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歲今天穿著短褲,優美白皙的修長玉腿踩在那人臉貼近地面的一側。
“不是很能叫嗎,繼續啊,怎麽不繼續叫了......對哦,舌頭割了就叫不動了,真是沒用。”
臉上瘋狂的笑意洋溢,腳上的運動鞋不留情面踢在腹部,地上的慘叫聲變成了這熱鬧環境裡最喧鬧的聲音,一旁的旁觀者人心惶惶,噤聲什麽都不敢多說。
美人做什麽都不會是錯的。
“鞋髒了。”
當眾褪下阻礙精致展現的鞋,骨感嬌嫩的腳竟然成了當眾為之吸引的奢侈品,江若歲轉過頭對剛被挨過一巴掌的許妄換上一副親近曖昧的表情。
“抱我回家吧。”
眼睛裡閃著讓所有人一眼就會淪陷的靈動,無意的動作一挑都能卷起爭鬥,如同引人癡迷的罌粟,可偏偏這樣煉獄般的美人沒有心。
江家是座金山,身為江家唯一的繼承者就是金子頂峰不可一世的美人,而旁邊一直陪著他的就是江家的管家——許妄。
管家這稱號也只是江若歲父母抬舉他給的地位,誰都知道眼前這個厲害的打手是江若歲的狗。
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只會聽從江若歲的指示行事。
等到妖豔的人被許妄抱走,勾人的魅力消散,周圍的人才回過神,被割了舌頭的那位也是一個少爺,酒保過來扶他,羞惱的甩開看笑話的手。
沒人敢上前幫忙,此起彼伏的聲音也只有數落他的無禮。
許妄就真的抱著江若歲上了車,在後座位上依然持續著公主抱的姿勢,只要江若歲不開口下來,仿佛就會這麽抱到死的執著。
“你這麽喜歡抱我啊?”
江若歲明明自己心安理得縮在許妄的懷裡,可還是壞心眼的欺負著他。許妄抿著嘴沒有回答,感到無趣的少爺出奇的沒有跟他計較,動了動肩膀,找到他懷裡舒服的地方閉上了眼。
許妄垂著眸子掩去陰暗的情緒,熟練的從身後拿出一件外套,給江若歲披上。
司機在主駕駛位置敬業的行駛,沒有聽到少爺的聲音,好奇的偷瞄了一眼後視鏡,鏡面反射而來的正是許妄低下頭吻上了少爺的額頭。
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隨之而來的就是許妄抬頭直視後視鏡中那張多管閑事的臉。漆黑的瞳孔成了威脅,司機渾身嚇得激靈,握著方向盤的手都跟著用力。
面無表情的人連生氣起來都看起來平靜似柔水,可實際暗湧的波濤比誰都瘮人。
“好好開車。”
管家的話是江家主人外最有地位的,司機拂去冷汗,連忙答應,不敢再回頭。
第3章 口水
到了地,江若歲還是沒有醒,許妄就抱著他往屋裡走,在廚房忙碌的江家夫人白念聽到了聲音,匆匆走出來。
“他又上哪鬼混去了?”
許妄遮住江若歲喝醉而發紅的臉頰,為他解釋:“少爺就是坐車的時候暈車,現在困了。”
白念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了一眼江若歲,歎氣說道:“一直麻煩小妄你照顧他,如果不是你我真不放心讓他出去胡鬧!”
許妄搖搖頭說沒有的事,白念看不下去廢物兒子窩著人家懷裡裝死,讓許妄抱著他上樓,許妄點了點頭,攏了攏手臂上樓。
江若歲很輕,許妄抱著他不費什麽力氣,但不可察覺的雙手都在顫抖,緊了力氣又怕少爺被吵醒。
江若歲有潔癖,房間不允許別人進入。萬物皆有例外,跟少爺從小到大的許妄就是這一例外。
不管是什麽貼身衣物還是房間裡有什麽不健康的碟片,許妄都親力親為處理好他們。
江若歲基本上在許妄面前是赤裸的,任何心思只要微微抬手,許妄就能呈上來。
說是他的狗不為過。
還是一直聽話的狗。
雞尾酒的後勁在心裡赤熱翻騰,睡夢中囈語叫喚著好熱,許妄站在床邊,冰涼修長的手指貼在車上被親吻的位置,他的手很冷,酥酥麻麻惹人留戀,江若歲迅速抓住他的手,還未來得及撤掉的指尖成了江若歲的玩具。
這種事情被發現,許妄會直接被江若歲不留余地從江家趕走。
白念再怎麽討厭兒子的浪,也不可能真的為他一個撿來的野孩子求情。而且還是一個貪圖他兒子美色的扭曲男人。
睡夢中的人不會意識到什麽,江若歲咬上了許妄的手,寒意在嘴裡蔓延,緩去了他的燥熱。
許妄瞳孔微縮,想要抽離這致命的誘惑,偏偏始作俑者還在用舌尖纏繞細細舔舐著。
指腹壓在舌中,被迫張開嘴露出一片殷紅,唾液順著嘴角流出來,江若歲緊鎖眉頭想要逃開這絲冰涼,可後者又為他逃跑的動作著迷,手指繼續往裡探索。
手指與舌頭起舞,纏綿的氣味在空氣中散開,許妄在江若歲身上聞到尼古丁的味道。
醇香又致命。
再折騰下去,他的少爺就要醒了,許妄收回手指,透明的液體纏繞在指尖,順著垂直的路線,滴落在地上。
許妄好笑的覺得自己真的聽到了這聲水滴落下的聲音。
第4章 許汪
許妄洗了手,下樓給江若歲煮醒酒湯,不能讓白念發現,所以許妄還煮了一碗白粥放在旁邊,以備不時之需。
再次回樓上,江若歲不安分的把被子蹬掉,衣擺因為他的幅度向上翹起,露出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