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尼瑪了隔壁!臥槽我以為誰,吳狄你個B,上次騷擾小秋的帳我還沒跟你算,柏子你快放開!”
“騷擾小秋?”宴柏收起眼裡的玩味,眯眼看向面前的黃毛兒。
“怎麽回事兒?”
“就這個B,天天堵小秋,還特麽滿學校說小秋是同性戀,臥槽他大爺!”
“你放屁!我是喜歡叢秋!但我沒說!”
“放你M的屁,不是你犯賤招惹小秋那女的能特麽在公告欄上汙蔑小秋麽?小秋幫你忙還幫出錯了?你們一對狗男女要分手還是要死誰特麽看,糟蹋完小秋名聲最後你們洗白?”宋風被黃毛兒氣的臉紅脖子粗。
宴柏聞言放開宋風,看著黃毛的目光再無剛才的漫不經心,鋒利似劍。
宴柏轉而伸手拽過黃毛的脖領將黃毛兒向外拖,另一個手指了指宋風道“我去抽根煙,你上樓跟小秋說讓他和老班直接把我志願報了就成。”
“你去哪!??”宋風看著宴柏警告的手勢不再動,宴柏雖渾,但遇到陸煦以後一直知道輕重。
“和他友好交流一下。”宴柏拖著黃毛兒大步向前,對一路上的指點和目光不以為意。
將黃毛扔到學校後面的廢品站胡同後才停下腳步,宴柏靠在牆上,伸出右手兩根手指。
“我只有兩個問題,第一,宋風說的是不是真的;第二,你從哪聽的陸煦?”
黃毛兒被宴柏拖了一路都沒掙開,已然嚇傻。此刻宴柏的臉上沒有平時懶散不堪的樣子,漆黑的鳳眸裡有著毫不掩飾戾氣。黃毛試圖找回場子,讓自己的身體不再顫抖,可不想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宴柏此刻卻沒閑情開嘲諷,他蹲在黃毛兒面前,捏住黃毛兒的下巴,眼裡一片冰冷
“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這個人耐心非常有限,我問什麽你答什麽,我既不喜歡沉默也不喜歡廢話多的,知道了麽。”
黃毛被宴柏捏的眼淚都要出來了,看著宴柏的樣子不再裝B“知……知道了”
“說。”
“我真喜歡叢秋……那事不是我乾的,我知道後就跟吳鴻竹說了讓她別牽扯叢秋,可吳鴻竹不聽,就貼上了那個,我知道和教導主任承認是我的錯,叢秋是被汙蔑的。”
“吳鴻竹誰?”
“我前任……”
“你喜歡女人,又鄙視同性戀,現在說喜歡小秋?”宴柏站起身俯視黃毛,眉眼充滿不屑。
“我不鄙視同性戀!我就鄙視你和陸煦!”
黃毛吼完後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立刻捂住嘴,看著宴柏的眼神恐懼而又鄙夷。
宴柏怒極反笑“反應過來後悔說實話了?”
“我就是反對第三者插足!”黃毛似乎豁出去了起身狠狠推了宴柏一下卻沒推動,宴柏卻被這句話雷的不行
“第三者插足?”
“你們都不承認也沒用!陸煦和小郭原本一對,你特麽上來就差一腳,你對我狠有什麽能耐!有本事別當縮頭烏龜去換陸鳴去啊!”
“什麽意思?陸鳴怎麽了?”宴柏被他莫名其妙的說辭弄的有著摸不著頭腦,但還是很精準的捕捉到了重點。
“呵呵,裝的還挺好,郭宇約的原本就是你們,你們自己不去讓弟弟去?呵呵!”
“陸鳴在哪?”宴柏懶的和這貨廢話,直奔主題。
“這時候知道……啊……”沒等黃毛嘲諷完,宴柏一腳狠狠踢到黃毛腿彎處,
“我再問你一次,陸鳴現在在哪?”
“在朗日台球館後面的球場……”
宴柏得到想要的信息轉身大步離去,掏出手機給陸煦打電話卻得到不在服務區的提示,宴柏罵了一句,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去朗日台球館後門。”
宴柏見過陸鳴幾次,唯獨沒見過滿嘴是血狼狽的一塌糊塗的陸鳴。
陸鳴被五個小混混圍在中間施暴已經無力反抗,看上去慘不忍睹,意識模糊也沒忘記護住自己的頭。
宴柏走過去拽住一個正踢人的流氓一拳擊中鼻梁。剩下的幾人反應過來立刻朝宴柏撲來,宴柏瞥了眼在地上呻吟狀態不是很好的陸鳴,動作狠而迅速。
陸鳴絕對不能有事,他不能保護不好陸煦的弟弟。
看著陸鳴越加混沌的狀態,宴柏的戾氣已經收不住。出手越來越狠,瞬時間就放倒兩個。
就在此時,其中一個混混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短刀向宴柏衝過來。宴柏目光一凜,快速向一旁閃去,卻不想被剛才打倒的其中一人伸腿絆了一下,肩膀上頓時出現一道血痕。
宴柏罵了一句,趁機奪過刀一腳踹到那人的命根子上。看著他倒下後,又補了一腳狠踩在了絆他人的手上碾在地上,忽略地上嚎叫不止的傻比。宴柏趕緊去看陸鳴
“陸鳴,聽見我說話了嗎?”宴柏不敢碰陸鳴,他不知道陸鳴哪裡受傷。
“恩……”陸鳴從宴柏來的時候就知道了,他看著宴柏利落的將那些流氓一個個打怕在地,乾淨利落的動作和他哥竟有八分形似。
“傷哪了,能動嗎?喂?120嗎?”宴柏一邊問陸鳴,一邊掏出手機撥打120,和接線員迅速說清楚陸鳴現在的狀況才掛了電話。
陸鳴看著宴柏鎮靜的報地址,扯了扯疼痛的嘴角,剛想說些什麽,便看見宴柏身後一個流氓舉著不知道哪撿來的廢舊台球杆向宴柏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