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子。”
張楚和叢秋站在接機口對處他揮手,宴柏樂了,拎著行李大步走了過去。
“小秋,楚子,不說不用來接麽。”宴柏擁抱了站在前面的張楚,而後又抱了下叢秋。
張楚和叢秋畢業後直接保研本校,如今兩人又一路直博,宴柏很久沒見他們,很是高興。
“怕你找不著回學校的路唄。”
“哈哈哈哈哈。”
“我們走吧,上車再聊。”叢秋放開環住宴柏腰身的手,溫柔的說道。
上了車,宴柏微微有些疲憊,但見到摯友他還是很高興,一路上都在愉悅的聊天。
“這往哪開?不是去研究所麽?”宴柏看著窗外熟悉的路問道。
他之前猶豫過去處,最後還是決定先去張楚介紹的研究所工作一段時間。因為工資高,而且提供宿舍,並且工作強度相對來說不大,對宴柏來說算是一個好的過渡。
“今天是周日,明天再去研究所,我們先去吃飯,然後把行李放回宿舍。”叢秋溫和的解釋道。
“哦,行。”
吃飯時董旭東打來了視頻,嗷嗷叫著說他們三個搞小團體不帶他。張楚陰陽怪氣的問他是誰有了老婆忘了爹,自己沒趕上飛機沒過來的。
“滾你丫的,你誰爹?我那是看錯時間了嘛,我下周就去看你們!一定不忘了!”董旭東信誓旦旦的說著。他畢業後直接回魔都考了公,職位清閑的不行,過的好不快活。
宴柏他們輪流逗了幾句後才掛掉視頻。吃完飯,張楚又被導師叫走,宴柏感歎張楚這輩子恐怕都逃不了天才的煩惱了。張楚也無奈,但沒辦法隻得先行離開,打車先走了。
T大的博士生公寓很好,是標準的一室一廳,宴柏衝完澡後便靠在沙發上打遊戲,叢秋熟練的拿過毛巾幫他擦著滴水的頭髮。
“柏哥,阿言說什麽時候回來了嗎?”
“過一陣吧,他接到的offer入職時間是9月,不著急回來。”叢秋的力度剛好,宴柏頭向後靠去,舒服的直眯眼。
“是去帝都?”
“對,立海集團。”
“阿言真的很厲害,之前我也申請過立海,但是都沒有通過。”叢秋笑著感歎道。
良言同張楚一樣是公認的天才,甚至比張楚更加傳奇,如果當年不是因為周銘鹿,良言根本不必參加高考直接保送清北,不過天才在哪裡都會發光。
“你學社會學的,他學法律的,職位都不同,有什麽可比性。”
“也是,這回除了瘋子大家都回國了,有時間可以聚聚。”叢秋笑盈盈的說道。
“恩。”
“柏哥,你知道銘鹿最近怎麽了嗎?”叢秋遲疑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
最近周銘鹿的緋聞鋪天蓋地,只要一打開新聞軟件上面全都是機場打架事件,周銘鹿口碑也隨之降到了低谷,他幾次打電話去周銘鹿都沒接。
“不知道。”提起周銘鹿,宴柏臉色也沉了下來。
那天他去找良言時發現良言的嘴角破了,立問怎麽回事。良言沉默的搖頭閉口不答。緊接著第二天他就從新聞裡看到了周銘鹿和粟景辰在機場打架的消息。因為視頻中顯示是周銘鹿先動手,周銘鹿又一直不發聲明,輿論很快一邊倒的倒向粟景辰。宴柏打了幾次電話周銘鹿也沒接。
叢秋沒再問,眼睛裡卻充滿擔心。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大學之前幾乎每天都在一起,哪怕是上了大學分開後群裡也一直是話不停的。但從良言和周銘鹿分手後群裡便一直安靜,連一向大咧的宋風都不在群裡說話了。
“周銘鹿也成年了,總要學著自己處理事情,他不是個能吃虧的人。好了,歇會兒吧,你最近怎麽樣?陸鳴那個小崽子有沒有欺負你?”宴柏握住叢秋纖細的手腕,把他也拉到沙發上坐下,轉移話題道。
“我們很好。柏哥,我只是怕我們會散了。其實銘鹿和阿言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想過這個問題。”叢秋坐在宴柏身旁,沒有被宴柏轉移話題,水波粼粼的眼睛裡映出一些淡淡的愁。
“小秋,感情是水到渠成。相聚還是走散都有它的路,你做不了什麽。”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沒有人比宴柏體會更深。
“我知道,只是偶爾覺的我們一起經歷童年那些喜怒哀樂,走到現在真的很珍貴。或許注定會漸行漸遠,但我沒想到會這樣早就面臨。”
“命是天定的,路是自己走的。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如果漸行漸遠是必然要發生的,那麽早晚就不重要。無論友情還是愛情,都是這樣。”
宴柏望向窗外操場上打著球的學生們,淡淡的說道。
初一至初七不更正文,隻更兩章番外(我還在想)初八開始恢復正常更文頻率。
去年一年,經歷了太多不好的事情,至親逝世,我的身體又爆炸了,無法支撐學習工作,心態也崩的厲害。就是這個時刻,我接觸了一篇DM文,讓我在暴躁的情緒中稍作緩和,於是自己也開始嘗試寫。於是《寒聲》就這樣誕生了。明年進入牛年,看著大家都有規劃,那我也簡單寫一個,在不影響兩個重要考試的前提下希望把《寒聲》順利寫完。年末前最好把《童年》也寫好。
更重要的,要是學習一下怎麽寫作。(我承認寫寒聲連大綱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