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房換了一件寬松的衣服出來, 去廚房燒了熱水泡了一杯薑棗茶,一邊吹涼一邊小口的喝。
那個懂玄學的年輕人是關鍵, 林宇應該是被那個年輕人給利用了, 喝完自己泡的薑棗茶恢復點行動力的張何年想著。
張何年哀歎一聲, 把冰箱裡的雞肉拿出來, 輕輕的捶打,加上點鹽、胡椒、大蒜末,裹上雞蛋液和麵包粉,放到熱油裡面油炸,嗞啦的聲音在空氣中回響,與此同時還有濃鬱的蒜香味。
等賀柏回來,一進門就聞到了蒜香雞排的香味,他馬上撲過去抱住張何年,“年年,你做好吃的了,我也要吃。”
張何年回過身來推了他一下,沒好氣的說:“你吃沙拉就好了,今天我給你做的酸奶木瓜。”說完還調侃的問道,“人家都說女孩子吃了木瓜豐胸,不知道小盒子你豐不豐。”
賀柏耳朵尖就紅了,他目光清澈,說出的話也很直接,“那你多給我揉揉不就好了。”
張何年: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調戲不成反被調戲,張何年抓著賀柏的手就咬了一口,賀柏反手抓了回來,伸出粉紅色的舌尖就舔了張何年手背一口,“好鹹。”
張何年飛快抽出手來,“廢話。”然後惡聲惡氣的說道:“別耽誤我做飯。”
“好。”
賀柏果斷離開換了小熊睡衣出來,抱著平板在沙發一坐,一邊刷平板一邊隨意的問道:“年年你今天錄製節目是不是遇見林宇了?”
張何年「嗯」了一聲,賀柏馬上燃起八卦之後,眼眸亮晶晶的看向他,“那你是怎麽懟他的?”
張何年似笑非笑的說:“你家張禮那麽厲害,你問他不就知道了?”
“不嘛,不嘛,我就想讓年年和我說。”賀柏長相漂亮,稍微撒個嬌,也覺得特別的帥氣,一點也不娘。
“哦,我就不告訴你。”
賀柏神情低落,很是受傷,他控訴道:“年年你變壞,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你說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張何年把炸好的蒜香炸雞排放到餐桌上,又把煮好的牛奶蘑菇湯,木瓜酸奶沙拉,西紅柿炒雞蛋,涼拌白菜心放到桌面上,對著賀柏道:“行了別裝了。過來吃飯。”
賀柏撇著嘴聳了下肩膀,恢復平時的一貫態度,“很聰明。”
“不,我不聰明。”張何年在心裡又默默說了一遍。
之後兩人吃飯的時候就默契的沒說今天錄製節目中發生的事,張何年是覺得沒有說的必要,賀柏是覺得……一貫的冷眼旁觀?(都上過廣木了)不,賀柏是覺得他家年年辣麽厲害完全沒問題,迷之自信就一下子從心裡冒了出來。
賀柏不由得有些深思,隨著和張何年越來越接觸,這種想法就越強烈了是怎麽回事?
難道不是顧及男人的尊嚴?又或者應該說張何年和他現在不熟,所以他不好開口要幫助他嗎?
“想什麽呢?”張何年分了一小口蒜香雞排給賀柏,賀柏嗷嗚一口吃進口中,蒜香濃鬱雞排不油不膩,吃進口中還會有肉汁流出來好好次,沉浸在美食中的賀柏,馬上就把所有問題忘記了,他央求著張何年,“年年,年年,就一口,就一口。”
“好吧。就一口,明天開始咱們要運動。”張何年又夾了一小塊給賀柏,賀柏無視了運動這個詞匯,全心品嘗著來之不易的食物。
吃完晚飯張何年和賀柏把碗筷收拾完,兩個人就坐在客廳中看了一個電影,是有賀柏強烈推薦的色色片,等兩人看到中間時兩個男的就進入到了一個場合中開始成長,賀柏就一臉驚訝的說:“沒想到是個黃、片。”(心機boy賀柏)
張何年似笑非笑的看向賀柏,賀柏一臉鎮定回視,他下意識的舔了舔有些乾的唇瓣,在張何年的注視下攀上張何年的肩膀,“年年。”他低聲叫道:“我想親你。”
也不管張何年如何回應,賀柏先一步的親上張何年嘴唇,微張小口親親抿了抿張何年的嘴唇,賀柏沒有感覺到張何年的拒絕。
他眉眼彎了彎,右手熟門熟路的摸上了張何年的小年年,他感覺張何年因為他這一舉動而微微粗的氣息,他趁機用舌頭竄進了張何年的口中,開始學著張何年昨天對待他的樣子攻城略地,張何年眯著雙眼眼眸中閃過一絲凶狠。
片刻之後兩人調換了位置,張何年欺壓在賀柏身上,面無表情的問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賀柏雙手環上張何年的脖頸上,把人拉了下來,“知道。”
一切不可言說,伴隨著電視劇中愈演愈烈的聲音,張何年兩人也對成長進行了全新的解鎖方式,賀柏真是愛死了張何年的凶狠,越愛就越加的沉淪。
真是應了那句一切愛的開始都是從廣木上開始。
第二天,賀柏不用拍戲,或者說昨天他就已經結束了所有的戲份,今天晚上是殺青宴,所有賀柏先醒了就開始鬧張何年,張何年原本還想體貼賀柏昨天兩人成長時間太長,才睡了沒多久,後來被這小妖精鬧得咬牙切齒的說:“那我就不客氣享用了。”
賀柏攬著張何年的肩膀道:“我要做一個吸陽的妖精,把年年榨乾。”
張何年呵呵兩聲,回了他兩個字,“做夢。”
兩人做了一個晨起運動,睡了一下午,又膩在床上玩了一會兒,賀柏才戀戀不舍的被張何年拉起床,張何年見他這個樣子就抬手刮了他鼻子一下,“明天我們就回家了,你不想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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