袋裡,懶洋洋地走到蕭林面前。
“這是蕭林,我新簽進來的藝人,Lily姐現在帶的就是他。”他對許未說。
話音剛落,許未的臉色瞬間便沉了下來。
許未冷笑著將蕭林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沉著聲音說:“原來陳總把Lily姐從我身邊弄走就是為了這位,怎麽,陳總現在是換口味了?開始喜歡這種唇紅齒白的了?這種的,在床上能滿足陳總麽?”
“你他媽說什麽呢你?”蕭林很快反應過來許未的意思,頓時炸了起來。
“別他媽瞎胡說!”陳遠聞的臉色也不好看。
這可是他哥的心頭寶,更何況他還指望著蕭林替自己保密呢,哪能由著許未胡說。
他怕許未胡來,抬手將許未往後推了推。
他的這個舉動徹底激怒了許未,許未面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薄唇緊抿成一條線,眼睛裡全是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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