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柏經驗足能力強,再加上年輕未婚無牽掛,自然成了首選。等到試調研結束回到帝都,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宴柏本想趁著周末休息兩天,卻不想接到了宋風電話。
“哪呢?”
“剛從嶽城回來,準備上樓。”
“別上樓了,我直接過去接你,咱們喝幾杯。”宋風風風火火的說道。
“你回國了?”
“可不,我家小朋友出息了,畫的那玩意得了個獎,啥獎我也不知道,我答應下個月領他去旅行,加上銘鹿過幾天不就過生日了嘛,正好提前回來一起聚聚。”宋風滔滔不絕的說道
“在哪?我過去,你別折騰來了。”
“藍瑪,那快點兒,我等你。”
“就你和宋回?”
“他怎能來這地方!就我自己,趕緊著,我看著一個你喜歡的類型,一會兒給你要電話號,哈哈哈哈。”
宴柏懶的聽宋風滿嘴跑火車的瞎咧咧,直接掛了電話打車過去。
宴柏進門就看著宋風在吧台上喝酒,便直接走過去拍了下宋風的手臂。“看什麽呢?”
“我操,嚇我一跳,嘿嘿,柏子,你看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宴柏坐到他旁邊的位置點了杯德國黑啤,順著宋風的目光看向舞台上唱歌的姑娘,姑娘長相中上,目光帶著漫不經心的慵懶,一首民謠小曲兒唱的十分有味道。
“這姑娘唱歌的感覺像不像你?”
“欠抽吧?”宴柏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哈哈哈哈,最近怎麽樣?我聽說良言畢業也要回帝都。”
“我還行,大學導師介紹的一實習,剛忙完,估計接下來能消停兩周吧。至於良言,周銘鹿在這兒,他自然回來。”
“也是,聽說他們倆在一塊兒的時候我嚇一跳,之前沒見銘鹿喜歡男人啊。”
“誰知道。”宴柏喝了一口酒,淡淡說道。
“你說我們長大後怎麽還不如小時候快活呢?”宋風想了想幾位好友這些年的境遇,有些無語的說道。
“小時候也只有你快活好麽,不讓你穿短褲就直接穿個裙子上學,回家挨頓揍還有心情吹口哨兒。”宴柏想到那個鏡頭,突然樂了。
“你也沒好到哪去,抓個蟬把人大爺的茶杯弄的都是土的不是你?不是因為你得罪他我們用天天翻牆嗎?”
宋風和宴柏一邊聊著從前有趣的時光一邊喝酒,很是放松。
宴柏也很久沒有這麽開心過了,酒一杯接著一杯,到酒吧快打烊時,他們已然都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李寒聲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宴柏趴在桌子上的景象。
他這幾天一直在加班,卻不想中間接到了周銘鹿的電話。周銘鹿給宋風打電話時酒吧的服務生接起來說他們喝醉了讓來領人。他身份不便,於是給李寒聲打了電話,也算是賣個人情。李寒聲聽說宴柏喝醉,立刻放下隻弄完一半的計劃書匆匆趕來。
李寒聲眯眼看著頭靠頭睡著的兩人,忍著火讓助理把宋風送到對面酒店,自己則背起宴柏打車回家。
一路上,宴柏靠在李寒聲的頸窩裡閉眼熟睡,李寒聲低頭看著宴柏英俊帥氣的容顏,糟糕的心情突然變好許多。
他忽然心一動,無視司機時不時在倒車鏡裡打量的好奇目光,低頭含住宴柏的嘴唇,廝磨蹂躪。
宴柏被咬的有些疼,輕哼一聲,緩緩睜開了眼。
瞬間,四目相對。
我:這篇寫得垃圾吧? 好友:要不你把名改成卡卡吧。 我:呵,老子不爽,宴柏也別想爽 。 好友:你想怎麽不讓他爽? 我:讓李寒聲親他。 好友:……合著你卡文便宜的是李寒聲? 我:……
第45章 薄情
李寒聲見宴柏眼中蒙上層薄薄的水霧就知人並沒醒酒。
果然,宴柏只是眨了下眼睛,似乎沒認出李寒聲,閉上眼又睡了過去。
李寒聲目光不自覺的柔和下來,他已經多久沒有見到這樣毫無防備的宴柏了?
到家後李寒聲將宴柏扶到床上,自己快速的衝了個澡,換好睡衣後走到房內的唯一一張床前,熟練的給喝的爛醉的人脫掉衣服和鞋,又去衛生間用溫水洗了毛巾給人擦臉,動作是從未有過的輕柔耐心。
做好一切,李寒聲貪婪的盯著宴柏英俊的臉,雙手撐在床上,緩緩低下頭。剛才車上的感覺太好,他還沒吻夠。
微涼的薄唇含住宴柏的雙唇一點一點的啄著,像在嬉戲一般,而後轉為廝磨,一點都不心急。
吻著吻著,宴柏突然一手摟住李寒聲細卻不弱的腰肢,轉了個身將人騎在身下。李寒聲毫無防備,雙手沒撐住直接倒在宴柏懷裡,又被宴柏當做抱枕摟了個滿懷。
李寒聲眨了眨眼睛,不禁露出寵溺的笑意。宴柏最怕熱,從前不管冬夏每到晚上都會騎著被子。這是把自己當被子了。
他抬起薄薄的眼皮,修長的手指摸了摸宴柏的英挺的鼻子和嘴唇。宴柏似是被摸的有些癢,將臉埋到他頸窩裡無意識的蹭了下。李寒聲被這個孩子氣的動作弄笑了,抬頭又親了親他的嘴角,才放松的靠著宴柏寬闊的胸膛睡了過去。
這是李寒聲兩年多來唯一一次好眠。
宴柏睜開眼時已經第二天的是中午了。他望著天花板,有些迷茫,太陽穴上傳來陣陣酸痛,昨天確實喝的有點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