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黎書頓了頓,說:“好。”
許青靄親了他一下:“乖。”說完怕挨打火速從他膝上下來,“我去客廳等外賣。”
陸黎書去洗澡。
許青靄剛到客廳,費於明電話轟炸一般撥過來,劈頭就問他:“陸許琛嗑藥致人死亡?什麽情況啊?”
許青靄眉尖一蹙:“你怎麽知道的?”
一般來說這種事還沒定論之前不會發新聞,就算事後發了通報也不會確切說出陸許琛三個字,只會用化名。
費於明說:“鋪天蓋地都是了,各大網站的熱搜第一都是陸許琛。你怎麽樣啊?會不會牽連你跟你家陸總?”
許青靄立即點進微博,話題下全是陸許琛嗑藥、強迫別人服用LSD致人死亡。
諸如陸黎書這樣的有錢人一定會用錢擺平、草菅人命之類的言論也層出不窮。
許青靄掛掉電話後立刻給秦纓打,她那邊也急的團團轉,早上一睜眼就聽公司保安報告有很多人把公司門口圍得水泄不通。
輿論一發酵公司股價驟跌,她都怕公司籌備的新項目出問題。
“陸總呢?”秦纓問。
許青靄說:“他剛睡下,我過一個小時再叫他可以嗎?”
“不用了。”許青靄一愣,回頭時手機便被陸黎書抽走,“是我,嗯我知道,我馬上去公司。”
許青靄仰起頭看他,洗完澡換了套衣服幾乎看不出疲色,依舊是那個波瀾不驚無所不能的樣子。
陸黎書將手機還給他,“今天乖乖在家待著。”
許青靄還想跟他去,但陸黎書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下,低聲說:“聽話,乖乖在家把宣傳圖畫了,我晚上回來看,能畫完嗎?”
許青靄愣了下:“你不是不讓我畫了嗎?”
陸黎書松開他,理了理袖口說:“算作你聽話的獎勵。”
許青靄還想再說,但看著陸黎書的表情還是將話咽了下去,抬頭在他唇上親了親,“我聽你的。”
陸黎書伸手揉揉他腦袋:“乖孩子。”
許青靄送他出去,忽然想起來他還沒吃飯,又給點了份早餐送到公司去。
陸黎書到公司時遠遠就看到蜂擁而至的記者與營銷號把公司大門堵的水泄不通,保安怕傷到人,顧此失彼完全攔不住群情激奮的人潮。
秦纓焦急地看著人群問他:“陸總,現在怎麽辦?報警?”
陸黎書說:“我過去,你在這兒待著。”
秦纓知道他是怕那些人傷到自己,咬了咬牙還是跟了上去。
人群看到陸黎書來,立即蜂擁到他面前:“陸許琛嗑藥是不是真的!他真的致人死亡嗎?”
“您會包庇他嗎?會像網上說的那樣花錢為他脫罪嗎?”
“您有什麽想對受害者家屬說的嗎?”
質問如漫天箭雨直直射向陸黎書,他看向鏡頭,一字一頓道:“在事情沒有定論之前,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對陸許琛說出任何汙蔑的話,有誰確定陸許琛嗑了藥的,請你站出來。”
人群安靜了兩秒。
陸黎書鏡片後的冰涼視線掃過眾人,落在其中一個人臉上:“你?”
那記者下意識低頭,被陸黎書眼神壓迫的莫名發慌。
“您也不能確定他沒嗑藥不是嗎?而且現在網上都在說他磕了藥,您是不是想包庇他?”
“現在人已經死了,您想混淆視聽嗎?”
“我說,有誰確認了陸許琛嗑藥,請你站出來並說出你的名字,如果他嗑藥,我親自和你道歉,但如果他沒有,我會控告毀謗。”陸黎書掃過眾人,語氣冰冷的補充:“現在,回答我的話。”
眾人被他身上的壓製力震懾住,安靜了足足十幾秒才又有聲音。
“就算他沒有嗑藥,也不能證明他是無辜的,他是給別人提供強迫別人服用LSD,這種藥造成的強烈後果大家都很清楚,就算他是自殺,那也是陸許琛導致的。”
“他是始作俑者,您會覺得就算他自己沒嗑藥就沒錯嗎?他這次沒碰那以前碰沒碰呢?誰能保證他一次都沒有碰過?”
陸黎書看著發問的男人,說:“你今天早上磕過藥,是麽?”
男人被他問得一慌,“你胡說什麽!”
陸黎書繼續問他:“你拿什麽保證你昨天沒有?”
男人下意識看著身旁人群,慌亂解釋:“我沒有,他汙蔑我!”
陸黎書收回視線,看向眾人說:“如果陸許琛有罪,我會親自送他去監獄,但如果他是無辜的,今天每一個給他定罪的人我都不會放過,希望各位謹言慎行。”
陸黎書說完,看著圍堵的人群道:“現在,煩請讓開。”
秦纓終於能夠跟上來,接替他對眾人做出官方解釋,“對於受害者家屬我們十分同情,也保證不會姑息任何一件犯罪事件,陸先生一直致力於教育公益,也堅決維護法律的公正,同樣的,只有找出真正的始作俑者才是對受害者最大的安慰,希望大家給我們也給警方一點時間,讓案情水落石出,不要冤枉任何一個無辜之人。”
“稍後陸氏會發布正式聲明,如果您各位有任何證據,我們很期望您積極提供給警方。”秦纓說完,給保安使了個眼色讓他們疏散人群,然後跟著陸黎書的腳步上了樓。
“陸總,現在得拚快,拖得時間越久項目的變故越大,股價現在持續下跌,我覺得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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