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的嘴裡總會聽到自己被b養了,被圈養的傳聞,雖然是真的。
“最近腿是不是可以走路了?”許妄去給他按摩腿,嘴上還是不忘剛才那一幕的舊帳,江若歲一聽這人就是要無理取鬧,趕緊說:“怎麽可能呢,都皮開肉綻了,我的腿要好就早好了。”
這隻腿替他們擋了很多的事情,永遠無結果的糾纏和無意義爭吵,至少到現在江若歲都沒有後悔過。
“喂我喂我。”
江若歲用腳丫子蹬他的腿,許妄耐心的捉住後說:“我摸了你的腳還要我喂嗎?”
江若歲挑了挑眉:“那你去洗手。”
許妄抓著他的小腿往下用力一拽,身體被迫靠近他,江若歲驚呼下意識就要去踹他,許妄說別鬧,唇落在腳背後很快就欺身上來,江若歲的臂膝頂住他的胸膛:“滾,你親完我的腳親我?”
許妄去捏他的腰知道他腰部最敏感,身下的人【】了下來,許妄趁機去奪他的唇,口中交纏,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淌,江若歲抓著他的頭髮,身子拚命往後縮。
“唔,今天!不做!走開.......”
許妄的動作不停,啄他的脖子,胸口,肚子,一直往下順延,在最後江若歲也受不了有了回應的時候,許妄突然起身:“好,我去洗手。”
“......”
回來再看就是一個大氣包,氣鼓鼓的,許妄無奈牽起嘴角,靠近他將手遞過去:“那繼續嗎?”
他看起來無辜極了,每一個器官都是向江若歲請求的感覺,要不是一開始的動作警告著他,他說什麽都不同意。
許妄就去給他喂零食,看起來就像個不染情欲的人,骨子裡差勁死了,江若歲咬著杓子,可不高興了。
許妄去摸貓的頭,他也不反抗了,現在的江若歲除了有點小脾氣一直都很乖,尤其是乖乖的陪在他身邊。
許妄雖然沒有想到為什麽江若歲會做到那種地步,但既然能為此犧牲掉左腿,一切理由一切怨恨都被衝散了。
倒不是他一定要讓江若歲吃到苦頭,只是江若歲用著常人不能理解的情意證明了自己並不是個木頭。
許妄晚上抱著他看電視劇,兩個人的喜好相同,江若歲喜好就是許妄的喜好,一般江若歲在笑的時候他就看著他笑,自己也會被笑意渲染,可如果江若歲是在哭的,那許妄就會把他撲倒,不由分說看著他的淚眼婆娑就是不講道理的進攻,有的時候腰實在是吃不消了,江若歲就會連續一周都看喜劇。
沒成想看電視劇也變成了他們兩個做不做的暗號。
許妄有的時候實在是太冷了,行動很快速但是說話就顯得沒有那麽有意思了,很多話題江若歲去跟他聊,他猶猶豫豫也只能說一句:嗯,你喜歡就好。
著實沒有意思。
江若歲也習慣了這樣的他,他窩在懷裡感受到許妄的亂摸,今天看的是催淚劇。
突然許妄說:“明天跟我一起去看看白夫人吧。”
江若歲將頻道切回喜劇,問道:“怎麽了,她要見你?”
許妄回答:“嗯,給她帶束花吧。”
江若歲讓他放松下來:“沒關系啦,她也不知道具體傷口是因為什麽事情,我們少提這個。”
“嗯。”
到了第二天,許妄一手抱著他一手推著行李箱,路過隔壁的時候江若歲看見了在院子裡澆花的金營,他熱絡地打招呼,金營早在他們走出門就看見了他,看似被驚到的打招呼其實是蓄謀已久,江若歲打完招呼也沒有過多的把視線留給他,而是問許妄:“要給白念送什麽花好。”
許妄的視線又丟給了金營,還是如昨天一樣殺氣騰騰,江若歲把他的臉扭過來:“你怎麽還跟個小孩子計較?”
許妄低著頭不講話。
許妄給白念買了依舊如初的百合,更多的是其他關乎不動產的禮物,許妄把江家,把自己的事業都兼顧好了,他的時間太擁擠都沒有休息時間給江若歲,可江若歲不否認的是他還是能看到自己的另一半在七點前回家。
總是把壓力放在自己身上,白念也看得見,她收到了這些禮物有些失措,就好比忙碌了一年的生意最後隻留下忙碌,得到的財富拱手讓出一樣。
許妄已經很少去表達感情了,但一到外人面前他的誠實反倒變成了一種優秀:“沒事的白夫人,跟江若歲在一起就是我這一生最棒的禮物了。”
明明就不是個好玩意,許妄卻一個人護的緊,白念這麽說之後引起了江若歲的不滿,江若歲從沙發上跳下來不服氣了:“什麽叫我不是好玩意,要不是我他能有這麽優秀嗎,都是我的鞭策。”
白念想說這樣的話你自己聽了不會笑嗎,許妄卻給足了面子:“嗯,如果不是歲歲的話,我也不會這麽努力的。”
白念:“......”你就寵吧。
白念留下來兩個人吃飯,好久沒見的孩子,他們之間的怨氣也許衝刷不乾淨,但作為母親還是少去參和吧,這是她這幾年得來的結論。
新抱來的百合被插在花瓶中,白念和秋阿姨一起去做飯,讓秋月也來跟他們兩個人聚聚,許妄看了一眼秋月,冷漠的臉上還算溫柔他衝秋月禮貌地點了點頭:“好久不見。”
從那次之後就沒有再怎麽見過面了,要了聯系方式也是通過手機去解釋了一下近期的狀況,許妄沒想著跟她商討,雖然有些薄情但也似乎並沒想到她吧,秋月也23歲了,聽說有了男朋友,許妄聽了很寬慰,只是在飯桌上趁著長輩不在,秋月說:“恭喜你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啦,許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