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想這個問題都要想得少年謝頂了。
我不想謝頂,謝頂了我就當不了校草了。
所以我不會再問他了,我問過他不只一次,可是他給我的回答都不是真正的答案。
可能就是沒有答案吧,或者答案會很傷害我。
比如“對自己的寵物當然要好了”之類的。
“手也很痛……”我趁機哄他打開銬子。
果然路北川把我扶了起來,面對面摟我進懷裡,隨後握著我的小手臂,應該是在看手腕上有沒有被銬子磨紅。
“好……嗝……痛……感覺蹭破皮了……嗝……”我靠在他肩膀上不受控制地抽噎著。
媽的究竟為什麽人哭完了以後還會這樣抽抽啊,像打嗝似的,好丟人。
路北川:“沒破皮,就是有點兒紅,我先給你弄層布墊著,等會兒給你擦好藥,我出去重新買一副手銬,好像有一種帶毛的,那種應該不會痛,好嗎?”
我心瞬間涼了半截,好涼好涼。
這意思是要一直銬著我?這次到什麽時候?
好尼瑪好好好,我看著路北川性感的頸動脈有種一口咬死他的衝動。
路北川你個喜歡用銬子的死變態傻雕傻豬傻狗!老子法克魷!
我又抽了兩下,眼淚習慣性掉了出來,說:“真的好痛……手腕磨的也痛……手這麽別在後面也痛,手銬還會硌著我的腰和脊椎骨……哥……真的好痛……”
路北川看著我愣了兩秒,接著眼神雀躍起來,喉結動了動:“你又叫我哥哥了?再叫一……”
“哥……”
大丈夫能屈能伸,說叫就叫,我又叫了聲,還故意軟軟的那種,路北川這個變態狗就喜歡聽我撒嬌。
變態變態狗變態變態狗……
“哥哥給你把銬子摘了。”
路北川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起身走到牆邊上掛著的一副油畫旁邊,把油畫摘了下來,後面牆上露出一個方口子,牆裡面有個鐵皮櫃子,路北川滴滴滴按了好長一串數字,然後又輸了指紋。
“啪嗒”,櫃子開了,路北川從裡面拿出來一枚小小的鑰匙,然後又把門關上,把油畫掛回去。
“……”
我看完全程,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
路北川是魔鬼嗎???
是撒旦的兒子嗎???
為什麽一副手銬的鑰匙要放在保險櫃裡?!!!
還他媽是密碼加指紋才能打開????
我,我又想哭了怎麽辦……
冷靜,冷靜,我瞄著臥房的門和窗,心想在他打開手銬的那一瞬間推開他撒丫子跑出去的話,成功的幾率會有多大?
“歌兒?”路北川已經走到了我邊上,手指抬起我下巴,眼神複雜幽深難測,唯有一抹痛苦的神色,我感受得很清晰。
路北川聲音有點兒沙:“還是想跑?”
第82章 你嘴裡有一句真話沒有?
還是想跑?
他這語氣,這神情。
似乎我是個被法官判了刑的,就該關在牢裡的犯人。
作為一個犯人,有想跑的念頭是完全不對的,是要被抓回來,是要被懲罰的。
可我不是犯人。
老子什麽也沒做錯。
憑什麽莫名其妙被人關了銬了還要低聲下氣好話說盡求他放開我?
壓著的火氣突然又躥了上來,我非常努力忍了兩秒,還是沒忍住。
“為什麽我不能想跑?你這是非法囚禁,路北川,你學習成績那麽好,連這點兒法律常識也沒有嗎?你書讀狗肚子裡去了吧?讓你讀書你就變豬,老子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和你沒有關系……你!唔……”
路北川眼神一冷,一伸手就把我推倒在床上按住,用嘴封住了我的嘴。
真他媽無聊來來去去就會這一招!親你大爺親親親!
我猛地一提膝蓋,路北川這次居然沒防住我,被我一下正中那啥。
路北川挨了這一下痛苦地悶哼一聲,瞬間就蔫了,戰鬥值下降到零。
哇哇哇好痛啊,我早心裡替路北川喊道,然後把他從我身上拱了下去,手費勁巴拉地抓住他落在床上的手銬鑰匙,一個鯉魚打挺——沒打成功,從床上滾了下去,然後迅速爬起來跑向臥室門。
因為是背朝著門擰把手,所以我能看見路北川慢慢從床上爬起,他回頭看我的一瞬間,我整個後背都在發麻,心裡嗚嗚嗚。
終於,在他走向我的瞬間,門打開了,我轉身跑了出去,一路下了樓梯直奔玄關。
然而這一次,我怎麽用力都擰不開這門把手,手背在後面摸來摸去也沒摸到其他可以擰的地方,只有一塊光滑的玻璃還是什麽的,摸了幾下發出滴滴滴的聲音,門還是沒開。
路北川從樓上走下來,長腿一步一步,靠近我,步伐間有些不太自然,臉色黑得難看。
死了死了我死定了,那一下挺用力的,路北川那玩意兒要是從此廢了,他肯定要弄死我給他大寶貝陪葬。
識時務者為俊傑,直到他走到我面前來,除了他的臉色,還有身高差給我形成的壓力,我一下子就慫了,背貼緊了門,手暗暗扭門把手的同時說:“路北川,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你看你這麽壯,那個也很壯,不會這麽容易就廢了的,你別擔心……啊!”
路北川扛著我回樓上去,進了臥室,把我重重地扔回床上按著就揍,一巴掌接一巴掌狠狠甩在我屁股上,臥房裡回蕩著“啪啪啪”的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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