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走近就可以發現,其實沒有一點相像之處。
他寒哥的女裝可是甩鬱柔好幾條街。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眼神詭異地飄忽了一下,然後才又看向面前的人。
“二少爺,不知道您來了,招待不周,希望您不要介意。”
鬱柔這一開口,秦淮才真覺得像是見了鬼似的。
什麽時候聽過她這麽正常的說話?
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會是什麽人假扮的吧?
鬱柔見他不說話,主動把他們帶到了一個比較好的位置,並且利落地為他們安排著一切。
吃驚的不光是秦淮一個,錢晉也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那次在他們自己酒吧,鬱柔穿的什麽樣子,他可還清晰地記著呢!
這怎麽,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而且她分明看到了自己,也沒有上前套近乎,叫自己表哥了。
“怎麽了,你不是早就知道她在這裡嗎?幹嘛也這麽一副見鬼的表情。”
錢晉的反應成功地取悅了秦淮,看兄弟笑話是最好的消遣。
錢晉默默地喝了一口酒,說道:“我又沒有這麽近的距離接觸過她,我怎麽知道。”
“不過,能讓一個女人轉變這麽大的,隻可能是男人。”錢晉湊近了一點,猥瑣地說道,“你覺得這個男人是你,還是趙俊哲?”
“別!”秦淮一擺手,“別把這種鍋推給我,我不背。”
他倆在這頭扯淡,那邊鬱柔已經給他們上了滿滿一桌子的酒。
“喲,這是奔著宰冤大頭去的吧!”
“管他呢,反正咱們又不打算付錢!”
秦淮倒是坐的坦然,錢晉一聽,的確是這麽個事。
那還等什麽呢,有什麽節目得趕緊上啊!
秦淮他們幾個人互相看了看,都有點躍躍欲試。
“鬱柔,聽說你們這有個叫趙俊哲的,經常過來給你捧場?”
秦淮直截了當地問了出來。
鬱柔好像也並不吃驚,只是平靜地回道:“客人的身份都是隱私,這我哪能知道。”
秦淮給身後的人使了個眼神,一個人上前去接鬱柔遞過來的酒,然後酒杯就毫無預兆地掉了下去,有一半撒在了鬱柔的身上。
“哎呀,實在是不好意思,一時手滑了。”
“沒事,只是我要先失陪一下,你們請自便。”
其實趙俊哲就在一個角落裡的位置,錢晉當然也是打聽過才叫秦淮過來的。
可見對方確實是聽過秦淮的名頭,到現在也沒露面。
“怎麽著,鬧一場?”
這邊錢晉還在詢問秦淮的的想法,員工休息室裡,趙俊哲找機會跟著鬱柔走了進來。
“那就是秦淮?”
他上前摟住鬱柔的腰,在她耳邊問道。
鬱柔的臉上沒什麽表情,垂著頭給自己擦著酒漬,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趙俊哲愛的就是她這副冷淡的樣子,所以一點也不介意。
“那我去見見他又怎麽了!”
他說的滿不在乎,但其實心裡也有點沒底。
“你們家能比得過秦家嗎?如果你覺得無所謂,那就去吧。”
趙俊哲還是摟著她的腰沒松手,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笑著說道:“還是算了,在這裡鬧起來了,你也不好做。”
他說的體貼,鬱柔也好像承了他的意。
秦淮他們還坐在外面,可惜半天也沒等到正主。
“看來那小子是不敢出現了。”
錢晉的語氣裡頗有些遺憾,他們都多久沒出去欺負人玩兒了啊,好不容易遇到這麽個機會。
“別把自己說的自己好像惡霸一樣行不行!”
秦淮倒是沒有太大感覺,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一個震懾的作用,如果趙俊哲出現,那他就找對方嘮嘮;如果對方不出現,也說明是是估計自己的身份。
反正這個目的怎麽都能達成。
坐了這麽久,他還真看出了一點門道,這個酒吧看起來就連風格都跟他們的酒吧差不多,說是巧合都沒人信。
何況這個場子裡還有很多以前的熟面孔呢!
看來幕後的人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不過如果想用這點東西就打敗自己,對方可就想錯了。這個酒吧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原本就可有可無,只是隨便開著玩兒的。
鬱柔跟趙俊哲在裡面膩歪了一會兒,再出來的時候,正遇上秦淮打算離開。
他先是接了一個電話,臉上的表情是從沒有過的溫柔,或許連他本人都沒察覺到。
但是周圍的人可都看了個真切。
實在是沒眼看。
錢晉在旁邊嘖嘖有聲,只聽他對著電話溫聲說道:“我正準備回去呢,等我哦!”
然後一邊說一邊就打算頭也不回地離開,還好他沒有徹底把錢晉忘了,走到一半又退了回來。
“哼,走啊,我可算是看清你了,見色忘友是吧?哥們這麽大個人,在你眼裡就一點看不著是吧?”
他這副怨婦形象把秦淮逗樂了。
“行了,你們玩吧,我先回家了。”
說是不給錢,但秦淮還是給錢晉扔了一張卡過去,大方地說道;“密碼你知道的,別客氣!”
“這還差不多。”
錢晉拿了卡,轉瞬就忘了剛才的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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