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之庭一說聽話,賀唳就不敢再嘰歪。
換了一身有一身,換了五身了,賀唳說啥不去了。
“在這麽買下去咱們倆就喝西北風啦。哥,有一身新衣服就好了。等你康復的時候,我去參加你的慶祝酒宴穿,其他的就算了!”
“那羽絨服,也拿過來幾件,長款短款都要。”
柏之庭不聽賀唳的,又有店員拿來十來件羽絨服。
柏之庭挨個摸,摸摸厚度,摸摸長度。
白色的黑色的,長款的普通款的,要了四件。
“那羊絨大衣……”
“你再買我走啦!真走啦!”
賀唳都威脅柏之庭了。
“鬧脾氣了,估計是餓著了。行吧,今天就到這。”
有些意猶未盡。
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卡。
店長樂的後槽牙都看到了!
“您慢坐,我這就去結算。”
“哥,我去洗手間,很快就回來。”
賀唳就去洗手間了。
店長把所有袋子送到了車上。柏之庭等了在等,賀唳還是沒來。
店長讓人去找,說洗手間裡沒人。但是他們看到客人被帶去了後巷。
還是一個面相凶惡的男人,強行拖拽著賀唳到後邊去了。
柏之庭一聽坐不住。
“小張!”
今天是保鏢甲,代替司機來的。
小張過來要扶著柏之庭。
“先去後巷看看,別讓他吃虧了!”
小張趕緊往後跑。
店長扶著柏之庭緊隨其後。
還沒到後巷,就聽到反派的奸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
“還錢啊,沒錢還那就聽我的。”
一個男人猥瑣的說著話。
“房東,你在寬限我一個月,下個月我肯定把錢都給你。”
賀唳弱小無助的哀求。
但那人根本不聽。
“寬限你幾天?倆月前你也這麽說的,我就納悶了,租住最便宜的房子,一個月也就一千塊錢。仨月三千加水電費三百,這錢你都沒有?行,你沒有,沒有錢也有沒錢的辦法啊。”
這男人怪笑幾聲。
“你幹什麽,你別過來,別摸我!”
“別裝清高了,我不止一次看到你拿著一張照片哭,那照片裡摟著你拍照的男人是誰?你哥?你這麽窮酸能有穿著名牌的哥哥嗎?情人吧,難怪對這照片又親又吻的。”
柏之庭知道是哪張照片了,就是他相冊內,他摟著賀唳照的照片。
但是更加震驚的是,賀唳會拿著照片睹物思人,還會親吻照片中的自己。
難道,賀唳喜歡暗戀自己?
“你也喜歡男人,長得又這麽好看,我早就惦記你了,這事兒你知道。只要你跟我睡一覺,房租我不要了,要是你跟了我,嘿嘿,小美人,我不會虧待了你!”
“滾開!”
“跑不了你!今天說什麽我要把你房租討回來,不給錢就和我走!”
“滾!”
柏之庭聽到撕扯推搡的聲音了。
“小張!”
柏之庭趕緊出面。
小張那是職業保鏢,速度很快,得到命令就竄出去,一腳橫踹就把那猥瑣的壓製著賀唳要耍流氓的房東踢踹出去。
“賀唳,過來!”
柏之庭喊著賀唳,賀唳馬上到了柏之庭身邊,聞到他身上清新的草木香氣,柏之庭就知道身邊這人是賀唳,伸手把賀唳攔到身後去護住。滿臉怒容的盯著前方,就算是什麽都看不到,這眼神裡也有層層殺氣。
“給他點教訓!”
柏之庭想讓小張打斷他的孽種,掰折他的手腕,再打掉他滿嘴的牙!扯出舌頭去舔垃圾桶!
小張得令,抓住房東掄拳就打。
捶沙包一樣叮咣三四拳,房東慘叫出來!
“啊啊啊!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說,我都說!”
房東抱著腦袋蹲在角落,屁股後背給了保鏢隨便打,打得他嗷嗷慘叫。
“哥,算了吧!”
賀唳小聲哀求著柏之庭。“總歸是我不對,我沒有給房租。”
“哼!這點出息,他都要把你強……你!回頭我再罵你!”
柏之庭收斂怒氣,給賀唳留面子,畢竟這是在外邊。
柏之庭拿出錢包,遞給賀唳。
“拿出五千塊來!”
賀唳乖乖的聽話,從包裡拿出五千的現金。
小張把房東拎過來丟在柏之庭腳邊。
柏之庭拿著這五千現金。“三千五的房租加水電費。剩下一千五給你的醫藥費。我打你是給你教訓,以後你敢再騷擾我弟弟,打斷你的孽種掰了你的牙,扭送警局做十年大牢!滾!”
手裡的錢一甩,砸到房東的身上。
“這點錢就想要挾佔便宜,你有多賤?陰溝的臭蟲下水道的老鼠,見不得光的齷齪貨,見到我弟弟躲遠點,免得一身臭氣熏著人!”
柏之庭鄙夷的就差給他一口唾沫呸一口了。
這和他以前的性格溫和天差地別,尖銳犀利威武霸氣。
轉身抓住賀唳的手回了店裡。
小張又踹了房東一腳。
柏之庭深呼吸,壓製著怒意,對店長笑了下。
“日後我弟弟的穿著配飾還要麻煩你每個季度送到我家。”
“是,我一定盡心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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