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18歲時身高就有185,如今又長了兩公分,這碼數他初中都穿不了了。
“好看嗎?”李寒聲利落的套上了宴柏選的衣服,是一款紅色的連帽衛衣。
宴柏抬起眼皮,目光充滿讚歎“很好看。”
李寒聲甚少穿鮮豔的顏色,紅色的衣服襯的他少了分清冽,多了分熱情和朝氣,也很應春節的氛圍。
接著試完另外幾件,宴柏又開始看起了鞋子。
“恩?這個限量的?喜歡嗎?”
“還好。”
“那這雙?”
“恩。”
宴柏看李寒聲似乎有點不耐煩了只是隨意的應付著,也沒多說,買了一雙李寒聲多看了幾眼的,選好碼子就去結帳了。
宴柏雖然平日最不耐煩逛街,這次卻拿出了十足的勁頭。走到二樓拐角看到卡*歐專櫃又走了進去。
“哥要買表?”李寒聲有些意外。
在他記憶裡宴柏生性怕麻煩,討厭一切囉嗦沒用的東西,除了運動護腕幾乎不帶任何飾品。
“看看。”
“歡迎觀臨,先生想選什麽性能的手表呢?”
宴柏這回很認真,他一眼便看到那款櫃台正中央的新年限量款手表,紅盤黑針,很是漂亮,於是對櫃台小姐禮貌的說
“麻煩把這隻表拿出來看看。”
“好的先生,您試一下,這款手表是新上市的,很是受歡迎,賣的非常好,它可以在水下保持……”
宴柏沒太仔細聽專櫃小姐說什麽,只是將手表系在自己手腕上試了一下。
“哥,你戴紅色好看。”李寒聲突然開口說道。
他開始並沒有看中,他不是沒看人戴過,也就一般。沒想到在宴柏的手腕上顯得很是漂亮,可能是宴柏骨架大,所以顯得精致。
宴柏多穿黑白色,手腕上的紅表讓原本就不遜的人更添了分不羈,真的是怎麽看怎麽合適。
“是嗎?”
專櫃的銷售女孩子和李寒聲一起點頭。
但宴柏興致不高,他對手表沒興趣,只是看李寒聲常年戴表才想進來瞧瞧。但這塊表不適合李寒聲,李寒聲骨骼不似他,這表盤對他有些大了。
“麻煩您再把旁邊那款黑色的拿給我看一下,謝了。”
“好的,您稍等。”
宴柏試戴了一下,這回覺著還不錯,確定好售後和電池的使用壽命後就結了帳。
從專櫃走出來後,宴柏把裝著表的袋子遞給李寒聲。
“給,新年快樂”
“這也是給我的?”
李寒聲接過紙袋有些驚訝,他不奇怪宴柏會給他買東西。宴柏大方,對他從來都舍得,在沒在一起之前李寒聲就知道這點。但是剛剛宴柏並沒有讓他試,他以為宴柏是買給自己的。
“恩,你不是總帶著手表,剛才看你試衣服試的不耐煩了,我就替你試了下,主要看你總看這隻。怎麽,沒看中?咱回去換?”宴柏詢問著,似是有無限耐心。
他不知道怎麽哄人,隻得用這種傳統的笨方法——買買買來試圖讓他受傷的小少年開心一點兒。
“……我很喜歡。”李寒聲看著宴柏認真的眼神,心跳忽然快了起來,他硬生生壓住這種糟糕的不受控的感覺,對宴柏說道。
“那就成,走吧,三十商場關門早,這會兒也快了,咱回酒店看春晚吧。”
“好。”
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八點,宴柏將電視打開調到春晚。
李寒聲一邊脫衣服一邊盯著電視,他已經兩年沒看過春晚直播了,自從那個男人把電視機輸掉之後。
宴柏先去洗澡,衝完涼後裹個浴袍換李寒聲。
宴柏好笑的看李寒聲戀戀不舍的望向電視“要不我把聲調大點兒?”
“不用了,哥,馮鞏出來你叫我。”李寒聲飛快進去浴室。
他以前家裡有那種很古老的DVD碟,就是馮鞏和牛群說的相聲,雖然現在馮鞏改演小品了,但是李寒聲仍然喜歡看,那是他童年時唯一的樂趣。
宴柏看著屏幕裡出現的歌舞,恍然覺的自己也很多年沒看春晚了,每年三十就他一個,也懶的打開電視,算一算上一次有人陪他看春晚還是去周銘鹿家應周母的邀約。
好在,他如今有人陪了,宴柏聽著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心裡一片柔軟。
沒一會兒李寒聲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台上的歌舞已經結束,換成了小品。李寒聲著急看電視,沒來得及吹頭髮,宴柏無奈的拿過毛巾給他擦著,等到不滴水才放下。
李寒聲一直在電視前等馮鞏出場,像個老人家一樣目不轉睛,直到酒店按鈴送來餃子,李寒聲才戀戀不舍的將視線轉移了會兒。
兩人一邊吃餃子一邊看著小品,誰都沒有說話。直到新年的鍾聲敲起,宴柏和李寒聲默契的看了彼此一眼,都笑了,不約而同的說道。
“哥,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寒聲。”
這是宴柏的第一個春節,其實宴柏的童年非常糟糕,他的父母比李寒聲的爹不是東西一萬倍。我喜歡柏哥就在於他經歷了一切不好的事情,卻仍然一腔熱忱,對感情純粹。柏哥和寒聲是世界上的兩種極端,他們都受過傷,可他們的選擇卻完全不同。
第23章 不舍
從帝都回來後他們的又變成了宴柏去上課李寒聲去泡圖書館的生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