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變態來了!”張佳萊大叫一聲扔下我們就一溜煙兒跑了。
我:“???”
林衡看著張佳萊離去的方向,一臉無可奈何,視線轉到我臉上時,突然變了表情,對路北川嚴肅道:“路北川你欺負他了?”
路北川沉重地歎了口氣,站在我身旁,用一種十分寵溺的眼神看我:“寶貝兒我欺負你了不?”
欺負了欺負了欺負了!!!
我心裡一百遍土撥鼠尖叫,但是在林衡面前還是要保護一下路北川,不然林衡又會說要收購路北川的公司的。
路北川的公司被收購了那他就沒錢了,他沒錢了就不能給我買好吃的了。
到頭來吃虧的還是我。
帳我還是會算的。
“沒有,為啥這麽問?是不是我臉和眼睛都看起來有點兒紅?沒事,親嘴親的,你看路北川,他臉也有點兒紅呢,都是被我給親的。”我面不改色心不跳。
林衡努力管理著表情,但我還是眼尖地看見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衡哥你來這兒幹嘛?你們組還沒開始拍嗎?”我問。
“還沒有。”林衡搖頭,“張佳萊想來找你們玩,我帶他過來的,結果一下車他就跑沒影兒了。”
“他說你把他工作折騰沒了是怎麽回事?”我好奇問道。
“當模特太辛苦了,飯都吃不飽,所以我就和他公司去交涉了一下,就是這樣。”林衡攤了攤手,一臉無辜。
“我帶張佳萊在附近玩,晚上一起吃飯?”林衡禮貌地詢問道。
“好啊,我應該有空的,哥你呢?”我回頭問路北川。
“你有空我就有空,哥哥和你一起。”路北川又露出那種虛假的寵溺笑容。
林衡的表情終於失去控制了,眼神冷冰冰的,嘴角機械地扯了一下,對我說:“那我先去找佳萊了,歌兒,記住,如果有人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我收拾他。”
“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仔仔。”路北川對著林衡微笑。
“呵呵。”林衡也紳士地微笑,然後問我,“仔仔是小名?”
“是啊哈哈,我媽是這麽叫我的。”我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覺得有點兒尷尬起來。
林衡點點頭,似乎有點兒不太高興,終於朝著張佳萊離去的方向走了。
路北川盯著林衡離去的背影,等他走得遠了,突然衝林衡比了個凸。
劇照師過來……
“這個不要拍!”我大叫道,終於阻止了他。
“天哪你好幼稚。”我看著路北川,十分無語。
路北川牽著我在動物園裡隨意地逛起來:“林衡這個小肚雞腸的……”
“別這麽說他!你們怎麽突然又這樣了?上一次一起拍節目還好好的啊!”
“關我什麽事?是他先懷疑我欺負你的!”
“難道你沒欺負我?”
“怎麽就欺負了?那是疼你……而且他還嫉妒你叫我哥哥,小氣鬼。”
“小心小氣鬼收購你公司哦,路總裁。”
一路拌著嘴,走到了企鵝池邊,導演找到了我們,給裝上收音話筒,讓我們隨意在動物園逛就好,兩個攝像跟著我們,我們組的第二期錄製就這樣開機拍攝。
“企鵝寶寶好可愛。”我扒著欄杆,看企鵝池裡一群小企鵝笨拙地拍著小翅膀擠在一起,衝欄杆這邊張望,似乎對我們這群人類很好奇的樣子。
“你喜歡?以後生一個。”路北川站在我身後,兩隻手搭在我肩膀上,聲音從我頭頂傳來。
“魔鬼嗎你?這是企鵝啊!而且我是男的!我生不出來任何寶寶,更生不出來企鵝寶寶!”我抓狂道。
“我說了讓你生嗎?怎麽你自己就主動認了?”路北川低著頭看我,眼神無辜,“而且歌兒,為什麽要這麽大聲,你看,周圍的人都……”
我轉頭往四周一看,發現企鵝池邊的遊客都不看企鵝了,光盯著我和路北川看。
“……”
我有種想跳進企鵝池去的衝動,心裡狂流寬面條眼淚。
“好了好了,沒事,我們換個地方。”路北川拉著我離開了企鵝池。
走了一段路,到了可以看火烈鳥的地方。
腿又長又細,顏色漂亮的火烈鳥們成群在水上綠地裡站著,非常好看。
路北川給我和火烈鳥拍了幾張照,我突然想起來個問題。
“我剛才說的話也被收進去了是嗎?”我指了指衣領上別著的話筒。
“是的。”路北川誠懇道。
我卒。
“沒事,會剪掉的,我讓後期剪掉。”路北川笑道,拉著我去看下一個動物。
中飯我們在動物園裡的一家主題餐廳吃,攝像餓著肚子在一邊拍拍拍,等我們吃完了,節目組才放盒飯。
下午也是逛逛逛拍拍拍,看了大象看了河馬看了熊貓,最後走到湖邊,我腳酸得不行,一屁股在大鵝卵石上坐下,掏出之前那半包鳥食喂湖裡的天鵝。
夕陽中湖光粼粼,白天鵝優雅地伸長脖子吃我手上的鳥食,路北川就站在我邊上,低頭看我。
導演終於覺得今天的素材拍夠了,宣布收工,大家歡呼下班。
“我腿要斷了,這狗動物園太大了。”我邊卸著身上的錄音話筒邊吐槽。
“背你?或者等下到沒人的地方抱你上車去?”路北川也把錄音話筒卸了,和我的一起遞給來收話筒的實習製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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