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對唐凌那輕佻下流的想法,卻徹底激怒了某個佔有欲旺盛的人。
……
某日深夜,張紀恩回到了宿舍,他小聲地哼著不成調的歌曲。
卻發現自己一直看不順眼的白以涪竟然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或許是背著光的原因,不怎麽看得清面容,雙手交握,指節分明,如玉雕一般泛著冷白的光,隻給人留下了冰霜似的印象。
“你怎麽在這裡。”
張紀恩狐疑地看著眼前這個少年,隨即轉了一下眼珠子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狀。
“該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
白以涪依舊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沒有反應。
緊接著,張紀恩心裡升起了無法忽視的惡念,想要將其冷靜的假面狠狠撕下,於是他舔了舔嘴唇,眼底劃過了一絲興味。
“你是不是已經睡過唐凌了?”
“好玩麽。”
結果下一秒,他就被狠狠踹中了肋骨,跟隨慣性摔在了地上,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席卷了全身。
從小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從未有過如此遭遇,張紀恩疼得蜷縮起了身體,倒抽了一口涼氣,趴在地上狼狽不堪地捂著腰部。
而清冷少年則是站在他面前,一臉淡漠地看著他因疼痛而掙扎的模樣。
好似只是在看一件死物。
“從小到大在惡劣的環境裡,我學會了一項技能。”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
“那就是如何讓人在完好無損的情況下疼到醜態畢露,卻又看不出來痕跡。”
語氣隨意中夾雜著一絲淡淡的嘲諷,並且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恭喜你。”
張紀恩的內心深處油生了一股懼意,但是他很快就變得惱羞成怒了起來,徹底暴露了他對白以涪的厭惡和嫉恨,衝著眼前之人瘋狂叫囂。
“你以為你算個什麽東西?不過就是一時運氣好的窮小子罷了,在娛樂圈裡混,沒點資本後台想要獨善其身?呵呵做夢吧。”
“你等著,我遲早要讓你付出代價!”
張紀恩被白以涪如此對待,讓其顏面掃地,被眾星捧月多年的高傲自尊被瞬間擊碎,他在心裡恨得牙癢癢,發誓一定要整死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
並且讓白以涪這窮小子明白,得罪自己的下場會有多麽淒慘。
結果清冷少年卻驀地蹲下了身子,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突然輕笑了一下,但笑意卻未及眼底,周身透著一股冷冽的氣息。
此時此刻,即使在燈光之下,他的瞳孔也依舊如沼澤般幽黑,深不見底,潛藏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狠意,讓人不由自主地開始膽寒。
隨即便突兀地開了口。
“站在高處越久,跌得就會越慘,從天堂瞬間墮落到地獄的感覺恐怕不會太好受。”
“不是嗎?”
“就在你以為自己權勢滔天,無人能夠撼動之際,其實背後早已被那群不起眼的白蟻們蛀得千瘡百孔了,輕輕一推就會轟然倒塌。”
張紀恩愣了一下,“你在嚇唬我?”
緊接著他開始肆無忌憚地嘲笑,“哈哈你以為你是誰啊,那些螻蟻?真是個笑話,就憑你——”
“又能把我怎麽樣。”
然而對面的清冷少年卻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再給他任何回應,只是站起身來離開了這裡。
雖然張紀恩嘴上不饒人,但是他也開始警惕對方暗地裡的手段。
然而從那以後——
仿佛一切都回歸了平靜,白以涪也忙於工作,沒有再找過自己。
他便懈怠了下來,在心裡暗想:這家夥不過是在放狠話而已,他能奈何得了我嗎?
思及此,一向睚眥必報的張紀恩便開始著手準備報復對方,勢必要讓其付出沉重的代價。
他有一百種方法能夠把這不知好歹的窮小子折磨得生不如死,事業盡毀。
……
而緊隨其後的是,有一場神秘的宴會突然邀請了他們FIVE。
這個宴會不是一般人能進的。
裡面有很多大佬,製片人、導演、台長等都在,明星屬於是地位身份最低的,但基本上也都是一線以內的咖位,或者說有著深厚背景的資源咖。
能夠被邀請的對象,
都是有望進入大佬圈子的候選人。
更何況,給他們遞邀請函的還是一位業內地位比較高的製片人,如果拒絕的話,也會影響到後續的資源。
雖然隱隱聽說這宴會可能有些不簡單,但面對著這麽多人脈,公司自然也沒有推掉的道理。
不過那一天白以涪在拍戲,而且他們私心裡也不想讓他接觸到更多的人脈資源,於是便順水推舟地把他從名單中給剔除了。
然而,唐凌在得知這個消息時,反應也非常強烈,他堅決不去。
公司拿他沒辦法,便不管了。
而少年卻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
廢話,肯定不能去!因為這就是一場“鴻門宴”,在原著中他想要發展一下人脈,便前往赴約,結果害的自己在後來身敗名裂。
實際上它是一個暗地裡非法交易的銷金窟。
不僅涉及到毒品,還搞群p。
一群表面光鮮亮麗的人戴上假面隱去身份之後,便在這裡徹底暴露了真面目,被紙醉金迷的環境給影響了理智,陷入欲望的狂歡。
由於身為一個沒有姓名的炮灰,劇情是一筆帶過的,唐凌並不怎麽清楚在原著劇情裡,這個時候自己究竟發生了些什麽。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