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小麅子已經連人帶花被擁進了alpha懷裡。
“這花挺漂亮。”
“是吧是吧,我特意讓霍尋給我找的,這大沙漠裡除了仙人掌啥也沒,據說這花是空運過來的。”
霍尋?不怕死,還敢提?陳東暮腹誹。
倒霉蛋霍尋在差點被掐死以後,躲了好一陣子,但說實話,那天他真的啥也沒乾,完全無辜,事後王梓宵第一個去道了歉,他把事情經過告訴了霍尋,霍尋對他們這對兒半路兄弟早就存疑,沒太驚訝。
他為人豁達,又久經風月,很理解戀愛菜鳥們的莽撞,於是,大手一揮,此事作罷。
後來,陳東暮也自知理虧,無論如何打人是不對的,於是也讓王梓宵發了視頻,道過歉。
和解算是和解了,但陳東暮心裡的梁子還在,王梓宵一提霍尋,他就有點冒火。
“在我床上,提別的alpha?什麽臭毛病?”
王梓宵被問得一愣,環視屁股底下的白床單,“這不是病床嗎?”
“病床也是床。”
好像也對。
王梓宵不再掙扎,反正現在他哥說啥都對。
“對不起嘛,哥,不提了,呐,用花賠罪?”傻麅子笑起來可愛兮兮的。
陳東暮抽出一朵,聞了聞,空運來的確實新鮮,他心情好了那麽一點點,但還是板著面孔,“光用花可不行,你哥氣性挺大的。”
“啊?那怎麽辦啊?”
陳東暮把花枝一折,取了個正好的長度,插入了王梓宵白大褂胸前的口袋裡。
“親自賠罪,才有誠意。”
“好”,小麅子眼睛濕乎乎亮閃閃的,滿是誠摯與鄭重地指著自己揣著鮮花的胸口,“對不起哥,以後沒有別人,在我這裡只有你…唔。”
沒說完,他哥就堵住了他的嘴,小麅子大睜著眼睛,不知道他哥怎麽突然就親上來了。
耳邊只聽到咚咚咚的心跳聲,這聲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聾,隨著一個吻的深入,漸漸由雙重奏,變成了統一的和旋曲。
當他一雙不老實的手按上了他哥某些部位的時候,他哥放開了他。
小麅子瞬間有些慌張,他哥是不是討厭他了啊?不喜歡他這麽主動?小麅子立馬彈開,想和他哥解釋,自己…只是著急哄人,沒想耍流氓的。
然而一抬頭,卻見他哥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了一個長條瓶子和一個扁平的小盒子。
“這…這什麽時候準備的?!”
“就這兩天,乖,轉過去。”
“啊?”
“啊什麽,你不是說…舒服?”
“我…”
王梓宵哀嚎,原來他哥才是想耍流氓的那一個!
過了十分鍾,還是深夜,病房。
“自己脫還是我脫?”
“誒誒誒,哥,別急,穿著。”
“幹嘛?都這樣了你叫我停?”
“不是,你不覺得,穿著這身…更…”
…
這回輪到陳東暮哀嚎,他弟弟哪兒都傻,偏偏這方面一反常態,大為靈光,可謂精準拿捏自己的…各種點。
面對一臉春意的白衣天使,能怎麽辦?
陳東暮只能喘著粗氣回答:“覺得。”
他決定,明天就去申請再多做幾期複健,這個院暫時是不想出了。
第136章 洗標?!哦no!
從Z區回來的那晚,燕烈很早就在家等燕殊。
兄弟兩個安靜地吃完一頓晚飯。
燕殊沒解釋說自己去了哪,見了誰,知道了什麽,因為他相信燕烈只會比他了解得更清楚。
在燕烈起身前,燕殊放下了沒怎麽動的餐具開了口,“哥…燕徽那麽多雇傭兵出身的安保人員,可以去救他嗎?”
他問得挺平靜,像是早知道答案,但又不甘心,抱著些許期盼。
連稽和都辦不到的事情,對於燕徽這樣的非官方組織,更是難於上青天,要是平時,燕殊根本不會提出這樣無理的請求,可如今,他已經沒什麽更好的辦法了。
從小到大,哥哥在他眼裡都是無所不能的存在,燕殊想要試試,仿佛在抓住那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可惜,燕烈並不是愛給人幻想的人。
“小殊,你知道的,燕徽沒有這個實力。”
飯桌兩端,均是沉默。
也許是燕殊眼中快速暗下去的光,讓燕烈終是於心不忍,雖然沒應下什麽,但上樓以後,他還是默默打開了桌子上的那份協議。
那是一份燕徽和軍部的合作意向書,日期很新,內容也是剛定好的,寫的是燕徽答應軍部,免費出借兩年礦藏程序的使用權。
這款程序燕徽潛心研發了很久,初步計算能讓燕徽的盈利在兩年內翻上一倍,但燕烈沒怎麽猶豫,還是大筆一揮,在甲方那裡簽了字。
*
聯合畫展開辦了一個多月,非常成功,不僅獲得了很多業界知名刊物的推廣,展出的畫作在商業價值上也提升了一個等級,杜泉幾乎是搬回了首都星,因為每天晚上都有需要應酬的社交晚宴。
燕殊作為合夥人,且還是參展的畫家之一,有時也避免不了要陪同出席。
越來越多的媒體注意到了燕家的小少爺,並對他讚譽有加。
說他的畫用柔和的色彩與靈動的空間分配,領觀者進入似無形又有形的世界,畫風浪漫,技藝精湛。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