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克制,不知節製,不留余地,這才是最真實的陸清禾。
肉體的碰撞聲愈演愈烈,兩個Alpha渾身燥熱,他們渴望彼此,於他們而言,沒有標記的性愛是最原始的欲望。
鎖鏈和手銬瘋狂地抖動著,溫敘的手腕和腳腕上是一圈圈深紅的痕跡。屈服於情欲的他不再掙扎,被完完全全地壓製住,溫敘隻得接受。
在鑰匙打開腳銬的瞬間,陸清禾掐住了溫敘的大腿內側向下按,軟肉上留下指印,後穴更加容易地被深入探索。
完全喪失理智的陸清禾狠狠地貫穿溫敘,他想要標記溫敘,想要徹徹底底地佔有溫敘,想要把他藏起來不讓人瞧見。
直到看見眼罩上滿是深色的液體時,陸清禾這才從瘋狂中抽離出來。
身下的人被折騰得癱軟下來,他的胸口滿是吻痕,大腿開合到極為誇張的狀態。停下抽動時,恥毛上沾有愛液,結合的部分濕得一塌糊塗。那可憐的小穴緊咬住陽具,細微地抽搐。
陸清禾想要吻溫敘,可卻被止咬器阻隔,他俯下身抱住溫敘,耳邊傳來低低的喘息:“我想看你。”
眼罩被摘下,光線入眼,溫敘不適地闔了闔眼睛。
他從未想過能看到陸清禾的這副模樣,他帶著Alpha止咬器不能標記,被欲望驅使而脖頸泛紅,操乾後額前側臉都掛著汗,精乾身體上凸起的青筋暴露了他的渴望。
溫敘笑了一聲,“知道你這樣像什麽嗎?”
陸清禾抿唇不語,溫敘抬起腿蹭著他的腰,氣息極輕地說:“瘋狗。”
這句話說完,陸清禾拔出了依舊堅硬的性器,在溫敘以為他要放過自己時,陸清禾卻將他翻了身。
溫敘沒有機會作出以往半跪著的姿勢,他趴在床上,臀肉被滾燙的陽具硬生生刃開,後穴再次被填滿,比剛剛還要深入。
身體的侵佔還在繼續,溫敘的腺體被止咬器前的鐵網覆蓋。
陸清禾的性器幾乎整根拔出又沒入,每一下都直擊最深處,穴口被不斷研磨刺激,腸壁滾燙收縮,快感與疼痛讓溫敘渾身都顫栗起來,既是折磨也是愉悅。
直到溫敘射了兩次,小腹已滿是濁液,陸清禾作出了最後猛烈的衝刺,隨後精液盡數噴灑進了溫敘的身體。
高潮後的余熱和快感讓兩人渾身汗津津的,陸清禾先是打開了溫敘的手銬,接著摘下止咬器,從身後抱住溫敘。
如同饑渴的人在荒蕪的沙漠中尋找到水源,他跪在灼熱的細沙上,貪婪地注視著面前清澈的水。
水是無色無味的,在蒸發後空氣因此變得潮濕,散發出清新甘甜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將手探入其中,流暢且帶有涼意,在包裹手掌時將人拖拽,讓人不禁下陷沉淪。
躬下身如同虔誠的教徒,他捧起水抿了一口。清冽的水順著喉嚨向下,那一刻,他躁動難耐的身體得以舒緩。
可是這一點卻遠遠不夠,他將臉沉浸在水源之中,貪婪地飲用。身體中淌過快意,讓每根神經、每寸毛孔都無比舒暢。
陸清禾咬住溫敘的後頸,他在標記他,將信息素注射進自己愛人的腺體。
貪婪的想法被無限放大,陸清禾的牙齒更加用力地嵌入。
想霸佔這一處水源,想永久標記溫敘。
可惜他做不到。
直到體內的兩股信息素完全融合,陸清禾松開了溫敘的腺體,上面留有臨時標記的痕跡,也代表對方屬於自己。
事實上,他們身體裡的躁動並沒有消褪。
懷中的溫敘動了動,他轉身抱住了陸清禾,額頭不安分蹭著他,“你今天怎麽了?”
陸清禾用手指勾住溫敘的一縷頭髮,“易感期。”
看著陸清禾臉上深淺不一的印記,溫敘抬手愛惜地撫摸著,“以前你不這樣。”
“以前?”陸清禾問。
“以前你不會戴這個,以前你……”溫敘沒再說下去,摟住陸清禾的後頸迫使他低頭,帶有憐憫的吻落在陸清禾下顎的印記上,“你是不是怕控制不住自己?”
陷入易感期的Alpha就像是一頭野獸,如若兩種行為一同進行,溫敘現在也不會有力氣去問陸清禾問題。
陸清禾“嗯”了一聲,溫敘繼續問:“那你還生氣嗎?”
比起生氣,對陸清禾而言更多的是嫉妒。
私心讓陸清禾先把溫敘留在身邊,可畢竟他們不同隊,梁準是溫敘的隊長,夏季賽的報名已經開啟,陸清禾不想讓溫敘為難。
“沒有。”陸清禾回答。
思考片刻,溫敘說:“在台上的時候,還有一句話我沒說。”
以為陸清禾在意自己的奪冠發言,溫敘猛地將陸清禾壓在身下,“你猜猜。”
陸清禾目光溫柔注視著溫敘,“我愛你。”
“嗯?”溫敘眨了眨眼,“你怎麽知道?”
“我知道。”
我一直知道,因為我說的是“我愛你”。
易感期將標記與交合分開,最為純粹的渴望和愛意讓他們密不可分。
然而,這才剛剛開始。
***
這一次,陸清禾和溫敘易感期撞在了一塊兒,慶幸的是比賽結束,他們有休息還有緩衝的時間。
如果不是第四天溫敘有拍攝,陸清禾不會舍得停下來。
拍攝當天,負責人親自接待了溫敘,“這是今天的拍攝內容,那邊是更衣室,工作人員會幫你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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