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產被拍賣、家門被淋紅油、公司大樓的玻璃門被砸得粉碎,連特地停在臨街的車子也被惡意砸毀。
齊文朗的二叔被囚禁毒打,許屏受到了人身威脅,報了警卻沒等來後續,齊文朗四處躲避追蹤,深夜惶惶無法安眠。
收錢的屠夫聽不進哀求,齊文朗只能丟棄顏面求一個當年最看不起的人,髒話不敢蹦,語氣不敢傲:“時聆,程信那幫人真不能這樣下去了,你幫幫我,幫我求商董讓程慕朝空半小時出來跟我談幾句行嗎?”
時聆捂住別在包上的獅頭胸針:“他從來不會讓我求他任何事。”
齊文朗忙改口:“我求,是我求他!”
“行啊,商董貴人事忙,求他不付出點代價怎麽算有誠意?”時聆不著痕跡地摘下胸針。
在齊文朗茫然回想手中還握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時,時聆猛然碾住他按在地面的左掌,眸中凶光閃動,手起手落,獅眼的紅碧璽在指縫間恰如落日余暉。
齊文朗厲聲慘叫,時聆一步退後,冷眼看向針尖在對方小臂劃出來的深深一道紅。
感謝:企鵝煎蛋的1個魚糧,omino的1個魚糧,祝福大家健康快樂的1個魚糧,黃昏向晚的1個貓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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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還沒吃飽
晚上七點剛過一刻,門廳響起動靜,時聆抓著把梯牧草回頭,從白屏風鏤空的花紋間窺探出商行箴的輪廓。
鑰匙放進金屬小盤碰撞出脆響,時聆被楊納瑞舔了下指頭,他擱下乾草,連串的鈴鐺響動晃過半個客廳,直到商行箴跟前才止住。
不必等商行箴說一句準許口令般的“過來”,時聆就勾住他的領帶結,食指輕輕一挑,為商行箴松了領帶。
一方做了行動上的主動,另一方就率先用言語表達牽掛,商行箴說:“比預估時間早了十五分鍾,還以為會撞破你在露台上眼巴巴等我。”
時聆抽走領帶扔到一邊:“別自作多情,不知道誰今天中午不搭理人。”
出差的這幾天商行箴會固定在中午飯點打來電話,時聆承認自己黏得緊,但商行箴分明也離不開,所以時聆才當張覺那番主觀言論是風吹馬耳。
“那邊下雨,我談完事情立馬去趕路了,沒顧得上回復。”商行箴隔著睡衣綿軟的質地從時聆的尾椎處往下探,“要不要禮物?”
時聆點點頭,在商行箴俯首抵上他腦門時,他仰臉接住對方壓下來的吻。
商行箴身上似乎有雨水的味道,當時聆攀上他的雙肩,像能觸摸到滿掌濕意,但都不及唇舌間碾磨出的情色味道。
在一樓不能太放肆,商行箴克制著來勢洶洶的欲望,將時聆松開一點,旋身把人壓到玄關櫃上。
他拈起金屬小盤裡的獅頭胸針:“這個之前不是一直別在包上,不喜歡了?”
時聆垂眼看著,並不觸碰:“叔叔,晚點兒再跟你說。”
商行箴隱約覺察出發生了什麽,鑒於這枚獅頭玩忽職守過一次,他第一反應抓起時聆的左臂翻過來看,那道在變名酒吧劃出來的刀疤已經看不出痕跡。
他擱下胸針,又去撩時聆的衣擺,還試圖拽下時聆的褲腰檢查,被時聆急急攔下。
別墅除了孟管家還有保姆,時聆推了把商行箴:“洗澡才讓看。”
能親能抱能撩撥,商行箴估計時聆身體沒出問題,他理好時聆的衣服:“吃飯沒有?”
時聆道:“沒有。”
商行箴又問:“特意等我?”
時聆推卸責任:“是飯還沒好。”
飯也沒能好好吃,時聆安分守己好些天,一到商行箴面前就收斂起文靜模樣,餐桌下將腳掌搭在商行箴膝上,要不是餐桌太寬,還能試探著夠遠點。
商行箴吃飯快,沒幾下就撂下碗筷,繞過桌子擒住想逃離餐廳的人,以最熟練的姿勢抱起時聆往樓上走。
拖鞋不知掉到了那處,時聆的腿在商行箴的身側晃:“我還沒吃飽。”
“等下喂你。”商行箴沒進自己房間,也沒去時聆那屋,穿過整條走廊拐進西側的起居室,揚手隻開了圈昏黃的小燈。
與窗戶相鄰的那面牆多了塊全身鏡,商行箴將時聆囚到了窗台前。
黑色半透的大蝴蝶結設計在後面,一扯就松了。
衣物如何被一一剝落都在鏡中清晰可見,白皙的膚色如何覆上淡紅的掌印也無法忽視,商行箴低頭在時聆後頸啄了下,下巴搭在時聆肩上,左臂箍住時聆的腰身:“自己擴過了?”
時聆在門廳嘴硬,現下擰過臉貼著商行箴的嘴角乖乖承認:“嗯,想叔叔。”
短促的尾音被輕哼湮滅,分開近四個日夜,時聆體感商行箴的勁兒,心知只有自己最了解,比起張弛有度,商行箴果然還是最喜歡黏得緊的。
盛在遠處河面的最後幾縷橘紅褪色成暗藍,降臨的夜色引誘出亂纏的喘息與難掩的叫喚,時聆快要扒不住窗台,手肘一滑,不慎碰上了球形煙灰缸。
金屬物體摔上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比搖動的鈴鐺更有震懾力,時聆嚇得全身一顫,商行箴隨之繃緊了肌群。
晚風微涼,商行箴踩著遍地衣物,把時聆抱離窗邊到床畔放下,緩過勁兒後再次覆上。
時聆陷在床褥中,抱著自己的腿彎問:“你是不是就圖這個屋裡沒備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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