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看到那場求婚時,陸清禾注意到了溫敘期待的眼神。
聽到了溫敘對穿著的要求後,陸清禾當下就做了決定。送溫敘回家後,陸清禾去花店拿了訂好的花,也從衣櫃裡找出了一套嶄新的西裝。
在見溫敘前,陸清禾在心中默念了很多遍那個問題,印象中他沒有這麽緊張過,那種心臟幾乎跳到喉嚨的感覺,甚至比第一次拿下冠軍上台發言都要強烈。
聽到溫敘說“當然願意”,陸清禾緊繃的心弦在那一刻松懈下來。
溫敘似乎也看出了陸清禾的心事,在被抱住後,他聲音悶沉道:“既然我們正式在一起了,無論以後發生什麽,你都不許再推開我。”
陸清禾一向冷靜,每每遇到溫敘的事情時,他往往都會在第一時間做出抉擇。他不想讓溫敘受到傷害,所以往往會選擇自己作出犧牲。
可溫敘何嘗不想和陸清禾一起解決,他不希望讓陸清禾去承擔可以兩個人一起面對的事情。
溫敘說過,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坦誠。只差了那麽一點,陸清禾便再一次沒有坦誠。
溫敘如同陸清禾在清醒克制時的誘惑,也如同陸清禾陷入迷霧之中的指引。無論是哪種,陸清禾都甘之如飴。
陸清禾鄭重道:“好,我答應你。”
“光答應不行,”溫敘仰頭看著陸清禾,他笑起來的時候眼角下垂,看得出來沒安什麽好心,“如果以後你瞞著我做那種‘我認為是為了你好’的事情,你就得讓我我標記。”
陸清禾眸光微動,“什麽意思?”
“標記啊,”溫敘的唇幾乎要碰到陸清禾的下巴,“就像你標記我那……”
溫敘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下巴被扣住,“標記要消失了。”
陸清禾的吻讓溫敘缺氧感到窒息,他忘記是如何被陸清禾拽回家裡。
“砰”的一聲,門被摔上,陸清禾將自己後頸的抑製貼扯了下來,他緊扣住溫敘的下顎讓溫敘抬起頭,重重地吻了上去。
幾近粗暴的方式讓溫敘吃痛地抽氣,“嘶……”
即便溫敘貼著抑製貼,那股清冷烏木的信息素如同迎面撲來,衝撞著他緊繃的神經。
溫敘想要抬手起撕開抑製貼,卻被陸清禾不留余地地擒住手腕,用力地扣在頭頂。
明明信息素中散發出誘導的意味,除了呼吸變得急促,陸清禾那張冷峻的臉上卻依舊波瀾不驚。
相比溫敘被扯得已經變形的T恤,陸清禾則穿著英挺平整的西裝,在微弱的燈光下,整個人散發著矜貴氣質,與他信息素的清冷味道相符。
陸清禾單手扣住溫敘的手腕,另一隻手利落地將脖子上的領帶解下來,他的聲線低沉,“你問過我,有沒有想要的禮物。”
溫敘的確問過。
當時陸清禾隻說自己有想要的,但沒有說想要什麽。
感受到領帶一圈圈纏上自己的手腕,溫敘輕笑道:“你是在給自己包裝禮物嗎?”
陸清禾沒有回答,他將領帶系好打了死結,仿佛完成了儀式,陸清禾低頭吻上溫敘的手腕,“是。”
你以為的不經意,其實是蓄謀已久。
他想要的禮物,一直是自己。
陸清禾的吻讓溫敘缺氧感到窒息,他忘記是如何被陸清禾拽回家。
“砰”的一聲,門被摔上,陸清禾將自己後頸的抑製貼扯了下來,他緊扣住溫敘的下顎讓溫敘抬起頭,重重地吻了上去。
下唇瓣被吮吸啃咬,幾近粗暴的方式讓溫敘吃痛地抽氣,“嘶……”
即便溫敘貼著抑製貼,那股清冷烏木的信息素如同迎面撲來,衝撞著他緊繃的神經。
渴求與欲望呼之欲出,溫敘想要抬手起撕開抑製貼,卻被陸清禾不留余地地擒住手腕,用力地扣在頭頂。
明明信息素中散發出誘導的意味,除了呼吸變得急促,陸清禾那張冷峻的臉上卻依舊波瀾不驚。
相比溫敘被扯得已經變形的T恤,陸清禾則穿著英挺平整的西裝,在微弱的燈光下,整個人散發著矜貴氣質,與他信息素的清冷味道相符。
陸清禾單手扣住溫敘的手腕,另一隻手利落地將脖子上的領帶解下來,他的聲線低沉,“你問過我,有沒有想要的禮物。”
溫敘的確問過。
當時陸清禾隻說自己有想要的,但沒有說想要什麽。
感受到領帶一圈圈纏上自己的手腕,溫敘輕笑道:“你是在給自己包裝禮物嗎?”
陸清禾沒有回答,他將領帶系好打了死結,仿佛完成了儀式,陸清禾低頭吻上溫敘的手腕,“是。”
你以為的不經意,其實是蓄謀已久。
他想要的禮物,一直是自己。
被勒住的皮膚微微泛紅,溫敘動了動手腕掙脫不開,陸清禾慢慢掀開他的T恤,手指順著溫敘腹部至胸口。
T恤來到手腕處被阻擋,陸清禾將衣服又在溫敘的手腕上系了一層。
陸清禾撕開溫敘後頸的抑製貼,兩股信息素的味道交纏,身體變得躁動不安,早就接吻的時候兩個人性器便不可遏製地硬了起來。
被陸清禾脫光衣服按在牆上,溫敘的胸口貼著牆壁,被系住的手臂舉起,敏感的後頸被又吻又舔,顫栗感從脊背向下蔓延。
溫敘的臀瓣被一隻大手揉捏,向後撅起恰好碰到陸清禾的胯骨,裸露的臀部蹭到光滑的布料和皮帶,也感受到了他跨間硬起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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