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之後,溫敘彎下腰喘氣,“標記的事改天再說,我現在隻想回去躺著。”
陸清禾遞給溫敘一瓶水,“我一向言出必行。”
溫敘不可置信地看向陸清禾,“得,我這是被賣了還得替你數錢。”
可惜溫敘明白得太晚,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陸清禾摁在了浴室的牆上。
腺體被又親又咬,強勁的攻略讓溫敘的雙腿讓發軟,怎麽求饒都行不通。
經此一事,溫敘決定今後好好鍛煉,不然也不至於淪落到任由陸清禾擺布的地步。
中午,陸清禾開車帶溫敘前往餐廳。
在車上,陸清禾問溫敘:“心態調整得怎麽樣?”
“你應該換種問法,”溫敘懶散地靠在座椅上,“比如‘有沒有信心在敗者組晉級’。”
聽到溫敘這麽說,陸清禾便確定他的心態沒有被影響太多。溫敘曾經說過,他沒有期待這條路能順風順水,那也就說明他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
在複盤的時候,陸清禾把FRA的視角也刷了一遍。他相信自己發現的問題姚乾一定也很清楚,只是不知道他們是否是在複賽中改變。
在這件事上,陸清禾沒有立場去幹涉太多。他能做的是陪在溫敘身邊,還有提醒FRA的隊長注意隊員狀態,可梁準似乎沒有接受到有效信息。
溫敘的打法遵從了戰略的策略,隊友也在盡量配合。不能說有哪一方有嚴重的錯誤,可他們在打法有多處漏洞,貌合神離不言而喻。
陸清禾支持溫敘的所有決定,可如果讓他知道溫敘在這一過程中被針對、受到委屈,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景易的腿受傷了,”陸清禾在紅燈時緩緩踩下刹車,“怎麽回事?”
“從樓梯上摔下來的,”溫敘掀開眼皮瞄了一眼陸清禾,“怎麽突然關心起這個?”
陸清禾的指尖有規律地觸碰著方向盤,“以前你會主動說。”
言外之意就是現在不說了。
除了家人,最了解溫敘的便是陸清禾。他能敏銳地觀察到溫敘的變化,方方面面。
溫敘偏頭看向窗外,他小聲道:“是嗎,我以為說過了。”
“上次你說了摩擦,”陸清禾重新啟動了車,“但是沒說景易。”
被這麽一說,溫敘就知道自己的那點心思已經藏不住了。
他想偷偷觀察陸清禾的表情,卻被本人逮個正著,“是他說你的打法有問題?”
溫敘抿了下唇,“不是你想的那樣。”
陸清禾沒再說話,直到進入停車場熄了火。溫敘準備去開車門,陸清禾卻沒有開鎖的打算,“那是怎麽樣?”
似乎覺得自己的語氣強硬,陸清禾抵住座椅靠近溫敘,“小敘,可以告訴我嗎?”
溫敘用鼻尖蹭著陸清禾的臉,“我處理不了再告訴你,好不好?”
陸清禾“嗯”了一聲,他托住溫敘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唇。
到餐廳的時候,溫情和鬱初已經在包廂點好菜了。
“鬱醫生,好久不見,”陸清禾禮貌地點了點頭,他看向溫情,“你怎麽來了?”
“你怎麽區別對待呢?”溫情白了陸清禾一眼,“我來附近處理事情,順路來看看你們。”
坐下後,陸清禾給溫敘倒了茶水,“什麽事?”
“當然是工作上的事。”
“新案子?”
面對陸清禾的追問,溫情蹙了一下眉,“你問這麽多幹什麽?”
一旁的鬱初低頭淡淡笑了一下,她握住溫情放在桌上的手,“好了,既然特意休了一天年假過來,想說什麽就說吧。”
溫情的臉上閃過局促,她反握住鬱初的手沒再說話,那副別扭的樣子讓溫敘立刻明白了什麽,“姐,你是在擔心我嗎?”
溫情動了動唇沒說話,鬱初開口道:“小情每天都在看你的比賽,昨天知道初賽結果,當下就決定過來看你。”
溫敘眼底一怔,心中最柔軟的地方有所觸動。
他走到溫情身邊,俯下身抱住她,“姐,我不是第一次參加比賽了,這點對我來說不算什麽,”他輕輕拍了拍溫情的肩膀,“再說還有陸清禾在,你就放心吧。”
心事被揭露,溫情回應了溫敘的擁抱,“我總覺得你還是跟著我身後的小不點,一轉眼都長這麽大了,現在也有了自己熱愛的事業。小敘,無論如何,我都會支持你的。”
溫敘的鼻尖發酸,氣氛融洽而溫馨,卻被陸清禾的一句話打破:“如果我沒記錯,你在全明星表演賽的時候把票投給了別人。”
溫敘:“真的?”
溫情:“……陸清禾,你可以閉嘴了。”
吃飯的時候,幾人聊起近況,溫情提起了一件事:“對了,你們還記得鍾言聲嗎?”
這個名字如同一根惹人厭卻又拔不掉的倒刺,溫敘默默低頭吃菜,陸清禾不動聲色地問:“怎麽了?”
“之前聽說他和嚴楚要結婚了,我還收到了請帖,但婚禮卻延期了,”溫情給鬱初夾了菜,“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注意到面前兩人微妙的變化,鬱初適時地岔開了話題,“也許是他們家裡有什麽事情。對了,你們下午要訓練嗎,出來這麽久有沒有關系?”
“沒事,我們戰隊的訓練賽在晚上,”溫敘偏頭看了一眼陸清禾,“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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