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個屁啊。
……
聞可回來的時候剛過晚上八點,現在已經十點多了, A城的天氣漸漸熱了起來,哪怕夜深了也依然躁熱沉悶。
聞可的襯衫半遮不掩的掛在身上,比在片場的時候還凌亂。
他視線虛空盯著從窗玻璃外的一根樹枝,不知道是什麽枝,竄的老高, 綠葉精神爍然的昂著頭。
“可可……”
霍崢則的聲音有些震耳朵。
聞可一手掌蓋住了霍崢則的臉, 往旁邊躲了躲, 累極了的樣子。
“夠了, 明天還要拍戲。”
霍崢則不夠。
他不知道又想起了哪輩子的帳,非要現在算。
他咬著聞可的唇,低聲問道:“我活爛嗎?”
聞可:“……”
拒絕回答。
霍崢則這個人想一出是一出,破理由很多。
現在這個情勢就是,不管聞可怎麽說,霍崢則都不打算放過他,所以他決定不說。
A城的夜晚似乎比寧城清亮一些,月光澄澈透過雲層,絲絲縷縷的透進窗內。
浮動的銀白色光點在他發絲上掠過,在黑暗沉悶的室內顯出一絲驚心動魄的美感。
霍崢則壓得更低,抵著他的唇,呢喃似的:“可可,回憶一下,看著我說,我活怎麽樣?”
聞可不想回憶。
但是霍崢則逼得很緊,嘴上逼迫就算了,下面也……
聞可耳根子紅的爆炸:“進步很大。”
“只是進步很大?”
聞可羞得有些惱怒了:“不然呢?霍崢則,你別太過分了。”
霍崢則天生懂得得寸進尺,把他抱在窗台上,讓他後背抵上了玻璃。
“和前幾次比進步在哪裡?”
沒完了這狗男人。
故意的吧!
聞可照著他的嘴就咬,狠狠咬了口。
在某個尺度之下的痛感其實更能激發人的欲望,人好像生來就對這種痛感上癮,比如吃辣,比如現在。
聞可咬了霍崢則一口,霍崢則瘋了。
視線沉得可怕,死死注視著他,用手一下一下掰開他撐在窗沿上的手指,扒下來,鎖進掌心。
之後就是狂風暴雨的一通欺負。
這次是真的成了被摧殘的小白花。
……
聞可腿打著擺子,被抱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後又抱上床。
綿軟潔白的浴袍包裹著他,霍崢則開了一盞台燈,橘黃色的微弱燈光小范圍亮起,他手裡拿著乾毛巾,一點一點幫他擦著頭髮。
聞可又累又困,全然是不清醒的狀態,靠著霍崢則快要睡過去了。
霍崢則不講信用,在外面欺負人,進了浴室還要欺負人。
“換個方向,這邊頭髮還沒乾。”
男人的胳膊支撐著他的身體,手輕輕拍了拍,聞可迷迷糊糊抬起頭,小聲道:“還沒乾?困。”
霍崢則耐心道:“快了。”哄人一般。
聞可聽話的轉了個方向,另一半頭髮還帶著微濕的潮意,頭髮軟軟的搭在一起,又在見到光亮的下一秒被男人卷進毛巾裡。
霍崢則售後服務周到,勉強原諒他得寸進尺了。
終於收拾的乾乾淨淨溫暖乾燥,聞可一股腦把自己埋進被子裡,嗅著和霍崢則同出一源的沐浴露香味兒,閉上了眼睛。
身後床墊微微塌陷,一個健壯火熱的軀體貼了上來,把他摟進懷裡。
他睡意朦朧中問了句:“霍崢則,現在幾點?”
“剛過十一點。”
聞可幾不可聞的“嗯”了聲。
夢裡還在亂七八糟的想,三個小時,霍崢則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得多好的體力。
然後就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他是被吻醒的。
頸間細密的刺痛感讓他後脊發麻,竄電一樣,聞可哼了幾聲,抬手就打人。
罪魁禍首的頭就拱在他頸間,一擊即中。
聞可嗓音有些啞:“你沒完了是吧霍崢則?我今天還要拍戲呢,你別給我留印子。”
男人吻得很認真,認真出了聲音,聞可聽得臉都熱了。
“別鬧了,幾點了?”
霍崢則看他醒了,整個人壓了過來,把他禁錮在身下,輕輕的啄吻著他的唇。
“六點多,還早。”
聞可偏了偏頭,伸手推他:“那也不早了,我起來吃早飯。”
霍崢則紋絲不動:“我先吃。”
吃你媽。
最後聞可又被吃了一遍。
鬧完還不到七點,聞可每天到片場的時間是八點多,喬特助會按時來接他,所以現在時間確實還早。
他被鬧得又開始打困,想著乾脆一腳踢死霍崢則算了。
而霍崢則本人沒什麽自知之明,還在摟著他不厭其煩的接著昨天沒問完的問題問。
霍崢則:“聞可,我活怎麽樣?”
聞可隻想罵人。
他不耐煩的轉了個身,留給他一個背影。
“別問了,再問拉黑。”
霍崢則初心不改,對於這個問題的熱忱堪比聞醬醬對醃蘿卜,問不出滿意的答案決不罷休。
“昨晚……”
聞可:“別提昨晚。”
他承認,霍崢則在這方面確實有突飛猛進的進步,但不代表聞可受得了他這麽高強度的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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