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進來之後就一一落座,由魏詹蓉一一介紹,前幾天見過的任明遠和高俊,再加上新認識的方曹和薑希林,這五個人是和賀柏關系最好的五個。
張何年保持微笑,對他們說:“我叫張何年。”多余的話就不再說了。
反正大家都知道,他是誰了,而且賀柏認識的這幾個人不是家裡有錢的就是有勢的。
所以說多說少其實都一樣的,畢竟張何年就是一個普通人,和這些有錢人本來兩個世界的人,也許在他們心中張何年也就不過是一個小明星罷了。
張何年很自然的拿起茶幾上的香檳喝,他身邊的賀柏就從水果盤中把櫻桃掏出來,遞過來一個放到張何年嘴邊,張何年一口咬下,微酸中帶著鮮甜,“你也吃。”
櫻桃:“呦,原來是個疼媳婦的。”
香檳:“嗝,人家就不能疼媳婦嗎?”
櫻桃:“呦,誰說不能疼啦?我不就是說一句嗎?你幹嘛要懟我?你說你是不是早就對我有意見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香檳。”
香檳:真是日了狗了。
張何年:有食物的地方就有江湖。
接下來賀柏和魏詹蓉他們五個就開始聊一些商業上的,娛樂圈的,以及賀柏接下來服裝秀等等相關話題。
期間幾位還要用英語啊,德語啊,俄語啊幾種其他語言切換著聊。
張何年雖然聽不太懂商業上的事情,但幾個人切換的幾種語言說的話還是能聽懂的。
方曹見此不免試探道:“我們說的你都聽得懂?”這個懂自然不是他們幾個人聊的工作上的事,而且他們的語言。
張何年沒有否定,很自然的回道:“嗯,聽得懂。”
方曹支著腦袋看向張何年的時候,眼中極快的閃過一絲輕蔑,似是不相信張何年話,覺得他在撒謊,就淡笑著說:“¥%¥[email protected]#¥#%%#%”
方曹話音剛落,包廂裡的幾個人臉色就微微有些變了,不為其他只因剛剛方曹說的是阿拉伯語,“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以為靠上賀柏就能衣食無憂了嗎?趁小爺心情好趕緊滾蛋。”
賀柏握住張何年的左手,神色淡定,好像沒有聽出方曹的侮辱,他也沒有因此憤怒的上前替張何年說話。
張何年抽回了自己的左手,神色也極為平靜和淡定,他只是微微抬抬眼眸,隨口就彪了一句古拉丁文出來。
眾人:一臉懵逼,完全聽不懂。
接著張何年又花式彪了幾種語言出來,眾人還是聽不懂,張何年淡定的喝了口香檳,“就這樣還想著裝逼?同學我裝逼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別以為有幾個湊錢就能為所欲為,你難道沒聽說過一句成語?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和這個世界相比,你不過就是一個螻蟻,比你有錢的人多了去了,不定哪天風水輪流轉啊。”
香檳:“這個裝逼的效果我給滿分。”
櫻桃:“這個裝逼的效果我給滿分。”
魏詹蓉心裡就咯噔一下,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高新平葬禮那天,賀柏當時和他們顯擺他老公張何年是個神棍的事,當時他還不相信來著,現在?
魏詹蓉有些神色不定的看向賀柏,見賀柏一臉鎮定完全沒有任何的變化,他馬上打圓場,“沒想到何年你這麽厲害,這都是在哪裡學的?”
張何年隨意的看了他一眼,“哦,對看電視劇就學會了。”
眾人:香檳:“厲害了,我的年。”
櫻桃:“這個男人,真不錯。”
方曹臉色不太好看,因為剛剛張何年說的那幾種語言他都聽不懂,在見賀柏,賀柏也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但方曹卻覺得賀柏看他的眼神有點冷。
賀柏收回視線,有點委屈的拉了下張何年的左手,被張何年無情的抽走,“喂,又不是我說你的。”
張何年冷冷的看了賀柏他一眼,“嗯,但他是你朋友,所以我遷怒你。”
“你好沒道理。”
“呵。”張何年冷笑一聲,“別跟我耍心眼,再一再二不再三,竟然做了冷眼旁觀的人,就不要做了女表子,還要立牌坊。”
這是張何年第一次用這麽嚴厲或者應該說帶有撕破臉的架勢,把話挑的這麽明確。
“再有下一次,賀柏你知道我的,不管你想沒想起來你失憶時候的記憶。再有一次,你就給我麻溜的滾蛋。”
張何年不是傻子,也不是什麽聖父,他非常不喜歡這種被人利用?或者什麽的,他隻明確一點,我付出了,我對你好了,我不求你回報,也不求你對我有多好,但你敢坑我,敢耍我?對不起,再見。
一時間眾人都有些尷尬啊!
不由得看向方曹的目光就有些懊惱,本來這事就是他惹出來的,惹得賀柏兩口子出現了一些嫌隙,過後賀柏還指不定怎麽折騰人呢。
賀柏面無表情的看了張何年一眼,很平靜的說:“我知道了。”
張何年貼近賀柏耳邊,“不要在試探我的底線,如果這就是你愛人的方式,呵,還真是可笑。”
說完,張何年就站起來,打開門出去了。賀柏見狀也跟著衝去了,他抓住張何年的手臂,問道:“你去哪裡?”
張何年看到旁邊有個垃圾桶,隨口道:“抽煙。”果然就從口袋裡拿出煙盒來,很自然的從裡面拿出香煙,然後點燃,輕輕的吸一口,那種充斥在肺間的味道讓張何年的心情稍微舒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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