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敘:[那我也不告訴你~]
溫情氣憤地握拳,“這小白眼狼,這麽點事兒都不告訴我,白疼他這麽多年。”
坐在旁邊看書的鬱初扶了一下眼鏡,“相比之下,應該是陸清禾更疼溫敘吧。”
溫情走過去,她從身後抱住鬱初,“姐姐,你怎麽向著外人啊?”
鬱初放下書,她猶豫了一下,“陸清禾他,應該不算是外人吧。”
“哎,我也就是這麽一說。他和我們家太熟了,和家人也差不多。”
感受到溫情的腦袋低下,鬱初抬手摸了摸她的側臉,“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和你們成為家人了呢?”
“真的成為家人?”溫情想了想,她邊思考邊說:“他也沒機會啊,姐姐你為什麽這麽說?”
鬱初心中一頓,溫情忽然直起身,“你不會以為他對我有意思吧!?你別多想,我和他只是單純的朋友。再說了,我跟他都是Alpha,根本不可能。”
“我知道你們是朋友,但兩個Alpha在一起是可以的,”鬱初拿起桌上的書,“我在看的這本書就詳細地解釋了這件事,要不要和我一起看?”
溫情擰眉的神情漸漸緩和下來,“那,看看也行。”
***
休息室內只剩下了溫敘一人,看著和溫情聊天記錄,一想到陸清禾莫名其妙地陷入這場冷戰,還無助到去求助鬱初,他就愈發覺得愧疚。
聽了陸清禾的解釋,理解了這其中的誤會,溫敘隻想找陸清禾把這件事說清楚。
溫敘起身走到門口,在打開門那一刹,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面前。
走廊的燈稍顯暗淡,那張沉鬱的臉如同蒙上陰影,讓人猜不透想法。
還沒得溫敘反應過來,他就被對方重新推進了休息室。
門被鎖上,慌亂的腳步聲驟停,溫敘的肩膀被抵住,後背也死死貼在牆上。
梳了背頭,陸清禾比平日看上去更加成熟,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暴露在光下,唇角微微向下的弧度足以表達他的不悅。
這次陸清禾沒有扣溫敘的下巴,控制好力道,他張開手用虎口抵住溫敘的喉結,又好像是掐住了溫敘的脖子。
陸清禾低頭就要吻上來,溫敘伸手擋住他的胸口,“等等。”
結實的胸膛推不開,也可以說是陸清禾不達目的不會放棄。他垂斂著眸看向溫敘,“事不過三。”
敵不住陸清禾的力量,溫敘被重重地吻上。
唇被毫無征兆地咬上,溫敘吃痛地吸氣時,那靈活的舌滑入口腔。
不同於往常的循序漸進,仿佛壓抑太久,陸清禾的氣息在瞬間變重。舌與舌在互相推送時來回舔舐,隱隱的快感向下蔓延開。
陸清禾含住溫敘不斷汲取唾液,強硬的方式不給溫敘任何吞咽和喘氣的機會。
隨著舌尖不斷深入,陸清禾就快要碰到溫敘舌根,幾近喉嚨的位置遭受重壓,連帶著上顎也被掃蕩,被脅迫的羞恥感溢上心頭,又或許是太久沒有近距離接觸,溫敘的鼻尖發酸,生理性的淚水控制不住地湧出。
來自Alpha的壓迫感讓溫敘敗下陣來,溫敘想要作出回應,可陸清禾深吻的方式迸發出強烈的欲望,不留余地,不給溫敘機會伸出舌頭。
溫敘的舌根微微發麻,他的喉結被抵住無法順暢地吞咽,直至最後呼吸都被剝奪。
他攥住陸清禾胸前的衣服,像是饑渴的人找到了唯一的希望。可這希望卻在幻想中一點點破碎,灼燒著他的身體,直至將一切消耗殆盡。
溫敘何嘗不想面前的Alpha,他渴望被他觸碰,想被他標記,貪婪地想要他全部的、毫不保留的愛。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掠過下顎來到陸清禾的手指邊,冰涼的觸感讓他停下了深吻。
被松開後,溫敘的肩膀不斷顫抖,他低下頭大口地呼吸空氣,狠狠地吸入,在呼出時發出顫音。
陸清禾松開扣住溫敘的手,語氣柔和得不像話,“弄疼你了?”
“沒……沒有,”溫敘舔著下唇,“事不過三的意思是,前兩次沒有親到我,這次就不打算放過我?”
用粗糙的指腹擦拭著溫敘臉上的淚痕,陸清禾不置可否,他的嗓音沙啞,“我輕點,好嗎?”
溫敘猛地抱住陸清禾,靠在他的懷中,溫敘笑道:“怎麽樣都好,你什麽樣子我都喜歡,”他蹭了蹭陸清禾的側頸,“我好想你。”
陸清禾拍拍溫敘的後背,“走吧。”
溫敘疑惑地問:“去幹什麽?”
“標記你。”
地下停車場,角落的車內傳來微弱的低/吟,溫敘被壓在座椅上再次被吻住,吻纏綿繾綣,曖昧的水聲斷斷續續地滲出。
綿長的吻後,陸清禾親了親溫敘的唇角,“那天傅白跟我進了電梯,他問我,如果遇到那種情況會怎麽做。”
“那……你怎麽回答的?”
“我問他,隊長的職責是什麽。”
“然後他就懂了?”溫敘感歎,“不愧是陸隊長,不僅能領導好自己的隊伍,還能啟發別的隊長。”
沉默了幾秒,陸清禾的神情凝了幾分,“以後不許冷戰。”
溫敘的目光迷離,他無意識地“喔”了一聲,“問你啊,我是不是挺作的?”
陸清禾用鼻尖親昵地碰了碰溫敘的鼻梁,那雙漆黑的眸中透出誠摯,“在我這裡,你做什麽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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