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殖戶放開手裡的羊,笑呵呵地說:“你們隨便挑一隻抓嘛,不用怕。”
“好嘞。”秦錚答應了聲,而後側頭看向紀奚亭:“亭哥你想玩嗎?”
“想啊。”紀奚亭興奮地搓搓手。
秦錚點頭:“那咱倆包抄。”
“OK!”
兩人進了羊圈,另一邊的雞舍裡傳來一陣劈裡啪啦地聲響,還要顧裴的一疊聲“臥槽”和司文的大笑。
秦錚笑道:“我小叔之前都不怎麽說髒話,跟咱們待了半個月都成口頭禪了。”
“可能因為好用。”紀奚亭瞄準了一隻胖乎乎的大肥羊,朝秦錚使了個眼色。
秦錚點頭,兩人便一左一右地包抄過去。
離的近了之後,兩人立刻撲上去。
然而那隻聰明的羊騰地就跑開了,紀奚亭和秦錚由於慣性直接撞了個滿懷。
【哇,小羊乾的漂亮。】
【小羊你也磕CP是不是!】
【繼老僧之後,傾聽CP的CP粉群體再次壯大,歡迎咩咩們加入。】
“嘿,好狡猾的小肥羊!”紀奚亭再次精準無誤地朝剛才那隻羊撲去,又撲了個空。
秦錚眼疾手快地跟上,並再次撲去,又是空。
兩人繞著羊圈撲了十多分鍾,愣是一個都沒撲著。
二十分鍾後,紀奚亭和秦錚灰頭土臉地站在羊圈外,紀奚亭懷裡抱了隻屁大點的小羊羔。
小羊羔細細地咩咩叫。
紀奚亭垂眼看看它,又看向秦錚:“這都沒二兩肉。”
“那放回去?”
“放吧,你們今晚要不就別吃羊了。”
“我沒問題。”
紀奚亭歎氣,摸摸小羊頭,把它放回了羊圈內。
“走吧,去看看小叔小嬸進度怎麽樣了。”秦錚道。
紀奚亭驚訝:“這就叫上小嬸了?”
秦錚點頭,理所當然道:“你不知道顧裴背後都叫你大侄媳婦嗎?”
“......”
秦錚一頓:“你不知道啊?”
“你都說是背後了。”紀奚亭無語。
秦錚失笑,紀奚亭抬腳踹他,他早有準備,熟練地躲過去。
“你還敢躲。”紀奚亭追他,秦錚撒丫子就跑。
兩人跑到雞舍前,發現司文和顧裴的情況比他們好,司文一手一隻雞,把兩隻都交給了工作人員。
顧裴撐著牆站在一旁,佝僂著腰,不知道在想什麽。
秦錚好奇道:“小叔怎了,怎麽自閉了?”
司文轉頭看他們,笑道:“你們來了。”
“嗯,顧總怎麽了?”紀奚亭也好奇。
顧裴背對著他們擺手:“什麽事都沒有,你們走吧。”
“?”這更好奇了好嗎?
司文好笑道:“他衣服髒了。”
“髒了?”秦錚和紀奚亭非常八卦地繞過去看顧裴。
而後,他們就看到顧裴的前胸上,沾了一坨白白黃黃的不明液體。
“噗——”
他們知道剛才顧裴在“臥槽”什麽了,走了雞屎運,可不得罵人嗎。
“笑什麽笑啊。”顧裴被發現後也不裝了,提著自己衣領道:“換衣服去。”
大家笑的更開心了。
晚飯時候,沒抓到羊的兩個人拿著酒杯,挨個敬了一遍賠禮,結果禮賠完之後,烤全羊卻端上了桌。
高式笑呵呵道:“雖然你們沒抓到,但顧總衣服髒了,這隻羊就當節目組賠給大家的。”
顧裴:“......”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
眾人說說笑笑,伍十宮這個人比大家想象中的更為健談,而大家也看出他對鄭景仁的特殊態度了。
比如他會特意給鄭景仁夾菜,會關心他喝酒喝多了會不會難受,甚至還會時不時地撐著臉衝他笑。
那種笑,說不清,反正挺有點勾人的意思。
鄭景仁應該也意識到了,只不過他似乎有點尷尬和不知所措。
因為有秦錚在身邊,所以紀奚亭喝酒就沒什麽節製,但總不會像兩個人單獨在一起那樣容易醉,此刻的他也只是有些眼暈。
秦錚給他到了碗飲料,說:“亭哥,有件事我一直沒來得及跟你說。”
“什麽?”
“我之前不是去見了我下部戲的導演嗎?”
紀奚亭點頭:“我記得,是那部《舊夢》是吧。”
“對。”秦錚期待道:“戲裡現在缺一個不輕不重的角色,我覺得你很合適,而且拍攝周期也不長,完全能和你的檔期錯開。你要不要試試?”
“我?”紀奚亭驚訝,酒都醒了大半。
他之前確實和秦錚說過,如果有機會可以試著演演戲,也算嘗試一下不同發展道路。
但他沒想到秦錚居然記著,還真給他找到了個機會。
“那個角色沒有台詞,主要是長得好看,有仙氣。”秦錚介紹說:“而且只和我有對手戲,到時候我可以提前給你對戲。”
被全滿貫影帝親自帶,這可不是誰都有的機會。
紀奚亭瘋狂心動了,但理智還在:“你給我走後門了?”
“沒有,就是一個試鏡名額,能不能選上還要看你自己。”秦錚笑說:“導演很專業的,我沒那麽大話語權。”
其實有,他甚至可以是資方之一,但他不想用特權。
紀奚亭也不喜歡用特權,尤其他這樣自己摸爬滾打出來,沒有一點背景的,更是對圈子裡這種風氣敬而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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