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未含住他的嘴唇,用力吮了一口:“我就乾死你。”
“你他媽......”
他的話音被堵在口中,許未再次吻住了他。
許未應該是生氣了,又恢復成那種惡狠狠的吻法,雙手用力掐住他的腰,將他牢牢困在自己身下,用力吮他的唇舌,將他吮得生疼,勾纏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許未身上的男性氣息太過濃烈,霸道地籠罩著他,讓他忍不住渾身顫抖。
他無疑是喜歡這種強烈的、刺激性的親吻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抬起,勾住許未的脖頸。
兩個人有兩天沒見了,這麽抱在一起吻了一會兒,彼此都不好受。
他真想就地就把許未給辦了,甭管許未願意不願意,他反正是忍不了了。
可許未的朋友還在外面等著,許未還說,下次見面要等到後天了。
有錢有顏的陳大總裁生平第一次嘗到這種看到卻吃不著的痛苦,對象還是一個比自己小了7歲的小兔崽子!
陳遠聞很不爽,一雙手氣勢洶洶地從許未的襯衫下擺裡伸進去,在許未的小腹上來回撫摸,可這樣根本就不解渴,他趁許未吻得投入時,又將手往許未的褲腰上滑,眼看著就要成功了,卻在關鍵時刻被許未拉住了。
許未抵著他的額頭,眼睛有些紅,“別動,秦楓還在外面。”
“秦楓算個幾把!”他氣喘籲籲地罵。
“我爸媽還沒走。”許未又說。
這下他徹底啞火了。
許未討好似地吻了吻他的嘴角,說:“後天,你上次不是說想要一盒麽,後天我買好帶過去。”
許未說完,突然湊到他耳邊,低聲笑道:“我買兩盒,保管讓陳總滿意,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看來下一章又要微博見了
第16章 耐不住寂寞
那天下午,當許未拖著拉杆箱按響京郊別墅的門鈴時,陳遠聞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陳遠聞最近整副心神都耗在許未身上,已經許多天沒有和高洋那幫人出去鬼混了,高洋私下裡找他抱怨過不少回。
他們這幫人都是京圈裡有名的富二代,陳遠聞跟他們之中不少人都有過生意上的往來,這些都是不可或缺的人脈,所以陳遠聞需要抽出時間去仔細經營。
反正許未這兩天陪著自己那小同學也不會過來找他,他便和高洋他們約了一個飯局,結果自然又是徹夜不歸醉得不省人事。
門鈴丁呤呤丁呤呤一直響了十來分鍾,屋內依然沒有回應,許未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他將行李箱用力扔到一旁,掏出手機給陳遠聞打電話。
他按捺住性子,任憑電話響了將近一分多鍾也沒有掛斷,直到電話那頭傳來陳遠聞迷迷糊糊的說話聲。
“喂,誰啊?”
“陳遠聞,”許未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叫陳遠聞的名字,“你在哪?”
或許是許未聲音裡的怒意實在太過明顯,陳遠聞這才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意識開始漸漸回籠。
“我在家啊,你到了?”
“開門!”丟下這兩個字許未直接掛斷了電話。
“脾氣真他媽的大,也不知道是誰慣出來的!”陳遠聞冷哼了一聲,慢悠悠地從床上爬起來,光著身子往臥室門口走。
走了一半似乎又想到了什麽,重新折返回來,將昨晚扔在地毯上的那件騷粉色襯衫拿起來套在身上,這才歪歪扭扭地走出臥室,去給許未開門。
陳遠聞昨晚喝大了,一直到今天凌晨才被高洋派人送回京郊別墅,躺在床上一覺睡到現在。
他頭到現在都還是疼的,身上也滿身的酒味,腳步虛浮地走到大門口,拉開了別墅的大門。
許未站在門口臭著一張臉,面色深沉地看著他,他兩腿交纏,懶洋洋地靠在門邊的白牆上,衝許未勾了勾唇角:“喲,來了啊,快進來吧。”
說完便轉過身要往客廳裡走。
許未突然從後面衝上來,按著他的腰將他壓到身後的白牆上。
“你喝酒了?跟誰?是不是又去找你那些小情人了?我不過兩天不在,你就這麽耐不住寂寞?!”
許未剛才的力量有點大,他的後背撞到牆壁上,隱隱發疼。
他從來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也就是這段時間為了把許未搞到手,才耐著性子在許未面前伏低做小,但許未似乎有點得寸進尺了。
他抬手拍了拍許未的臉,嘴角仍是笑著,但那那雙眼睛卻已然冷了下來,“我跟誰出去喝酒是我的事,你有什麽資格管我?你算老幾?嗯?”
許未的神色徹底冷了下來,雙手松開對他的禁錮,低下頭沉默地站在他面前。
他那點邪火來得快去得也快,一碰上許未這副模樣就又消散乾淨了。
他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沉默著的年輕人,心裡想,不至於。
他何必跟個小兔崽子過不去。
更何況他還沒吃到口呢,就這麽把人氣走了,之前那幾次他不是白叫人睡了。
他清了清嗓子,俯身去拉許未的手,“好了好了,別鬧了,咱們好幾天沒見了,一見面就吵架做什麽。”
沒想到許未卻將他的手一把甩開,啞著嗓子問他:“這次又是誰?葉唯還是岑清?”
“誰都沒有,我就是和高洋那幫子人出去喝了點酒......”說著說著,他的話音突然頓住,他抬起頭疑惑地看著許未,“你怎麽知道岑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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