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傘前溫敘觀察了周圍的跳傘情況,U城房區加上自己跳了五人,人並不算多也沒有人撞跳點,附近也沒有人。
落地搜到物資後,西方向的城區傳來了槍聲,溫敘從後門走出教堂,在他踏上馬路的那一刹,血條蹭蹭地減少。
[NU.Hippo擊殺FRA丶Wens]
沒有預兆地被槍擊敗,溫敘成為了一個孤零零的盒子躺在馬路上。
電腦上的遊戲界面慢慢變成了灰色,溫敘皺了一下鼻子,只見一人從旁邊的平房內走到他的盒子邊,左右移動開始拾取他的物資。
直播間的Loki詫異道:“Wens怎麽成盒的?我們看一下回放。”
主屏上重現了溫敘跳傘的畫面,而在他落在房頂進入教堂後,NU戰隊的Hippo落在了離教堂還有一段距離的房區。
撿了一把M762後Hippo直奔著教堂的而來,他進入了一間平房側身對著窗,視角對準教堂的位置,早就準備好了陰溫敘。
餅餅:“跳傘的時候Wens已經注意到了周圍的人,但是他沒想到Hippp會這麽快撿槍找過來吧?”
Loki:“確實,Hippo打了Wens一個措手不及。”
觀戰了一整局,第二局也終於開始。
這次隨機到的是海島地圖,溫敘來到了他鍾愛的軍事基地C字樓。
落地前他察覺到這次跳基地的人並不少,保險起見他沒有像往常一樣落在樓頂,而是進入三號樓直接上了二樓。
頭盔、護甲和武器一應俱全後,溫敘聽到了推開鐵門的聲音,他警覺地卡在了樓梯口.腳步聲漸漸逼近伴隨著拔雷的聲音,溫敘被迫向後退。
一向不喜歡坐以待斃被攻樓,退回房間後溫敘從窗戶翻了下去——
[NU.KK以M416擊殺FRA丶Wens]
Loki:“KK這一次在圍牆卡得太妙了,Wens就算不翻窗下來這道牆也是必經之路,無論如何他都能蹲到Wens。”
餅餅:“連續兩局都被人蹲,不知道Wens此刻作何感想。”
鏡頭對準了溫敘,此刻他的唇角卻揚起一個微妙的弧度,看上去似笑非笑。
【我話就放這兒了,照這麽下去Wens遲早要被教做人。】
就像複賽第一天采訪後評論區說的那樣,溫敘在遊戲裡被教做人了。
又觀戰了一整局,溫敘有了幾分倦意。以往的比賽他幾乎不會在開局就落地成盒,打到決賽圈都是常態。
好不容易迎來第三局,這一局又是沙漠圖。
飛機起飛,選手跳傘後,解說Loki關注了Wens的跳點,“Wens他還是選擇了自己的跳點,又是U城城頭的教堂。”
餅餅:“冒著再次被人蹲的風險跳這兒,Wens很執著啊。”
即將落地前,U城的空中飄著烏泱泱一片的傘,Loki感歎:“這把這麽多人跳U城嗎?”
有人和溫敘同樣跳了教堂,溫敘落地更快,他從一樓進入教堂撿了一把S686直接奔著腳步跑了過去。
那人雖然已經撿到槍,卻還在裝子彈。不敵溫敘的反應迅速,他被溫敘一槍爆了頭。
[FRA丶Wens以S686擊殺NU.070]
發出槍聲後的位置不宜久留,可溫敘卻沒有離開。
他用剩下的子彈打了一槍070的屍體,又從盒子裡拾起他的衣服穿上,順便撿了那把他來不及裝上子彈的AKM。
這個舉動俗稱“鞭屍”,侮辱性極強。
如果說第一局和第二局是巧合,那麽從第三局便可以看出,溫敘是被NU戰隊的人針對了。
第11章 我幫誰了?
這時,溫敘所在的教堂外傳來了兩個腳步聲。
在生存使命的比賽中,為了避免出現抱團的情況,要求所有選手在遊戲內的著裝統一,所有隊員也是隨機排開了座位。
外面兩人的腳步匆匆卻沒有開槍,他們分別堵在前門和後門夾住溫敘。
這一定是提前商量好了的。
一前一後地卡住了教堂兩扇門,這裡的窗戶無法跳出還被前後夾擊,溫敘只能從正面突破。
戰況似乎陷入了焦灼的狀態,無論溫敘選擇從哪一邊突破都會被身後的人攻擊,他背包的投擲物也只剩下了一顆煙。
只要後門被打開,教堂裡的一切便會一覽無余。從屋內的位置看來,前門的右側有半扇牆壁勉強可以作為掩體。
這樣場面溫敘在單排裡幾乎沒有遇到過,他的指尖緊繃不自覺開始用力。溫敘心中有預感,這兩人一定是NU的。
這麽明目張膽地來蹲溫敘,NU的人太有膽量了。抱著拚死一搏的心態,溫敘拿出煙正準備扔到前門。
突然,從遠點傳來了有規律的打靶槍聲。
“砰,砰,砰。”
那是一把SLR。
後門的腳步聲變得慌亂,那人被遠點的人瞄準打靶,此刻正在狼狽地逃竄——
[SER丶Liam使用SLR擊殺NU.KK]
看到了右側的擊殺滾動,溫敘當即破門而出,打了門口那人一個措手不及。
[FRA丶Wens使用AKM擊殺NU.Hippo]
直播間的兩位解說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餅餅愣了一下:“Loki,我們解說的是單人賽沒錯吧?”
Loki:“是的……吧?KK和Hippo這波更像是在……呃,暫時不予評判。那你怎麽看Liam和Wens?”
餅餅:“Liam選擇離航線近的跳點無可厚非,他這個山頭的位置恰好能看到教堂外圍的情況,下面的Hippo和KK也都開槍暴露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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