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夢到窗戶外有人看著咱們,怪嚇人的!”
“什麽都沒有,睡吧。”
賀唳迷迷糊糊的摸摸柏之庭的臉。
“你也睡。”
好。
柏之庭放松,聽賀唳的話,不要去想了,睡吧。
這一覺睡到下午三點多,柏之庭和賀唳的精氣神都恢復了不少。
打電話去醫院的時候,六嬸都可以坐起來了。沒吃多少東西,就是有些惡心。
知道賀唳守她一晚上,六嬸心疼的不行,在電話裡不斷地叮囑他倆,別來了啊,好好休息,每天下班看看他就行。
柏之庭吃著面前的水煮肉包,覺得他不應該一直專注於工作了,他真的要好好學一下廚藝,至少他們兩口子的時候,他能給賀唳做一碗飯吃。
“他在樓下翻找的視頻有些短,隨後就上樓了,但樓上咱們沒有安裝視頻。不知道他在找什麽。也沒辦法很好的分析他的意圖。”
在樓下親親抱抱的還會避著點六嬸,六嬸很少上樓的,到了樓上他們倆就肆無忌憚了。怎麽親怎麽吻怎麽親熱,一起洗澡都可以。
經常做這麽私密的事情,肯定不會安防監控攝像頭啊。
所以小偷在樓上幹嘛,他們沒人知道。
賀唳吃著水煮肉包,額……
撓撓額頭。
“就,我好像有!”
賀唳小小聲的,怯怯的說。
柏之庭眼睛嗖的瞪圓了。
賀唳又安放監控了?
“就是吧,那啥,你別生氣啊!”
賀唳坦白。要不是必要,這種事兒怎麽可能說啊!說出去會被柏之庭打一頓的。
“我這不是要參加展銷會嗎?一去好多天。圖蒙集團雖然來的是代表團,但是肖雨萱女士才是和你的合作夥伴。我吧,我,我就怕別人勾……我是擔心我們長期不見面我太想你,所以我就,就放了一個針孔攝像頭。我要是半夜想你了,又不用打擾你的睡眠,我就可以打開監控看看你呀!”
賀唳很會轉換概念。
“監視說成相思,你好意思?”
柏之庭氣的都搖頭了,賀唳這個喜歡監視的毛病說啥給他改過來。哪有一家人監控一家人的?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不要看?”
賀唳去拿電腦了。
看啊!
多看一些能了解對方一些。
賀唳這也算歪打正著。
畫面點擊播放。
柏之庭一看這位置,就知道賀唳把攝像頭放哪了。
他們家床靠窗戶那邊,做了一個小型書櫃,有他們的書本,也有一些文件資料,更多的就是賀唳的破爛兒,什麽小時候送給他的玩具小汽車,他們倆前段時間一起玩樂高搭建的一個小坦克。
這個攝像頭,肯定實在那個小坦克的炮筒子裡。
正好對著床這邊,看得很清楚。
柏之庭瞪了一眼賀唳,賀唳假裝吃包子啥也沒收到。
小偷闖進來,直奔他們的床頭櫃。
床頭櫃也因為賀唳變得東西很多。
指甲刀啊,充電寶啊,吃了一半的蜜餞啊,看了一半的小說啊,口香糖啊,糖果啊!
小偷猛地拉出抽屜,把東西全都扣在床上。
那半包薯片全都灑在床上了。
“明天你在床上吃東西我就打你屁股!說了多少次了,吃剩的東西拿到外頭去,就不怕招蟲?”
“別說我了,快看快看!”
小偷本想去拉第二個抽屜的,但是不經意的往床上這些破爛一看,馬上又回來了。
一把抓起薄荷糖。
鐵盒子的那種長方形的口香糖。淺藍色的鐵盒子。
賀唳喜歡吃這種薄荷糖,一顆下去天靈蓋都能清爽了。
著急的打開蓋子。
倒出來一看,還剩下五六片薄荷糖!
“草!”
小偷爆粗,這是他說的第一句話!
“他媽的,去死,去死!”
小偷憤怒異常!
一腳狠狠的踩在抽屜上,抽屜是木頭的,木板不會很厚,這暴力的用力一踹。
哢吧一下,把抽屜給踩漏了。
木頭茬子卡住了他的腳踝!
“草,草!”
小偷連續爆粗。
看那被氣得樣子,好像應該頓足捶胸嗷嗷的大喊大叫!
但時間緊迫,沒時間讓他發泄怒火。
他用一甩,把抽屜甩掉。腳踝那似乎被劃破了,他卷起褲腿看了看腳踝小腿。
小偷離開監控視頻范圍內,聽著動靜應該去衣帽間了。
然後樓下燈光閃爍,小偷到窗戶那看看,隨後急匆的離開。
柏之庭把這段視頻倒了回去,在他看到薄荷糖盒子那,再來看一邊。
“他看到這個薄荷糖盒子很興奮!好像他找的就是這個。”
柏之庭和賀唳彼此看看。
賀唳一挑眉。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唐茂爹媽給唐茂留下來的鑰匙,裝鑰匙的那個盒子,就是這種口香糖盒子,顏色都一模一樣!”
“他沒在找值錢的東西,他在找口香糖的盒子。”
柏之庭這話,賀唳用力點頭。
“他在找那把鑰匙!”
倆人豁然明白了!
“唐茂嗎?這人會是唐茂嗎?還是知道這事兒的其他唐家人?”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