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堂惡狠狠地瞪他一眼,閉嘴!
刑警隊長冷哼。
“發什麽財?在人家剛要搞建築的坑裡發什麽財?這是施工現場,不是你們家菜窖!以為這裡有個古墓,你來這盜墓呢?”
柏志強一聽這話,激我,是不是激我!嘲笑誰呢,看不起誰呢!
“這裡就是挖到東西了啊,所以我們才來的啊,那是我們的東西!”
魏堂一臉的生不如死,氣得咬牙,怎麽就有這麽個草包!
刑警隊長奇怪的看著柏之庭。
柏之庭也是一臉疑惑。
“柏總?白天施工的時候挖出什麽了?”
“沒有。能有什麽,除了沙土也就是沙土。地裡挖出來的任何東西都是國家的,這一點我心知肚明,怎麽可能會藏匿屬於國家的東西?”
說完問身邊的手下。“我們離開後有東西?”
管安全的副總點了下頭。“有啊,一塊木板!不就在那呢嘛!”
刑警隊長趕緊去看看木板,還以為是慈禧的棺材蓋呢,怎還這麽爭搶?
翻來覆去的看,就是一塊腐朽的木頭板。
“他們騙人!下雨之前,他們吵吵著挖到東西了!挖到一箱金子了!肯定是他們偷偷把金子轉移走了,把這木頭板丟在這了!大舅子,你說句話啊!你帶我來不就是這事兒嗎?你啞巴啦,你說話啊,你真想讓他們把你用殺人未遂的嫌疑抓了啊!”
豬隊友!
豬撞樹上了,他撞豬上了,撞得有點厲害,一下扎進豬肚子了,把豬腦子給吃了,就這智商了。
魏堂悔不當初,早就知道柏志強幹啥啥不行,今天才深刻體會到被拖後腿是啥滋味。
管理安全的副總無辜極了。
“我們那是開玩笑的!工地乾活挺枯燥,所以工人們喜歡開玩笑,這都不行啦!”
上午那麽大的陣仗看風水,早就圍滿了好奇湊熱鬧的人。
下午開始施工,工人們熱情高漲,說話就特別的興奮。再加上這塊地早就謠傳有啥金子的,還真挖出點東西,工人們就信口開玩笑說挖到金子了,不行嗎?開玩笑鬥嘴的事兒都不行了?
刑警隊長一聽,這性質變了,不是殺人未遂,這是集體盜竊。
“來盜竊的!全都帶走!”
“哎!關我啥事兒啊,是我大舅子找我的啊,我大舅子說,這本來就是唐家的東西,是我們的啊,我們拿走自己的東西不行嗎?抓我幹嘛!”
柏志強,草包,腦子就沒有夠用過。
打牌倆王四個二能憋死在家輸的褲子都沒了的玩意兒,指望他乾出啥正常的事兒,那等於為難他。
魏堂點著柏志強的鼻子,氣的渾身哆嗦,話都說不出來了。
魏堂被倆警察架著,經過柏之庭面前的時候,站住腳步。
柏之庭穿著黑色的厚外套,眉目柔和,淺笑疏遠,手裡撐著一把大黑傘,特別有成熟穩重的氣質。
“你設局坑我!”
柏之庭笑了下。
“請君入甕。”
“柏之庭,你狠,你等著,有你吃虧的時候!”
“放馬過來。”
賀唳大喊出來!
“警察叔叔,這個人威脅恐嚇,我好害怕!”
“走!磨嘰什麽!”
刑警隊長用力一推魏堂。
魏堂就被推上了警車。
刑警隊長對柏之庭一笑。
“還是要讓人去警局做個口供,你們施工現場的所有監控攝像都要給我們警方看看。”
柏之庭笑的和善。“應該的。配合警方調查,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柏總,你也要盤點一下是否丟了什麽東西。我們警方好辦案。”
“好的,我會讓人整理。”
“地裡的任何東西都是屬於國家的。”
刑警隊長再次提醒。
“隊長,您放心,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絕對不會貪汙國家的一針一線。如果有情況,我會第一時間給您打電話。”
“和柏總說話就是舒服,痛快。”
接觸的商人也多,柏之庭這種儒雅的商人真不多見,風度翩翩,不會頤指氣使,沒有高傲不凡,態度平和,客客氣氣的。
刑警大隊收隊。
目送著警車隊伍離開。
身背後,賀唳和柏之庭偷偷擊掌。
很成功!
“盜竊未遂已經涉嫌構成盜竊罪,且數額特別巨大,法定刑十年以上。已經退贓,可以作為從輕處罰的理由。”
賀唳笑呵呵的,說著這幾天看的法律書籍內容。
“哥,我說的對吧!”
“寶寶真聰明。”
荒謬吧,但是這如此荒謬的事情,還是有人信以為真。
人是最貪婪的。
賺了一萬想賺十萬,賺了百萬想賺一個億。最好是天上掉餡餅,掉金條。
買張彩票中大獎,據說中個千萬大獎,比被雷劈上十次的概率還小,但還是太多人趨之若鶩。
家裡挖出個瓷罐,罐裡都是錢。
出門撿個大金戒指。
祖上是什麽名門之後,家裡的喂貓破碗是稀世珍寶。
發財的夢嘛誰沒做過。
現在有機會實現了,那就豁出一切去驗證一下真假。
都說二十八號地下面有金子,貪官把贓款兌換成金條弄了一箱子,埋在二十八號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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