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純純的男大學生,意外的帥氣,意外的勾人,讓他忍不了,也不想再忍。
他的人生信條向來是及時行樂,更何況,許未那副誰都不放在眼裡又冷又酷的模樣,更讓他的征服欲無限爆棚。
他實在是好奇,許未現在拽上了天,到了床上,被他按到身底時,又會是個什麽模樣。
光是想想,他就覺得喉嚨乾癢。
那天晚上陳遠聞從洗手間裡出來時,許未已經離開了,陳遠聞心情好,便和高洋他們湊到一塊兒喝了點酒,沒想到這一喝就喝到了第二天凌晨的3點鍾。
陳遠聞喝得爛醉如泥,被會所的司機拖扶著開車送回了京郊別墅,等他再次清醒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手機裡依然有很多未讀信息,公司的幾個藝人經紀也給他發了一些工作上的進程,他躺在床上一一回復完,這才點開了高洋的頭像。
看了大概有3秒鍾,他直接撥通了高洋的電話。
在等待高洋接通的間隙裡,他從床上爬起來,撈起床頭一件深藍色絲綢睡衣披在身上,睡衣沒有系帶,在身前隨意敞開,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塊壘分明的小腹。
他站到落地窗前,點燃一根香煙。
電話接通,高洋的聲音很快傳了過來,迷迷糊糊的,似乎還在睡夢中。
“喂,聞子……找我有事兒嗎?”
吐出一口煙霧,他扭了扭脖子,對高洋說:“我剛看到你發的信息,許未答應和你簽約了?”
“沒錯!”說到許未,高洋便來了興致,聲音也恢復清明,“我中午接到他的電話也吃了一驚,我還以為他還要晾我一陣子呢,沒想到他上來直接就跟我約了晚上見面,說要談談簽約的事情,可把我樂壞了。”
沉默了兩秒鍾,他再次開口:“你別簽了,把他讓給我,條件隨便你開。”
“什麽?!”高洋大喊出聲,“你逗我呢吧,我好不容易才拿下他,你現在讓我讓給你……哎,不是,你不是看他不順眼麽?連人名字都記不得,現在這又是唱哪出啊?”
“別管我唱哪出,你就說讓不讓吧。”他用拿煙的手撥了撥額前的碎發,聲音懶懶的,透著股混不吝的勁兒,“你要是讓了,其他條件都好說,你要是不讓,我可就去搶了。”
“哎,不是,你到底怎麽想的?”高洋十分納悶,“我發現我有點看不懂你了。”
“想換個人玩玩,行不行啊乖兒子?”他笑了笑,“你開條件吧。”
電話那頭猶豫了片刻。
“什麽條件都行?”高洋說。
“嗯,開吧。”他淡淡地應。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高洋說:“我要你上個月剛剛談成的那個電影項目,你給不給?”
“給你,”他將煙摁滅,轉過身坐到落地窗前的椅子上,“還有呢?”
“嘿嘿嘿,你怎麽知道我還有呢?”高洋說。
“知子莫若父,你趕緊的。”他不耐煩地催促。
“你看啊,我這公司剛成立,我現在最缺的就是人,雖然你剛談成那個項目也是好幾個億的大項目,但你要知道,許未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新人,他可是剛出道第一部 電影就得了最佳新人獎,人長得帥,又會演戲,以後前途肯定不可限量,我知道你要真跟我搶,我也搶不過,而且人家不是說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今兒我就當自己是月老,成全你們這對死基佬了。”
他被高洋逗樂了,笑著說:“你他媽是不是想死啊?”
“但是!但是!”高洋忙說:“我還沒說完呢,你從我這兒領走這麽樣一個人,那你得給我送兩個回來才行,歪瓜裂棗我可不要,我只要俊男美女。”
“就這些?沒了?”
“啊,沒了,”高洋又換成那副討好的嘴臉,“咱們不是兄弟麽,我也不能要太多不是……”
“成交,人我明天就派人給你送過去,你把新合同準備好,到時候我讓沈文去跟你交接。”
沈文是他的秘書。
“行啊,沒問題!那咱們今晚還要不要出來聚聚?我聽我哥們兒說有一家新開的會所,裡面可……”
“不去,”他直接回絕,“你把許未的手機號發我,掛了。”
說完這句話,他便掛斷了電話。
一分鍾之後,他收到高洋發來的號碼,他伸手將胸前散開的衣服拉緊,在腰上系了個結,然後直接撥通許未的電話。
電話響了大概十來聲,聽筒那頭才傳來一聲低沉的男聲。
“喂,哪位?”
陳遠聞並沒有立刻回答,他低著頭,用手將腰帶上的結解開又系上,解開又系上,如此反覆了兩三次,他才不緊不慢地說:“是我,陳遠聞。”
沉默再次降臨,彼此都不再發出絲毫聲響。
陳遠聞覺得有趣極了,抬手將腰帶再次解開,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
大概過了有一分鍾,也許並沒有那麽長,許未終於開口,嗓音沙啞,透著成年男人的性感。
“有事?”許未說。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陳遠聞語調輕松。
“陳總,我們好像並不怎麽熟。”
“抱都抱過了,這還不算熟啊?”
許未再次沉默,聽筒裡只能聽到輕微的喘息聲。
陳遠聞從椅子上站起身,一邊脫衣服,一邊按下手機外放鍵,“明天有空嗎?出來見個面,地點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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