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聊著的時候,外面管家進來,說歐洲那邊來了電話。
聽到歐洲那邊來了電話,秦父直接讓把電話拿了過來,而後去一旁接了。
秦家是北城的老牌家族。家族底蘊十分豐厚。可以說,從秦家不知道往上數多少代起,就已經在北城扎根了。
家族人員和生意,早因為這麽多年的發展,延伸到了北城甚至到了國外。
家族的支脈也是眾多,很多都流散在世界各地。而無論在哪兒,每到春節的時候,都會匯聚到秦家老太爺和老太太所在的歐洲,一起過年,歡度春節。
也就是說,雖然生意做得大做得廣,但是大家族對於親情的親厚和延續方面,還是非常看重的。
而秦家這麽多年來,也很少有爭競家業這種情況發生,大家之間感情遠比利益要厚重得多,這也是其他家族所沒有的。
歐洲那邊來的電話,果然也是為了春節的事情。
今年過年早,過了元旦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就到過年。老太爺和老太太那邊詢問他們歸家的行程,以及一些別的事情。
秦父在一旁接了電話,後讓幾個孩子和父母親問了好。問過好後,幾個人也就在餐桌上商量起了過春節的事情。
過春節對於秦家來說是大事兒。一年就這麽一次大家團聚的機會,秦父一說了過春節的事兒後,齊以梵就高興地差點蹦了起來。
別看齊以梵已經十七八歲,對於一般這個年齡的孩子來說,過年已經沒有了什麽味道。可是因為秦家穩固得好,每年過年齊以梵總能得到別的同齡人得不到的那種濃鬱的年味和快樂。
提到過年的事情,別說齊以梵這個小孩兒,秦母和秦清的神色都喜悅了許多。餐桌上的話題,一下就從家長裡短聊到了春節上。
喬延坐在一旁聽著,聽了一會兒後,秦母突然看向他,問道。
“喬老師春節什麽安排啊?”
秦母問完,喬延抬眼看向她,說:“自己在家過。”
“自己?”
喬延這麽一說,別說秦母,秦父和秦清都有些意外。喬延年齡不大,按理來算他父母年紀要比他們小,不至於說是讓他自己過年。
但是也保不齊。
所以秦清在這樣疑惑了一句後,看了一眼一旁的秦東欒。秦東欒什麽都沒說,而秦清看向秦東欒後,就知道也不能多問,只是笑了笑道。
“自己過年也可以,就是有點冷清罷了。”
秦清這樣說完,喬延應了一聲,說:“也還行。”
原本熱鬧地早餐閑談,在秦母詢問了喬延過年的事情後,突然就變得怪異了起來。而喬延也知道這種怪異來源於他,他微抿了抿唇,說。
“這樣比較自在。”
喬延如此說著,餐桌上幾人也沒有說什麽,秦母只是看著喬延,看了一會兒後,秦母像是想起來了什麽,道。
“哎,景雨呢?”
喬延抬頭看向了她。
秦母像是想到了一個不錯的解決方案一樣,笑盈盈地和喬延道。
“景雨每年過年都是和一群年輕人一起過的,你和東欒是同學,應該跟他也認識。”
“到時候你跟他一起熱鬧熱鬧怎麽樣?”
秦母是出於長輩的心理,提了這麽一個恰到好處的提議。而她提出這個提議後,喬延望著她,卻並沒有回答。
正在秦母疑惑和稍有尷尬時,秦東欒道:“景雨出國了。”
秦東欒說完,秦母轉頭看向他,問道:“他怎麽正好的出國了?”
“陳家在東南亞那邊買了片地,要建新廠,景雨就被他哥派去那邊了。算是幫他哥的忙。”秦東欒說。
而秦東欒這麽一說,俞松像是也想起來什麽一樣,道:“哦對對,我前幾天碰到景亭,他還跟我說這事兒來著。”
景亭就是陳景亭,是陳景雨的大哥,目前陳家確認的未來繼承人。
俞松這麽一說,秦母的注意力也一並就轉到了這件事情上。她看著俞松道:“那沒說要去多久啊?”
“說是待到年後。”俞松道。
“那就是不能回來過年了啊?”秦母說。
“是啊。”
“那還挺遺憾的。這小子,就喜歡過年搞花頭。”秦母笑起來道,笑完後,她看向喬延說:“那景雨那邊就不好去了。”
“哎媽,人喬老師本來也沒想去,自己過年自在呢。”秦清笑著說。
其實這也很正常。像是陳景雨這麽大一家族,過年都喜歡在外面跟朋友過,不喜歡跟家裡人過。那喬延性子孤僻,自己過年未免就不是他最想要的。
秦清這麽說完,秦母也笑了一下,說:“行嘛,年怎麽過都是可以的嘛。”
秦母這樣說了一句,餐桌上大家隨著笑了笑,而後這個話題也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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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延和秦東欒在秦家吃過早餐後,又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兒。待外面積雪清理乾淨,且稍稍暖和點後,秦東欒和喬延離開了秦家。
這次離開,秦母照例是準備了一些補品放到了車上。有了上次的經驗,喬延也沒和老人多推辭,禮貌道謝後接過,而後跟一家人道了別。
車窗關上,外面的人影消失,兩人開車駛離了秦家大宅。
喬延周末的時候沒事一般都是待在秦東欒家的。所以在兩人離開秦家大宅後,就去了南潭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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