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管我我就浪,風大雨大我浪的超乎尋常!”
柏之庭要笑到桌子底下去了。
這飯是沒法吃了。笑的都要打嗝。
“以前你還乖乖的,這幾天你越來越調皮了。”
好像長大一些的小狗了,剛出滿月的小狗開始到處亂咬,亂鬧,調皮搗蛋,但是一臉傻萌,讓人愛不釋手,又舍不得打一巴掌。
“我什麽都聽你的,你聽過我什麽呀。那我不聽話了,我要和你唱反調!你要想教訓我,那就堅持下來,做完手術好好恢復。”
“好吧,記著這頓打啊,你等我好了,我就把你打一頓,要麽就去罰站,膽大包天欺負哥哥,不教訓不行!”
“我跑!”
“不行!”
柏之庭這次沒有笑模樣了,很嚴肅的拒絕。
“賀唳,我眼睛恢復後,第一個要見的人就是你,你必須在我身邊,哪都不許去。”
賀唳抿嘴一笑。
等你?你要好了我就不等你了,我要你來找我!
憑什麽都是我追著你跑啊,我一直追你,求你和我結婚,你康復了我還繼續巴著你不放,那不顯得我太不值錢了?賀先生也很金貴的好嘛。哼!
“哥,晚上我還要和你睡。”
“這兩天哪天不是和我睡的?”
怕他傷著骨裂的肩膀,都一起睡,何必再次強調。
等上床睡覺了,柏之庭覺得自己大意了。
一股潮濕的草木香由遠而近,賀唳吧嗒吧嗒的跑過來,掀開被子竄進被窩。大腿挨著大腿了,柏之庭知道這小子沒穿睡衣。
“哥,我腹肌超漂亮!給你摸摸!”
特別不見外,拉著柏之庭的手去摸腹肌。
柏之庭被迫,好吧,也是好奇他的腹肌,順手摸了一把,恩,還有模有樣的呢。
“身材不錯。還以為你很瘦呢。”
“你呢,你給我看看你的腹肌。”
“耍流氓了啊!”
“耍流氓我就不摸腹,而是摸……”
雞兒這個詞兒還沒說出來,就被柏之庭敲了一下腦袋。
“什麽都說!”
賀唳嘿嘿傻笑。往前又拱了拱。
“哥,處男?”
“睡覺行不行?”
“說嘛!”
“明天我手術,不說沒意義的話。”
“那我們倆抱頭痛哭?我說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不能活了。你說我要活著,實在不行下輩子?這劇情有些狗血!說點遺憾啥的,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完成?”
“我遺憾多了,但其中沒這條!”
“我估計這是你最大的遺憾,你看你,又帥又有才,有錢顏值高,偏偏三十好幾了還是個處男,這讓多少人唏噓啊。要不我幫你破個身?從處男變成男人?”
賀唳打定主意要耍流氓了!伸手去扯柏之庭的睡褲。
柏之庭胡亂的阻擋,抓住他的手腕。死死地按住。
“兔崽子,你在胡鬧我把你一腳踹下去!”
“哦!”賀唳不滿意也隻好妥協,別看柏之庭病著呢,力氣好大。
他要不從還真的沒辦法下手。
“那咱們俗套的抱頭痛哭?”
“我不哭,我手術完就能康復了,大好前程我哭什麽?”
柏之庭松開賀唳,這就要往被子裡鑽,賀唳趕緊給他弄好枕頭,讓他躺的舒服一些。
“康復後我就舉行大型的慶祝酒會,明年開春大刀闊斧的進行商業運作,拿下幾單大生意,搞好公司正面形象,促進股票飆升,提高公司整體形象,增加公司實力,擠進亞洲百強,進入福布斯排行榜。”
柏之庭壯志躊躇,別看眼睛不太好,明天的手術生死各半,但他對未來充滿了計劃。
提起來臉上都有光。
賀唳把自己當成喇叭花,托著腮幫眼睛亮亮的看著柏之庭。
自信讓人非常有魅力!
柏之庭就特別有風采。特別迷人。
“我腦子裡有好多經商的想法。就你知道今年政府招商引資來的力鳴高科公司嗎?估計你不太看新聞,不了解這些。我想和力鳴高科合作。”
賀唳笑容大大的。
柏之庭拍拍賀唳的腿。
“跟著哥哥做生意,月薪百萬那只是基礎。”
賀唳嗯嗯嗯的滿口答應。
“剛解決掉那麽多絆腳石,手術失敗死了?我怎麽也不甘心啊。害我出車禍的凶手還沒找到,死了我也閉不上眼。不死,撐過去,就是屬於咱們的天下。”
屋內的燈光溫和,柏之庭穿了一身珠光色的絲綢睡衣,洗完澡後頭髮隨意,臉上有自信的笑容,還有對成功的執著,燈光照在他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溫暖的光暈,發絲都帶著溫和,眼睛沒有焦距,但黑漆漆的清澈見底,溫柔低笑,溫潤君子如琢如磨。
“哥,你好帥哦。”
賀唳充滿了崇拜。
“心臟都過速了!”
“嘴甜!”
柏之庭笑著抓抓賀唳的腦袋。
賀唳控制不住自己,挺腰抬頭,嗖的在柏之庭的嘴唇上用力親了一口。
柏之庭愣住了,完全沒想到賀唳會突然給他一個親吻。
“我嘴甜嗎?”
賀唳沒有躲開,而是小聲的詢問。
柏之庭緩過神來,感受得到他的氣息吹拂著自己的臉,弄得自己臉發熱,明明看不到什麽,但是能感受得到,他炙熱的視線在盯著自己的嘴唇,嘴唇似乎被細小電流電過一樣麻麻酥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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