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肖嘉玉說,他伸出手臂抱住了焦辭。
焦辭愣住了,然後感覺到肖嘉玉握住了自己的腰,慢慢的,肖嘉玉的手撩開他衣服下擺伸了進去。
鏡頭裡,隔著松松垮垮的棉質T恤,肖嘉玉的手滑過焦辭的肩胛骨和脊背,一路向下,午後的日光將焦辭的頭髮和睫毛染成了金黃色。
焦辭微微掙扎,肖嘉玉卻用手臂將他牢牢的摁在懷裡,低下頭想吻他。
“不…嘉玉哥……不要……”焦辭的額頭沁出熱汗,他將腦袋窩進肖嘉玉的頸窩裡,躲過了這個吻。
肖嘉玉沒有用強,輕輕的撫摸著焦辭的頭髮,“好,小辭乖,不怕。”
焦辭的臉紅紅的,正想說話,突然聽到外婆在隔壁房間叫他。
焦辭抱歉的看了眼肖嘉玉,跑到外婆房間,發現老太太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小辭,我肚子痛得有些受不了。”
冷汗將外婆的衣服,頭髮都浸濕了,焦辭的臉瞬間白了,他一下子跪到地上,背朝著床的方向,“外婆別怕,我馬上背您去醫院,您慢慢爬到我背上來。”
肖嘉玉走了進來,見到屋中情形,沉聲說道:“小辭,你別著急,我先叫人上來。”
焦辭的眼眶紅了,“嘉玉哥,外婆她……”
肖嘉玉揉了揉焦辭的腦袋,“別擔心,我在呢。”
肖嘉玉的司機是個大塊頭,一口氣將外婆背下樓,又一路風馳電掣的將三個人送到醫院。
焦辭外婆的膽囊炎發作了,其實已經隱隱痛了好幾天,外婆以為是胃不舒服,沒有告訴焦辭,今天實在是痛得受不了,還好肖嘉玉正好過來。
肖嘉玉忙進忙出,幫著掛號,看診,拿藥,住院,直到外婆掛上點滴才有空喝口水。
焦辭送肖嘉玉離開醫院的時候,主動握住了肖嘉玉的手,“嘉玉哥,謝謝你,醫院費要晚點還你。不過也不會太久,我們劇團下周就發薪水了,等發了薪水,我馬上給你送過去。”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肖嘉玉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伸出手,用指腹揉了揉焦辭的嘴唇,“不用還了,也是我外婆。”
焦辭睜大眼睛看著肖嘉玉。
肖嘉玉歎了口氣,“快上去吧,別讓老人家一個人在病房。後天手術的時候,我再過來。”
肖嘉玉的車早已看不到了,焦辭仍然看著汽車消失的方向,暖黃色的路燈將他白皙的臉龐染上了一層明暗相交的光影。
徐江喊過。
許策回到椅子上一邊小口喝奶茶,一邊警告雲辰,“剛剛我的手完全沒有碰到你!你得提前給某人報備!”
雲辰坐在許策旁邊大口喝奶茶,“這個不用報備吧。”
許策冷笑,“少年,你對人性一無所知。”
雲辰小聲抗議,“許老師,請您不要亂說我哥,而且我哥也不叫某人。”
許策:“我哪有在亂說!而且我並沒有在說他好嗎!小雲,你不要在劇組學壞了,我們講話要實事求是,不能添油加醋!”
雲辰:……
許策把隻喝了五分之一不到的奶茶念念不舍的放到一邊,然後開始喝礦泉水,“今天晚上,製作人劉元慶約我吃飯,私人局,你沒什麽事就和我一起去,帶你認識一下。”
雲辰點點頭,“好的,謝謝許老師,我先給我哥報備一下。”
許策:……
劉元慶新籌備的電影暫定於年底開拍,許策有些為難,“那豈不是要跨年,我弟過年的時候才會休假,那段時間我想去找他。”
“能不能有點出息!你那個影帝能保你一輩子嗎。”劉元慶恨鐵不成鋼,“而且,現在才幾月份啊,你就訂好了明年春節要休息,你自己身處哪個行業,心裡沒點兒數嗎?!”
許策伸出三根手指,“元慶哥,是三個影帝,謝謝。我不貪心,錢夠花了就行。”
劉元慶無語,然後看向雲辰,“如果你許老師不演,你是不是也不想演。”
雲辰先是搖搖頭,然後認真回答道:“劉總,謝謝您的賞識,只是我今年九月就要回學校了,寒假只有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如果時間合適,我還是很想嘗試您剛剛推薦的角色。”
劉元慶欣慰的點頭,“很好,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怕得罪前輩,很好。”
許策:……
吃完飯時間還早,許策和雲辰明天一早就有戲,準備早點回劇組酒店休息。
劉元慶和許策走在前面聊事情,雲辰跟在後面一邊走一邊給祁青泓發信息,剛到停車場,劉元慶發現外套忘拿了。
雲辰馬上表示自己去幫劉總拿外套。
回到剛剛吃飯的樓層,雲辰看著安靜的走廊和幾乎一模一樣的包房大門,有點想不起他們吃飯的包房具體是哪間,正想打電話給許策問房號,身旁一間包房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個子很高的年輕男人走了出來。
雲辰還沒看清楚是誰,就被這個人突然扯了進去。
“冤家路窄呀,大明星。”肖力夫面色陰鬱的看著雲辰。
“怎麽會是你!你不是已經被……”雲辰看清面前的人是誰後,大吃一驚。
“我不是已經被刑拘了,現在應該正收押在某個看守所,對吧。”肖力夫笑了笑。
這間包房和之前雲辰他們吃飯的房間格局幾乎一樣,但是屋內空氣沉悶,一股說不上來的,有些甜膩膩的味道散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