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明星不想在大眾面前樹立正面形象,特別這還與央網掛鉤。
涉及到比賽,大家自然就較上真了,像是回到了校園時代,有誰不想爭做第一呢?
陸繹文和溫煦他們決定做兩塊桌布,寄回去給各自的父母親用,他們那一代的人,都很喜歡這種民族風的手工藝品。
白霽深和趙璟商量一番,想做情侶款的帽子,這邊紫外線那麽強,他們剛好可以戴。
楚曜和靳知寒一直沒怎麽說過話,在車裡他們都沒坐在一起,溫煦找楚曜聊了一路,說他昨晚喝醉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還說靳知寒這個老公當得挑不出毛病,面面俱到,儼然是成了他倆的CP粉。
眼下要做決定,靳知寒直接讓楚曜來選擇,他做什麽都好。
小的時候,楚曜玩過和扎染類似的東西,那會兒他外婆很喜歡做一些手工玩偶,背到景區去賣,為了省錢,布都是自己在家染的,他那會兒是最調皮的時候,總會插手想和外婆一起做,結果幫不上忙不說,還把現場弄得一團糟,顏料汁灑得到處都是。
在為數不多的童年快樂回憶裡,基本都是和外婆有關的,楚曜低著頭沉思良久,詢問老師傅:“我想做個玩偶,不知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老師傅迅速點頭,“不過就是難一點,還要縫針。”
他看楚曜和靳知寒都那麽年輕,不太像是有這手藝的人。
“我試試吧。”當著鏡頭,楚曜也不敢自吹自擂。
所有的材料都準備好以後,三組嘉賓開始爭分奪秒地製作。
楚曜打算做一個小兔子的玩偶,他先將布平整地鋪在桌面,把造型剪出來,接著轉交給靳知寒,讓他進行染色。
兩個人的配合相當默契。
[曜寶貝看起來好專業的樣子,難道他以前專門學過嗎?]
[以楚曜的性格,他會想到做這個,一定是有什麽特殊意義吧。]
[好想擁有楚曜親手做的玩偶啊!不知道他是要送給誰的。]
[這還用說?當然是送給自己老公了,拿回家留著當紀念啊!]
[看他們坐在窗前做手工,這畫面也太美好了,長得帥的人就是養眼啊。]
[你們難道沒有注意,靳總在染色的時候,偷瞄了楚曜好幾次嗎?他真是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老婆的一舉一動。]
布染好色之後要進行蒸染,等待三十分鍾才可以進行下一步驟。
趁這個時間,楚曜去參觀陸繹文還有白霽深他們那兩組。
陸繹文說他心中一直有個文青夢想,他對桌上的白布全憑自由發揮,想怎麽塗就怎麽塗,毫無章法可言。
對比起他的胡作非為,溫煦認真多了,他染出了一種山水竹林的效果,滿滿的藝術氣息拂面而來。
楚曜不禁豎起大拇指誇讚了句,“溫老師厲害,你這桌布我都想買回家用了。”
“還是你會誇人。”溫煦瞥了陸繹文一眼,“他剛剛說我是鬼畫符。”
“陸老師怎麽好意思說出口的?”楚曜嘖了聲,“我看他的才像。”
調侃間,來到了白霽深他們那桌,兩個人的帽子都快完成了。
這種扎染屬於印花風,頗具潮流感,楚曜給他們倆點個讚,回到自己的桌前。
江西哲等於是導演的傳聲筒,讓他問什麽就要去問。
之前被楚曜懟過以後,他老實安分了許多,輕易不敢再惹他。
走到楚曜的桌旁,江西哲故作輕松的問:“曜哥,你剛剛還沒說做的玩偶要送給誰呢。”
盡管答案大家都能猜得到,導演還是想cue楚曜親口說出來。
經過這幾天的錄製,他發覺他們夫夫倆的甜蜜互動比起另外兩隊太少太少了,昨晚只是偷吻一下,熱搜都能爆掉,要是多撒一些狗糧,那節目的熱度更會嗖嗖往上飆升。
其他兩對嘉賓的眼睛直直盯著楚曜,等待他的回答。
楚曜把玩著剪刀,笑著開口道:“如果做兩個的話,還會送粉絲一個,但時間有限,這個只能送給我老公了。”
滴水不漏的回答,既秀了恩愛,又顧慮到了粉絲的感受。
陸繹文和溫煦對視一眼,“這就是人家能成為頂流的原因嗎?”
兩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三組嘉賓的手工扎染作品都完成了。
七位當地在扎染坊工作過的老奶奶走進來,為他們做點評和打分。
楚曜的小兔子十分吸引人的注意,身體是藍白色的,像當下流行的流體熊的感覺,肚子塞得圓滾滾,兩個兔耳朵高高豎起,特別可愛。
有幾位老奶奶一眼就看到,走到楚曜的旁邊,“這位小帥哥做得好。”
“謝謝奶奶。”楚曜燦爛一笑,接著被旁邊的老奶奶問:“你怎麽會做這個的?”
“我外婆在我小時候經常做這個拿去賣,長大後挺懷念她的,就自己去學了。”
靳知寒靜靜地聽著,他發覺自己對楚曜的了解僅限於表面,他所知道的也是大眾知道的,並沒有什麽特別。
最終結果沒什麽懸念,楚曜和靳知寒獲勝。
導演說下午要兵分兩隊,勝利的隊去拍宣傳片,輸的隊繼續去做手工藝品,而且是難度更高的土陶。
午飯時間,節目組在一處露天小院裡為大家準備了豐盛的農家菜。
楚曜和靳知寒正要進,身後忽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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