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唳!”
柏之庭臉發紅,什麽都敢說,這嘴沒個把門的?
“還嘴硬呢,行,在嘴硬十分鍾。給我十分鍾的準備。我把你給睡了,我看你還怎麽和我道貌盎然的說,你和我只是兄弟!”
賀唳敢說敢乾,這就上手去扯柏之庭的皮帶和衣服。
“我送你的衣服,我給脫下來天經地義。”
皮帶扣解開,柏之庭就急了,不能再讓他這麽錯下去了。
頭一低,卡在後脖頸的手臂就繞了過來到了胸前,死死地按住賀唳在皮帶這忙活的手。
“賀唳,你把我惹急了我真打你!”
賀唳哼笑了聲,手腕被按住也擋不住他往柏之庭的懷裡湊。
身體往前一傾斜,嘴唇靠近柏之庭的耳朵。
“打我呀。用你這!”賀唳屁股前後磨蹭了一下。對著柏之庭挑眉壞笑。“用這抽我,用我身體泄了你的火!”
柏之庭難以置信,這十幾年賀唳遇到了些什麽事?怎麽,怎麽什麽話都敢說!
賀唳從口袋摸出一貫潤滑劑來。得意地搖了搖。
“今兒我就生米煮成熟飯,看你還怎麽用兄弟這個詞兒把我給推開!”
賀唳這是有備而來的,太了解柏之庭了,他嚴肅責任心強,就是沒想到這麽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固執的一塌糊塗,非要用兄弟分清楚彼此的關系!
我想要的你不給我,那我就搶。
霸王硬上弓,佔了我的身子,看你還怎麽不承認!
賀唳瘋起來什麽都敢做!
從他身上下來,當著柏之庭的面這就開始脫衣服。
西裝外套脫下來往柏之庭身上一丟。
一扯西裝馬甲,順便把裡邊的襯衫扣子也給扯開了,胸膛半遮半露,腹肌還真是有棱有角。
帶著得意地笑,眼神裡都是瘋狂,皮帶扯開往柏之庭身上一丟,這就解開褲扣,拉下拉鏈,往下脫褲子。
柏之庭都不是難以置信了,他是懷疑人生了。
他懷疑賀唳身體被奪舍,有個詭異的靈魂。
哪有參加酒會隨身攜帶潤滑劑的?
哪有大大方方脫褲子的?
賀唳還就這麽瘋狂,他的表情似乎在告訴柏之庭,這絕對不是嚇唬,他說得出做得到!
柏之庭不能讓錯誤繼續,趕緊咬開手腕上的領帶。
他解領帶的時候,賀唳已經把西褲脫掉了。
修長的大腿線條漂亮肌肉均勻,他膚色很白,黑色的襪子扯到小腿肚,這一白一黑帶著一種讓人移不開眼睛的性感撩人。
彎著腰這就往下脫內褲。
屁股渾圓**,襯衫下擺下毫無贅肉的腰身若隱若現。
柏之庭快速的扯開領帶,手腕自由了,撐著沙發要起身。
就在這個時候。
房門敲了兩下。
“柏總,賀總,酒宴要開始了!哎,門怎麽沒關上?”
齊秘書的聲音傳來,敲門動作有些重,虛掩的房門在這就自己開了!
“出去!”
房門徐徐打開,賀唳的大白腿翹屁股對著門呢。
柏之庭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保護賀唳的名聲和身體!
呵斥一聲的同時,一把抓起身邊賀唳的西裝外套,起身圍住賀唳的腰部以下。
賀唳也沒想到門沒有關上,下意識的也往柏之庭的懷裡衝。
倆人摔作一團,跌坐在沙發上。
柏之庭翻身就把賀唳壓在身下,用自己的身體後背,擋住門口的視線。
真不怪齊秘書,齊秘書只是敲了兩下門而已,門自己開的。
齊秘書就這麽站在門口,看到了賀唳光著的腿衣衫不整,被柏總抱住,翻身壓住。
從齊秘書的視角看來,柏總壓著賀唳,看不到賀唳的身體,只看到賀唳的小腿卡在柏總的腰兩側。一個非常曖昧的姿勢。
齊秘書尷尬,但反應速度,趕緊轉過身去。
跟在柏總身邊工作將近十年了,柏總潔身自好身邊一個緋聞都沒有,萬萬沒想到,柏總還有如此狂野忍耐不住的時候,酒宴間隙,還把賀總壓在身下,這樣那樣。
這是來早了,再晚半小時,那就是限制級的內容了。
柏總對別人清心寡欲保持距離,那是沒動心。對賀唳卻如此熱情,這是愛得深啊。
賀唳眼珠一轉,羞澀的抱怨。
“就說了讓你克制點,回家再說,你看被撞見了吧!多不好意思呀!我都沒臉見人了!”
這一句話,坐實了兩個人熱戀,小別新婚,忍耐不住,感情深厚!
柏之庭瞠目結舌了,賀唳,你還可以在無恥一點嗎?栽贓嫁禍玩得這麽順手嗎?
誰非禮誰?誰忍不住?誰是臭流氓?
這麽一會兒的時間,我特麽成了急色鬼了?
“您忙,我這就通知副總拖延時間。”
齊秘書歪著脖子不去看屋內的情況,摸索著門把手砰的一聲關上了門,隨後快步下樓去。
大秘就是大秘,有一切應對突發事情的心態和冷靜,能快速的解決問題,急人所急。
柏之庭松開賀唳。
賀唳窩在沙發上,笑的又壞又得意。
柏之庭氣的胸口激烈起伏,現在都找不到什麽語言來罵人了!
“還看我?”
賀唳微微打開雙腿,指尖從膝蓋往上滑,摸過自己的大腿,在把腿分的更開。媚眼如絲的對柏之庭丟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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