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鼠都是真的啊?”楚曜一聽又想吐了。
靳知寒趕緊帶開話題,“該上車了吧?”
陸繹文接收到他遞來的眼神,立刻接上話,“我還得回去洗個頭,盛裝出席晚上的收官夜呢。”
“行了你,美不開了。”溫煦嗔他一眼,挽上他的胳膊,“走了走了,先出去吧。”
靳知寒也搭上楚曜的肩膀,在他耳邊問:“我看到那邊有間咖啡廳,要不要過去買點下午茶?”
聽聞,楚曜沉默了片刻,“你這麽一說,我突然想吃提拉米蘇,也不知道那裡有沒有。”
說完之後,他想起自己馬上就要下節目,該進組拍戲,又搖頭,“算了算了,不吃了,吃一塊要減兩天的肥,不劃算。”
“回去我陪你一起減。”
靳知寒話音剛落,楚曜的頭一下子扭過去,“你也覺得我胖了?我就知道。”
“………”沒面對過這種狀況的靳總感覺很棘手。
剛剛他是不是不應該說和他一起減肥,而是要說“你哪裡需要減?我怎麽看不出來?”,這樣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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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別墅後,楚曜在找衣服的時候看到了他們剛入住時,溫煦送來的那一套情侶裝。
當時的他心裡還在想,肯定要辜負人家的心意了,以他和靳知寒的塑料夫夫情,這輩子都不太可能穿,但現在……
楚曜回頭喊了聲站在窗邊的男人,他沐浴在陽光中,徐然轉過身。
他是那種長得極其端正的帥,像高門大院走出來的,用清風霽月來形容倒也貼切,只不過氣質偏冷了些,仿佛能和雪融為一體。
高高的個子立在那兒,雖然手插在西裝口袋裡,身體微微前傾,背看起來沒有挺直,整個人也松懈,但任誰看著都感覺很矜貴。
楚曜的腦海中已經想象出他穿上以後的樣子了,唇角一揚,下意識脫口而出道:“脫衣服。”
聽聞,靳知寒下意識看了眼窗外。
盡管太陽都快要落山了,天馬上就要黑了,但他們不是還要去參加宴席嗎?
“老婆,你確定現在要?”靳知寒活動著手腕,似乎已經準備解腕表了。
楚曜愣了下,又好笑又無奈地咬唇,“想哪去了!我是想讓你換上這衣服看看效果。”
他的每個小動作和小眼神映在靳知寒的眸中,都充滿著無法言說的引.誘味道。
靳知寒慢條斯理解了腕表,緩緩放到桌上,繼而又解襯衫的扣子。
衣衫肆意敞開,蓬勃的胸肌若隱若現地晃著,露出一道流暢的腹肌溝.壑。
他緩緩踱步到楚曜的面前,襯衫一脫,拋物線扔到沙發。
“其實,我半個小時也並非搞不定。”
“靳總,你是不是太低估自己了?”楚曜的唇角揚起一邊,“半個小時夠你的前戲嗎?”
被如此猝不及防得一問,靳知寒的聲音啞住了。
原來,他在老婆的心裡這麽強。
沉默數秒,靳知寒的手臂勾過面前男人的細腰,“難道你不知這都是在我掌控范圍內的?”
黃昏的光暈映在這裝修灰冷色調的臥室,烘得整個屋子都暖洋洋的。
他偏頭吻下,楚曜隻推搡不過兩次,便抱住他的頭,開始迎合。
那就在這個充滿回憶的房間再來一次吧。
橘黃色的光照在灰色的床單上,映出一道道的杠,余暉中仿佛有水漬那般,閃著亮亮的光。
也不知是床在晃,還是外面的枝椏在晃,映得夕陽越發得紅。
窗邊是白瓷磚鋪成的台面,楚曜的十指撐上去,白皙又修長,幾乎融為一體。
他望著窗下的竹林,指關節因用力而逐漸泛白。
林間,微風拂過竹葉,輕輕晃動,光暈一搖一搖,灑下萬縷金絲。
楚曜忽然想起來他為靳知寒準備生日驚喜的那一天,他去玩了遊戲。
“你遊戲打得……厲害嗎?”低喘著氣,他轉移注意力地問。
因為他害怕自己繃不住。
所以這個時候要問一些無關的話題。
靳知寒將他轉過來,看著他的眼睛,“怎麽?想和我切磋切磋?”
“我玩得那款遊戲你不一定會。”
”不會我可以學。”他曖昧的眼神意有所指似的“你覺得你的男人有什麽東西是他學不會的?”
楚曜最喜歡看他唇角自信的笑容,他彎著腰,一雙手努力夠到床頭櫃上的紙巾,替他擦了擦鬢角的汗。
然而,楚曜卻不知,他剛剛俯身的動作壓製到了他,害得他的汗流得更多了。
“能不能老實點?”靳知寒警告地看著他,“想玩遊戲回家陪你玩個夠,現在先陪我玩完。”
楚曜抿唇,不敢應聲。
他轉頭看向窗外,天真是說黑就黑,一晃夜色都降臨了。
那這時間應該不止半小時了吧?
正想著,外面突然有人喊:“靳總,楚曜,該集合了。”
楚曜的身體由於太過緊張,下意識繃住了。
他慌亂之中推開了靳知寒,“你……你不講信用。”
靳知寒扶額,揉了揉太陽穴。
他真是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過。
差一點要讓他繳槍。
第62章
節目組將宴席設在一家度假山莊裡面。
節目的直播開始時, 數十架無人機同時起飛,將度假村內的夜景全貌完全展現到觀眾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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