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伍十宮還是蠻確定的,對方就是衝了鄭景仁來的。
就是鄭景仁不知道是會直接成全司文和顧裴,還是會想要趁著最後一天再爭取一次,這是個未知數。
話說回來,今天的約會場地本該是兩個人商量著定的,但秦錚昨晚纏著紀奚亭好半天,就想自己準備這次的約會,神神秘秘的。
不過紀奚亭答應了,反正他也沒什麽非常想去的地方,不如陪秦錚玩。
吃過飯後,兩人便開車出門,攝影師的車跟在他們之後。
剛走出小區,秦錚便道:“亭哥,你把那個眼罩戴上唄,我想給你個驚喜。”
紀奚亭好笑道:“要走多遠啊,我戴著眼罩多無聊?”
“不遠,我可以陪你聊天,或者你直接睡一覺。”
紀奚亭側頭看他,發現他耳根有些紅,而且整個人都有種不太協調的緊張感和亢奮。
古怪是古怪了點,但還挺可愛。
紀奚亭勾唇,慢吞吞把傻透了的青蛙眼罩戴上了。
秦錚側頭瞄了他一眼,然後就笑了,語氣也放松了些:“亭哥,要不要聽歌啊?”
“行啊,不過別放我的歌。”
“好。”
輕緩的樂聲傾瀉而出,紀奚亭閉著眼舒舒服服地窩在副駕上跟著輕哼,連帶著自己的心情也開始雀躍起來。
明天就是最後表白日,紀奚亭回憶過去這幾個月,發現這個節目當初真沒白參加。
如果不是他毅然決定分手,又恰好接了這檔節目,可能他和秦錚到現在還是那種不清不楚的關系。
他們明明互相喜歡,如果真因為兩人的性格原因,以及“白月光”的隔閡導致不可挽回的矛盾,那就太虧了。
現在這樣,他和秦錚說開了一切,明白了自己在對方心裡的地位,那一切不該有的矛盾就都不存在了。
就像先前在袁鍾的生日宴上,如果是以前的紀奚亭,可能就會選擇另一種解決方式,說不定還會在心裡留下一根刺。
但明白秦錚的心意後,紀奚亭處理那件事的時候,選擇的就是最讓自己舒服的那一種。
因為他知道秦錚一定會無條件站在他這邊。
而且秦錚的醋精屬性似乎也因為兩人說開了就緩解了很多,但也可能是因為小屋裡的嘉賓們都各自有了相好的,秦錚比較放心。
希望節目結束後,秦錚也能保持這個正常的心態,不要再疑神疑鬼,不然他真的就要想辦法治一治他了。
話說回來,他和秦錚現在都在事業上升期,等離開這檔節目,他們很快就又會進入忙碌的工作中。
但比起秦錚,紀奚亭的工作靈活度還是更高一點的,他或許可以時不時地去探個班什麽的。
“秦錚。”他忽然開口道。
秦錚:“怎麽了?”
“咱們以後每年都抽出一個月一起休息吧,然後出去旅遊什麽的。”
秦錚笑出了聲:“我早就這麽想了。而且我每年最多接兩部戲,電影拍攝周期也短,肯定能空出很多時間陪你去工作室,到時候就能和你一起上下班了。”
紀奚亭抬眉,他剛想著能去探班,秦錚就想著陪他去工作室了。
這算不算默契啊?
“那就這麽說定了。”他說。
秦錚點頭:“說定了,明年、或者最晚後年,咱倆就把證領了。”
“後年不行,你本命年,領證結婚不吉利。”紀奚亭也不知道怎麽了,居然真的和秦錚一起聊起了這個。
恍惚間,他有種他和秦錚真的在談婚論嫁的錯覺。
好吧,也不算錯覺,他倆確實是在談婚論嫁。
秦錚笑道:“那就明年吧,今年都過去一大半了,咱們兩家長輩還沒見過,後面咱倆還要拍戲,這流程走完怎麽也要年後了。”
“嗯。”
“我爺會看老黃歷,到時候讓他拿著咱倆的八字好好算個黃道吉日。”秦錚想了想,又說:“就是不知道去國外領證,用咱中國的黃歷好使不。”
紀奚亭:“當然好使了。”
“那就行。”
兩人聊了一路,很快紀奚亭便感覺車子七拐八拐漸漸慢了下來。
“到了嗎?”
“到了。”秦錚停好車道:“你等等啊亭哥,等我下去接你。”
“好。”
一分鍾後,秦錚輕輕幫他摘下了眼罩,並用手幫他遮著眼睛慢慢適應光線。
等秦錚的手從眼前離開後,京市一中低調且威嚴的校門就出現在面前,紀奚亭驚訝地瞪大了眼:“一中?”
一中初中部和高中部連著,在同一個院子裡,非常大。
且因為建成時間久遠,整個校園隔著校門就能感受到那股撲面而來的學術氣息。
秦錚笑道:“猜到了嗎?”
“沒。”紀奚亭搖頭,還是有點不可思議。
“學校現在就初三和高三還在上課,不過今天正好周末,我一想別的地方肯定都人滿為患,應該就學校裡是空的。”秦錚扶了下他的後背道:“走吧,進去看看。”
“嗯。”
兩人在校門口登記了姓名,然後就順暢地進了校園,攝影師跟著他們拍,不過跟的不算近。
“這裡真的沒怎麽變樣,就是牆漆好像重新刷了吧?”紀奚亭像是在和秦錚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畢竟他母校什麽情況,秦錚大概率是不太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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