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沒事啊。”我理直氣壯,手背在後面撓他腹肌。
“窗簾怎麽都是拉著的?”路北川抓住我的手,突然警覺問道。
“因為要做壞事啊。”我仰頭咬了口他的下巴,手指撓他的手心。
“你完了。”路北川表情恐怖地宣布。
然後直接把我推倒在餐桌上就給扒了。
路北川凶殘得毫無人性。
慶幸的是他對洞房花燭——初夜的執著,沒有把我給真的那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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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窗外下起了雨,我被吵醒。
路北川睡得很沉,手腳並用抱著我。
雨聲嘩嘩的,我有點兒睡不著了,小心翼翼地把他手腳搬下去,想下床去溜達一會兒,剛坐起身來,就被路北川一把扯住了內褲的褲腰,我驚呆,回頭一看,眼睛還閉著,於是又松了口氣,小心地掰他的手指。
然而剛一掰完,還沒來得及下床去,他手就順著褲腰摸了進去,然後一把抓住了我的把柄。
我:“!!!!!”
場面一度非常猥瑣。
他喵的怎麽睡著了也這麽色啊!
再一次把路北川罪惡的手指掰開,我終於成功下了他的床。
烏漆嘛黑的,我的衣服都被路北川扔在餐廳了,隻好隨便摸了件他的衣服先穿出去再說。
出了房間,我一路摸到了餐廳,為了避免突然被亮瞎眼,隻開了個壁燈。
衣服有的扔在椅子上,有的在餐桌上,我把路北川的襯衣脫下來搭在椅子上,撿起自己的T恤一看,好吧,髒了不能穿,撿起褲子,好吧竟然也髒了。
正打算還是穿回路北川的襯衣,卻突然發現老子內褲居然穿反了!難怪一直感覺不舒服,雞兒都要被繃成餅了。
路北川這個前後不分的家夥……
我把內褲脫了下來,換了個方向,彎腰,抬腳,打算重新穿上。
“啪”的一聲輕響,餐廳裡的水晶吊燈大亮,亮晶晶白晃晃。
“啊!”我慘叫一聲,捂住了眼睛。
“歌兒?你……”路北川震驚無比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你怎麽半夜,在這裡裸奔?”
我怎麽半夜在這裡裸奔?我也不幾道啊我也很絕望啊!
假裝沒聽到他的話,我拿起椅背上他的襯衣就往腦袋上套,結果套得太猛反而被纏住了,視線全被襯衣擋住,我越要套越套不進。
啊啊啊啊啊我要瘋了!
突然,“唰”的一下,罩在腦袋上的襯衣被拿走了。
“慢一點兒嘛。”路北川把襯衣扣子都解開了,給我一隻袖子一隻袖子地穿進去,又幫我把扣子都扣上了,“三更半夜不睡覺,光著屁股亂跑,想幹什麽?”
“可能想勾引你吧。”我冷漠道。
路北川歎了口氣,牽著我回臥室去。
一靠近床邊,他突然毫無預兆地甩了我屁股一巴掌!
超!痛!
“你幹嘛?!”我捂著屁股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到底什麽事?說不說?不說還打。”路北川一臉沒有感情的樣子。
“你說了不打我的!”
路北川眯起眼睛:“確實說過不打你,那我掐你總行吧?”
說完就伸手來掐,我急忙閃開,甩掉拖鞋跳上床去:“路北川你個狗!說話不算話!”
“嗯,我是狗。”路北川也上了床來,作勢要抓我。
我:“別過來!別!啊!我錯了!我說我說!”
路北川抓住了我,我很識時務地在他手還沒開始擰之前就求饒了。
“到底發生什麽了?嗯?乖,有心事要告訴我,一起解決。”
路北川拉著我在床上躺下,語氣十分溫柔。
“我先想好怎麽說。”我緊張起來,心裡盤算著是迅速編個謊話騙他,還是就實話實說。
“不要騙我,歌兒,你騙我我會很難受的。”路北川抱住我,突然語氣低落道。
我心像被人擰了一把,鈍痛鈍痛的。
認真想了想,我終於開口:“咱倆……沒有血緣關系的是不?”
路北川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回答我:“你哥不是林衡嗎……他和你長得那麽像,我和你完全兩種款式,你問的什麽蠢問題?”
我登時不樂意了:“什麽蠢問題?你當初不是也信了?”
路北川:“那時候是年輕,傻,現在都二十多了,還分不清?歌兒,你腦子裡是不是被蟲子咬了洞?”
我不說話了,是啊,我腦子裡就是被蟲子咬了洞,才一直被人騙。
“歌兒,你告訴我實話,是不是我爸找你了?”路北川突然問道。
“沒,沒有啊。”我下意識道。
“撒謊!”路北川掐我大腿肉。
我頓時就叫了起來:“啊呀!真沒有!我怕他會找我才問的!最近不是上節目了的嗎?!”
路北川眼神裡充滿了不信任:“真的?”
“騙你幹什麽?我真的覺得,他哪天會不會看到節目然後就找來了。”我說著這話,覺得特別委屈,因為真相是,他已經找過我了。
“他要是真來找你,別怕他,他折騰不出什麽來的。”路北川安慰道,“有我呢,別怕,今天黎哥發消息說明天開始拍新一期的內容,睡覺吧,養好精神。”
路北川認真說話時聲音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讓人心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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