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臨就是笨笨的,我才沒有這麽小氣呢。
我沒有理梁臨,他又伸手捏了捏我的手腕:“妹妹,生氣啦?”
“我才沒有那麽容易就生氣呢。”我說。
我想了想,組織好了詞語,告訴梁臨:“那如果有一天,你發現自己沒有那麽聰明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梁臨笑眯眯地應了一聲我一聲“好的”,然後還調笑著感謝了我一句。
夜裡我睡得迷迷糊糊間感覺自己身旁像是躺了個火爐。
有人推開我的房門,我潛意識裡覺得是趙聞禮回家後來跟我道晚安,我迷迷糊糊地喊了他一聲。
我感覺趙聞禮走到了我身邊。
我睜開眼睛看了趙聞禮一眼,告訴他說:“趙聞禮,我覺得梁臨身上好像很燙,他是生病了嗎?”
我感覺有人摸了下我的腦袋,之後我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睡醒後,梁臨又不在我床上了,我覺得自己晚上沒怎麽睡好,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
我摸著自己的腦袋,穿好衣服走出了門。
看見趙聞禮在家,我朝他走了過去:“趙聞禮,你看我是不是發燒了啊?我懷疑我昨天晚上睡覺著涼了。”
趙聞禮伸手摸了下我的額頭,垂著眼睛看我,詢問道:“你後頸腺體的部位,有沒有發燙的感覺?”
我張了張嘴巴,伸手摸到了自己的後頸處:“我是要分化了嗎?”
趙聞禮告訴我說:“昨天晚上梁臨就有些發熱了,所以現在正在家裡待著。”
我在自己後頸摸了好一會兒,告訴趙聞禮:“我沒有感覺到我的腺體發熱啊。”
趙聞禮點了點頭:“那可能就是生病有些發熱了,我待會兒讓佩佩阿姨給你弄些藥吃。”
我哦了一聲。
趙聞禮讓我趕緊去洗漱,隨後來吃早飯。
我想了想問趙聞禮:“那梁臨是在分化了嗎?”
趙聞禮告訴我說:“也不一定,也可能是生病發燒。”
第30章
我跟梁臨的發熱弄了個大烏龍。害得趙聞禮也好幾天都沒有出家門。
因為我跟梁臨兩人雙雙輕微生病發燒,導致我們家長都以為我們即將到分化期。但是我早早就退燒了,隔了兩三天隔壁的梁臨也退燒。
我又能生龍活虎地在屋內亂蹦跳,而梁臨也能夠生龍活虎地繼續他那沒完沒了的私人課程。
對此我跟梁臨表示,他可不能再到我房間來睡覺了。每次睡覺都要搶被子,睡著睡著要麽就把我冷醒,要麽就讓我們倆都生病。
梁臨的反應是積極跟我道歉:“對不起哦妹妹。”
梁臨每次只要積極地我道歉,我總是會立刻就願意原諒他。我想這可能就是趙聞禮跟我講過的大人有大量吧。
年末的時候,在廚房忙碌的佩佩阿姨,突然跟我說外面下雪了。我從溫暖的暖爐走到窗戶旁邊去看,因為屋內外的溫差,讓玻璃上布滿了霧氣。我伸出手指在玻璃上畫了好幾個小人,最後在小人的身體裡看清外面飄起了鵝毛大雪。
“哇——”我大叫了一聲。
我自從又記憶以來好像我們這兒從來都沒有下過這麽大的雪。
我抬起手,把自己在玻璃上哈出的霧氣都擦乾淨了,我趴在窗戶口盯著屋外的鵝毛大雪看。
“佩佩阿姨,下了好大的雪啊。”我忍不住又反過來喊了佩佩阿姨一聲。
佩佩阿姨笑著應我,她還告訴我說:“如果一直這麽下的話,等到晚上,我們院子前就能堆上一層厚厚的雪。”
我又忍不住哇了一聲,非常期待雪厚起來的樣子。
佩佩阿姨說:“如果那個時候你想要出去玩的話,得給自己系好圍巾,戴好帽子,做好保暖措施。不可以再把自己弄生病了。”
我聽話地“噢”出了一聲。
屋外燈光亮起來的時候,屋外的雪已經開始漸漸小了起來,我擔心再等下去,雪都要下停了。
等到吃完晚飯之後,我迫不及待地在衣架上拿下了自己的圍巾,一圈一圈地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再給自己戴上了大紅色的毛線帽子,還有配套的手套。
我穿好保暖的棉鞋,在房門口跺了跺腳,對屋內的佩佩阿姨說:“佩佩阿姨,外面的雪很厚了!我要出去堆雪人啦!”
“好——”佩佩阿姨先是應了我一聲,隨後立刻提醒道,“記得保暖——”
我飛快地跑到了佩佩阿姨面前,朝她舉起了我毛線帽旁邊的兩個小球:“我已經全副武裝了!”
佩佩阿姨非常滿意我把自己包裹得這麽結實,她笑了一聲:“去吧。”
我就飛奔到了門口,打開門朝大雪裡衝了進去。
因為雪還在下,我仰起頭的時候,雪花落在我的臉上,沒一會兒就被我臉頰的溫度給熱化了,我對著天空哈出了一口氣,白霧立刻把正在往下降落的雪花給吞噬掉了。
我覺得很好玩,伸手去接雪花,直到我的手套上面也覆蓋上了薄薄的一層白雪。
我拿手套搓了下自己的臉,又被冰冷粗糙的手套*得直哆嗦。
我覺得非常開心,跑到院子門口去推雪想要堆個雪人,因為院門口的雪不夠多,我只能到院子裡到處挖雪。有些覆蓋在下面的雪還有些髒兮兮的,我不得不把那些髒兮兮的雪從白雪中挑出去。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